了,怎麼全是湯水啊?就算我是魚也多少得給點魚飼料吧?
司徒熠見我苦大仇深的抱著湯罐,微笑道“我不知道你沒吃晚飯。”
我立刻收起不經意的失落,無比誠摯的說“總這麼麻煩你,我會過意不去的,要不然,我請你吃飯吧?”
雖然我們相識不久,可默契度卻不低,司徒熠會快明白了,我是想借著請他吃飯的由子去填自己的肚子。他立刻說“要不然就今天吧,我剛好要去吃夜宵。”
聽聽,人家都吃夜宵了,我這連晚飯都沒混上,都是魔女們害的。
司徒熠一直很照顧我,胡大人就是再怎麼不近人情也不好說什麼。就這樣,我順利的離開了病房。
正文 婚前,“正宮”找上門
醫院外有不少小餐廳,司徒熠和我講述著哪家比較衛生,哪家比較美味。我則像個餓了幾世的鬼魂,雙眼泛著綠光,看什麼都像烙餅。最後他選了一家名叫湯品屋的小店,點了一些不辛不辣的吃食。
飯菜一上桌,司徒熠就被我豪放的吃相驚到了,直問我幾頓沒吃了。
我咽下口中的清炒肉絲,說“早飯喝了點粥,中午時,胡兮審問我和陸函的事,邊聽邊罵我蠢,我食之無味,隻象征性的動了動筷子,然後一直等她們等到現在。”
“真慘。”
我咧嘴傻笑“你的眼神讓我覺的自己像被虐兒童。”
他啞然失笑,一邊為我布菜一邊道“如果你是被虐兒童,我就領養你。”
“可惜太晚了,你要是早個十幾年出現,我就能有個美好的童年了。”
他再度失笑“我們會一起淪落街頭,你讀小學時,我不過是個初中生。”
也許是他性子太隨和了,和他一起吃飯特別輕鬆。晚飯結束,我想回家取電腦,雖然我的傷勢已經無需住院了,可將來一段日子,我還要和胡大人對抗,有電腦的陪伴會好過一些。而司徒熠要去醫院值班,所以,我們在飯館分道揚鑣了。
我一路溜溜達達的進了小區,走到自家單元樓下時,猛然頓住了步子。
單元樓的門口站著個高挑而冷豔的女人,雖然燈光昏暗,可我還是認出了她是李瑾,是扼殺了我的愛情的劊子手。
“胡黎,你到底什麼意思?”李瑾也看到了我,雙眸好似利劍似的。
按理說她才是小三,可此情此景卻讓我有種被人家正妻找上門的錯覺。
我不解且不耐揪著眉頭“什麼什麼意思?”
“你裝什麼糊塗?想要多少錢?直說。”李瑾倨傲的看著我,可我覺的她是想用眼神殺死我,片甲不留的那種。
“莫名其妙。”我不耐的往單元樓走,決定不去理她。
“你給我回來。”她一把揪住了我的衣領,我沒提防,身子蹌踉了下。
“你有完沒完?”我徹底惱了,泥人還有土性子呢,更何況我不是泥人。
她比我還氣惱“明明是你纏著陸函不放,還好意思問,你有點自尊心沒有?他已經不要你了,你幹嘛死皮賴臉的扒著他?你以為這樣就能挽回他嘛?別幼稚了!如果你想要點分手費,我可以幫他付,前提是,你給我躲他遠遠的,最好……”
“李瑾,別說了。”陸函的聲音倏然響了起來,他快步下了樓,臉色很難堪,三兩步就到了我和他的現任女友跟前。
“陸函,我纏著你了嘛?”我咽下喉間的硬塊,語氣平靜的猶如一潭死水。
陸函的視線略過了棒球帽蓋不住的繃帶邊緣“怎麼受傷了?”
“不勞你費心,你隻要回答我的問題就行了。”我忽然覺的,我們仨都夠一出言情劇了,特滑稽特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