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3 / 3)

我難以置信的看看車子,再看看司徒熠,再看看車子,再看看司徒熠。

“你的小白。”他溫和的聲音讓我撥浪鼓般的腦袋定住,而後歡喜的衝進了車庫,趴在小白身上又笑又喊。後來有傳聞說,這片新搬來的雙胞胎姐妹裏有一個精神不大正常,我堅決不承認那個人是我。

良久之後,我從失而複得的狂喜中鎮定了下來,滿麵含笑的對司徒熠擺手。他緩步走了進來,眉宇間噙著淡淡的笑意,用句俗語形容,這男人漂亮的像從畫裏走出來的一樣。

他繞到一旁,若有所思的撫著小白的頭頂,道:“小狐狸,你太念舊了。”

我完全同意他的觀點,這就是我和胡兮不同的地方,她是維新派,舊東西說丟就丟,我上初中時抱著自己的存錢罐說“這裏麵有回憶。”

她搶過去就給砸了,把裏麵的鋼鏰換成了掙錢,屁顛屁顛的買了個水晶音樂盒回來。給我氣的,半個月沒理她,她還說我酸文假醋,好的不學,偏學小說裏那一套。

回到樓上之後,司徒熠指著我家對麵的房門說“有事隨時來敲門。”說完之後便開鎖進門了。

我呆愣愣的瞅了門板一會,回家找胡兮去了。

“咱的房東是誰?”我劈頭便問。

她挖了勺冰激淩塞進我嘴裏,才漫不經心的說“都猜到了還問?”

“多少錢一個月?”

她伸出兩根手指。

我揪著她的衣領晃蕩“你想欠人家多少人情啊?!”這樣的房子少說也得四千以上,他卻隻收一半,我怎麼過意的去啊!

胡兮啪的一巴掌拍開了我的爪子“是你欠的,我可沒讓人家送進醫院裏,更沒為了一輛破車麻煩他,別把我扯進去。”

“沒錯,是我欠的,可這房子你總要住吧?”

“就當我欠你一人情。”

“我呸,你欠我的多了,從來就沒還過。我告訴你,你給出去工作,租金該多少就多少,我們分攤!”

她晃蕩著二郎腿,眼睛彎的好似月牙似的“洗洗睡吧。”

我淚目…你說這是個神馬東西呀?我肯定造孽了,要不然怎麼會和她做姐妹?

因為住進來個吃客,第二天我銷假去上班了。頭上還貼著紗布,我隻能以西裝襯衫卻頭戴棒球帽的不倫不類形象示人。

早上進公司時剛好遇到司徒燚,我不禁扼腕,我到底做了多少孽啊?

怎麼越不想看到的人就越和我有緣呢?

“早啊,司徒。”我假笑著打招呼。

他冷冷的瞥我一眼,走人了,我忽然覺的,自己是空氣,而他是連空氣都不需要的怪物。

我們一前一後進了越洋,剛走到前台就聽雨姐玩笑道“司徒,你怎麼好幾天不露麵啊?何老師一直在找你。你手機也不開,大家都以為你遇害了呢。”

我佩服的五體投地,雨姐太彪悍了,跟冰塊都能開玩笑。不過,我打心底喜歡這裏的工作環境,不官僚,不形式化,對老板可以直呼其姓,真可謂其樂融融,一片河蟹。當然,如果司徒燚不那麼別扭就更好了。

“我死了你還得找下家。”某個沒有幽默感的家夥冷冰冰的道。

我再度咂舌,同樣的身段,同樣的臉,甚至連名字就差不多,司徒熠溫柔似水,這廝卻別扭的令人發指。

回到坐位不久,人事部的劉廣來了我們部門,笑嗬嗬對我說“下周一前把離職證明帶過來,我要幫你辦理入職手續。”

“可是我試用期還沒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