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在天氣暖和後好生鍛煉,就必然能將身體完全恢複,而且,阿守在狼群裏鍛煉出來的眼力、耳力、警惕性,隻要鍛煉得到,就不會消失。
謝遠瞧見阿守這般靠近他,抱著他“撒嬌”的模樣,心下微暖,揉了揉阿守的腦袋,忽而一指身後,“咦”了一聲,待阿守手一鬆,轉頭往後看時,就立刻翻身.下馬,上了那匹已經屬於阿守的汗血寶馬上麵,笑道:“阿守,比一比?”
然後不等阿守答應,策馬揚鞭,輕笑一聲,立刻就跑了。
阿守急的“嗷嗚嗷嗚”了兩聲,才想起來張嘴叫道:“阿遠,壞!壞!追不上!阿守追不上的!”但還是急急追去,生怕弄丟了他的阿遠。
阿遠的這匹溫順的母馬,怎麼可能追得過那匹寶馬呢?
謝遠的笑聲更加響亮起來。
……
三年時間轉瞬即過。
“呀!阿守,阿守你回來,不許搶我們的人質!哎,不對!遠哥,你怎麼又把我們的旗給射穿了?不行不行,這局還是不算!”
已經八歲的謝容英氣得直跺腳,拉過他的小馬,就想跳上馬去追阿守。
隻是他剛上馬,小馬的韁繩就被一個微微笑著的十三歲的小少年給拉住了。
“輸便輸了,容英,咱們輸得起的。更何況,阿遠和阿守聯手,這長安城裏,可是沒人贏得過他們呢。”
謝含英半分不惱,反而在意料之中。
謝容英氣得鼓起了臉頰,忍不住道:“阿兄,你偏心!哼,你從遠哥來了,就一直偏心他!我就知道,你想要他這樣的阿弟,不想要我這樣的阿弟!”
然後他抬頭看向並排走近的兩個十歲的小少年郎,其中一個繃著臉、無甚表情,另一個卻是俊美如玉,身材……也非常非常的好。
謝容英低頭看看自己肥嘟嘟的身體,還有小馬不太願意馱他的模樣,眼睛瞪得更大。
謝遠走近,看到謝容英的神情,忍不住笑道:“或者,容英你下次少吃一些,多練半個時辰的拳法,也就能贏我們了。”
謝容英雖然覺得自己胖的有些過分,但是,他印象裏自己阿爹就一直比他胖……很多很多,不也是很聰明很英武很厲害麼?所以,胖,也沒甚麼的,不是麼?
於是謝容英立刻覺得此番輸了肯定不是因為他的胖,然後他想了想,就又找出了一個他們會輸掉的理由:“才不是因為我胖……分明、分明是因為這個野戰遊戲是遠哥你的地盤!地方是你建的,遊戲是你想的,玩也是你帶著咱們玩的,咱們玩不過你,這原本就是正常的!”然後果斷點頭,像是很讚同自己的說法,重重道,“對,就是這樣!”
謝含英和謝遠兩個都被謝容英給逗笑了。
這兩個兄長倒是厚道,見謝容英堅持自己輸不是因為自己胖,便也隻笑而不戳穿。
可是,一旁的阿守十分冷酷的看了謝容英一眼,冷冷開口:“胖,輸。很胖。”最後兩個字,尤其加重了語氣。
謝容英一癟嘴:“……哇!”
謝容英當然是假哭了,隻是委屈卻是真委屈。
謝含英和謝遠勸了他幾句,見他不哭了,就還是讓他快些減肥,就是真的不想少吃飯,也該每日多走動走動才是。
畢竟,太子當年會那麼早去世,除了曾經為聖人擋過劍的緣故,還有那場突如其來的病,其實與太子太胖,以至於身體不足夠康健也有關係。
謝含英疼愛這個唯一的親弟弟,謝遠對這個胖小孩也十分喜歡,當然不想謝容英也因為身體太胖的緣故而生病。畢竟,謝容英現在才八歲就有其他八歲小孩的兩個半胖,要是再大些,更胖了怎麼辦?這也是謝含英明知謝容英會拖他後腿,也非要拉著他來謝遠的這家“野戰遊戲場”來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