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沒有必要讓太多人知道。”西澤爾道。“你若是不願意,我不是輕易揭露出去。”
盛予梵抿唇:“這不會對你不公平嗎?你……”似乎問題很不容易問出口,但是盛予梵糾結了許久,還是開口道:“若是我在他們的麵前是繁衍者,那麼孩子怎麼辦?你不想要小孩?”
他知道這個世界對小孩的珍稀程度,人魚的金貴本來就在他們可以繁衍後代這一點之上,若是不向公布他是深海人魚的身份,說明西澤爾暫時是不想要孩子的,因為王室的孩子,隻要出生了,就沒有一直隱藏著的道理。
西澤爾似乎詫異他會主動提起這件事情,挪到盛予梵的身邊把人抱到了懷中,兩人麵對著麵,西澤爾笑著用鼻尖親昵的磨蹭盛予梵的臉,壓低的聲音帶著絲絲喑啞。“親愛的願意為我生一條小人魚,或者一個小繁衍者?”^o^^o^
盛予梵想直接把人推開,但是稍微一動,就發覺腿下有什麼半硬著東西正抵著他,他抬頭看西澤爾,不難看出他眸中壓抑著的情-欲。
盛予梵冷下臉來道:“嗬,誰想給你生你就找誰去吧,反正我不會。”
西澤爾早就知道他不可能這麼快答應這件事情,他也知道盛予梵已經知道他點了火,雖然是婚禮前夜,但是他其實不是什麼講究的人,蹭了蹭盛予梵的臉繼續毫無節操道:“不著急,這種事情不是想要就有的,親愛的想要的話,我們現在就開始?”
這種明顯暗示的話被說了出來,就算是盛予梵也難以避免的耳尖染上了一縷緋紅。他側開了頭去:“明天就是婚禮,按照禮節,你今晚要乖乖待在自己的房間我的元帥大人。”
西澤爾打量著他側臉的輪廓,越看越覺得欲罷不能,幹脆湊上前去又親了一口:“沒關係,我保證早上他們見到我的時候我是在我自己房間的。”
腿下的那物似乎又立起來不少,盛予梵隻要一動,就可以明顯感受到那東西又脹大了一圈,他眯起眼來打量西澤爾:“我看元帥大人好像有點不冷靜,需要的話我可以提供冰塊,可以降降溫。”
西澤爾動作一僵,當即摟住他就直接把人帶到了床上,撐著手俯視他:“我會變成這樣可都是親愛的你引誘的,你要負責。”
“你自己的把持不住就不要說的這麼振振有詞。”盛予梵想要坐起來,西澤爾卻直接拿開了手,他的床不大,兩人倒在床上的樣子倒是很和諧,一手壓著他的腰,西澤爾道:“我今晚不會動你的……”他的聲音有些奇怪,因為壓抑著*而有些沙啞。“隻是不想你太過緊張,婚禮這種事情雖然一輩子隻有一次,但是你也不用太過緊張,記得,有我在。”
盛予梵麵上不顯,但是心情卻是一鬆。
在他還是一個學生的時候的確聽說過有人會有婚前恐懼症,雖然他的情況沒有那麼嚴重,但是麵對第二天的婚禮,說不緊張絕對是騙人的。
婚禮的行程在這個月裏已經確定了無數遍。流程意外的簡單,他留在高塔,西澤爾第二天早上來接他;接下來他們要到加爾帝國的宗祠去祭拜,從宗祠離開就參加皇室舉辦的婚禮舞會;跳過第一支舞後他們可以有休息時間;下午他們要到那位老人住的那座城堡接受神明的洗禮,本來這樣的環節沒有什麼存在的必要,但是盛予梵的身份不宜太多人知道,艾達和他商議之後也覺得這一個行程沒有什麼問題,所以到後來也沒有修改;晚上參加皇室舉辦的遊行,隻要坐著懸浮花車在首都星的皇城遊行一周,接受得到消息已經前來觀禮的民眾們的祝福就好了,那之後他們兩個就可以功成身退。
這已經是簡化到最簡單的流程了,艾達替盛予梵考慮了很多,婚禮的流程也一直都有與他討論,盛予梵甚至將行程表背了下來。把自己關在房中一天,隻是他不適應那種明天就成為了別人生命的一部分,從明天起,他所有的一切都有另一個人為他分擔,他們從兩個獨立的個體變為整體,那種名為夫夫,實際上就是家庭的關係,讓他有些躊躇。
不得不說,西澤爾和他說的這些話,讓他放鬆了許多,至少沒有一直在思考,結婚之後他們會麵臨什麼。
西澤爾看他目光直直一直發著呆的模樣笑了笑。把玩著他齊肩的微卷短發,西澤爾笑道:“不用想太多,明天全程我都已經做好準備了,所有的人都會祝福我們的……別緊張好不好?我真的有些怕你想不開拉上我小舅子然後就逃婚了。”
盛予梵回過神來意識到他在說什麼,眉頭微微皺起。“已經答應了的事情,無論如何我不會反悔。”
西澤爾笑容更盛,把盛予梵整個都圈入懷中。“我以為你答應的時候已經神誌不清了……”
盛予梵回想了自己答應他嫁給他的時候的情形,這下子是徹底沒法冷靜了,臉頰微紅,他抬起手來,西澤爾身上已經覆上了冰層。盛予梵咬牙切齒道:“得了便宜還賣乖,你就這麼想我逃婚?”
西澤爾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