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沒事,快走!”他伸手想要把她推開,卻被她使勁拉起來。

“不行,要走一起走!”她勉力扶住他,對上紅衣女子,“姑娘,我真的不認識你,你何苦這般相逼!”

“告訴我,他在哪裏?”紅衣女子的劍直指兩人,冷冷的問道。

“他?他是誰?”

“你少裝蒜!我追查了好幾個月才查到一點線索,是你把他藏起來的!”

“姑娘,我真的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殘月!”

“殘月?”她猛的瞪大雙眼,驚訝的看著紅衣女子,“你是誰?”

“把殘月的下落告訴我!”

“他不會想見你的!”她毫不猶豫的拒絕,因為她清楚的知道殘月已經不想和以前的人和事有什麼牽連了,否則他也不會一直隱藏在暗處。

“他想不想見我與你無關,你隻要把他的下落告訴我就可以了。”

“不可能!”

“敬酒不喝喝罰酒!”紅衣女子冷笑一聲,手中的劍再次朝兩人刺去。

炎律一把將她推上馬,自己翻身上馬,揮動馬鞭朝行宮奔去。

“你們以為你們逃的了嗎?”紅衣女子足下一點,飛身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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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你先回去吧,你的傷……”她一邊掏出手絹捂住炎律的傷口,一邊想要勸服他先走。

“閉嘴!”他低喝一聲,“朕是那種貪生怕死的人嗎?”肩膀上的不斷傳來的痛楚讓他皺緊了眉頭,臉色也蒼白了許多。

“可是……啊!”在她的尖叫聲中,兩人雙雙摔下馬。

恰好摔倒的地方是個陡坡,兩人竟滾了下去。紅衣女子站在坡上往下看了幾眼,悻悻然的走掉了。

第二十四章 遇刺(2)

身上傳來絲絲寒意,頭一陣暈眩,身為稍稍移動就感到一陣陣的痛楚傳來。慢慢睜開眼,四周一片黑暗,身下是冰涼的雪地,手邊觸到溫熱的軀體。

皇上?!她心下一陣發怵,忍著痛意坐起身來,手往一邊摸去。

“皇上,你怎麼了,快醒醒啊!”她推了推身邊的男子,半天都沒有反應。一個可怕的念頭閃入腦海中,手指顫唞著探到炎律鼻前,感到他還有淺淺的呼吸才鬆了口氣。

可是接下來又該怎麼辦呢?這兒什麼都沒有啊……他身上的傷要是不及時處理的話,真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電視裏不是會有什麼火折子的嗎?炎律身上該不會也有吧?她暗想,手在他身上摸索。指尖碰到一根細長的東西,抽出來,弄了半天才把火給吹燃。環顧四周,一片寂靜,山坡很陡,現在兩人的狀況想是也很難爬上去了。她吃力的拖著昏迷中的炎律往不遠處的一個山洞走去。(小說中,掉落懸崖什麼的,要是不死總會有個山洞,嗬嗬……)

山洞很是幹淨,還有一些幹燥的稻草,就連枯樹枝也有很多,正好省了她要撿樹枝的麻煩。用火折子將架在一起的樹枝給點燃,她這才注意到炎律的青色長袍上沾滿了血,除了先前受的劍上,其餘的應該是兩人滾下坡時,他死死護住自己而留下的吧。

她神情複雜的看了他半天,終究還是無奈的將他的衣服褪下。傷口處的血似乎已經凝結住了,她還是用雪將手絹弄濕,小心的將傷口給清理幹淨,又撕下裙擺的布料把傷口簡單包紮了一下,替他把衣服重新穿好。弄完這些,她的額頭已經冒出細小的汗珠。

夜晚的溫度本就比白天要低的多,而她又是這麼怕冷的人,隻能把炎律的身子盡量往火堆邊挪,自己則挨在他身邊,漸漸的睡去。兩人壓根就不知道宮中的人幾乎是發瘋了在找著他們。

半睡半醒間,她隱約聽到一陣**聲。

她迷迷糊糊的伸手往旁邊一模,卻摸到一具冰冷的身體,一下子就驚醒了過來。就著篝火,她發現炎律臉上泛著不正常的潮紅,全身卻冒著冷汗,看來應該是傷口發炎導致的發燒。

她隻得將炎律的衣服除去,隻剩下一條**,又丟了一大堆樹枝在篝火上,隻是炎律依舊冒著冷汗,體溫沒有絲毫上升的趨勢。

“天,這該怎麼辦?”她焦急的瞪著昏迷中的男人,一陣懊惱。

半晌,她歎了口氣,認命的褪下自己的衣物,用自己的體溫來提高他的體溫,雙手磨蹭著他冰涼的四肢,直到皮膚漸漸泛起暖意,她才鬆了口氣,在他懷中找了個舒適的位置,沉沉睡去。

炎律清醒時,天已大亮,溫暖的陽光從洞口射入洞裏,照在他身上。他挪了挪身子,發現右臂沉沉的,低頭才看見上官憐心蜷縮在自己懷中睡得正香。他眼底浮現一絲柔意,伸手輕輕撫過散落在粉頰上的發絲。

上官憐心的身子微微一動,蓋在兩人身上的披風稍稍滑落,露出圓潤香肩,晶瑩的**在陽光的照射下**他低頭輕輕啄吻。

“嗯……爸爸、媽媽……”在睡夢中的她見到了父母,含笑的和自己告別,淚水從眼角滑落。

他抬頭,看她眉頭緊鎖,眼角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