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冷靖柏,周明朗同樣不遜色,他是家中獨子,上麵有四個姐姐,當真是寶貝疙瘩。
就在周家夫人在對生兒子的失望的時候,四十五歲那年正好懷了他,老來得子這種事不管放在誰家都是換歡喜的。
所以這位主打從一生下來就享盡榮華富貴,向來就是別人順著他,從沒人敢找他麻煩。不說周家本事,就是他那四個姐姐,現如今嫁的也都是頂級人家,可不是一般人招惹的起的!
孟少文的確常來這種場合,但卻連最基本的逢場作戲都不願做。
早些年那些男人還在驚奇,這恒遠孟總正直血氣方剛的年紀,怎麼在女色方麵如此自持?抱著不相信的態度,眾人沒少試探他,但最後結果可想而知,統統以失敗告終。
他曾在女色上傷害過菀如,自然不能再犯第二次這樣的錯誤。最主要的是那幾年菀如失憶受傷了,整天都沒安全感,脆弱的像個孩子,他沒辦法,隻能盡量推掉應酬去醫院陪她。
回憶起往事的孟少文麵色發苦,其實那個時候起他就已經對菀如感到陌生了,他喜歡的菀如,不僅是容貌出色那麼簡單,而是有種善良溫軟的氣質能和他“琴瑟和鳴”。
是,現在的菀如也是這樣的,但怎麼都沒當年的感覺了。尤其是之前突然出現的虞無雙,更讓他如鯁在喉的難受。
就在他欲要伸手倒酒的時候,一雙雪白嫩膩柔荑出現在他眼底。
清瑤,也就是魅夜頭牌,唐清瑤端著酒杯遞到孟少文麵前,她牽了牽紅唇,溫雅而笑:“謝謝孟總的誇獎,清瑤隻是蒲柳之姿,擔當不起孟總一句漂亮。”
魅色是南江最出名的娛樂場所,更是周家產業,這唐清瑤是周明朗花了大價錢從別的地方挖過來的,甚是知情懂趣。但又不是一般的庸脂俗粉,她在南江最高等學府學美術,是出了名的才女。
此刻,她嬌紅了臉給孟少文敬酒,讓旁邊兩個男人曖昧而笑。
孟少文深深看了她一眼,並未拒絕,而是伸手接了過來,然後揚頭灌了下去。
“噗哧……”見此,冷靖柏不由勾唇笑了起來:“這就對了,都是出來玩的,何必在乎太多?還是清瑤魅力大,居然能讓不懂風情的孟總接下你倒的酒。”
包廂內三個男人身邊都坐著美人兒,周明朗已經上下其手玩夠了,現在靠在軟座上,任由小美人為他按摩。
他眯著邪魅黑眸,笑意盈盈掃了一眼正在喝悶酒的孟少文,忽然出聲問道:“少文,我們都是這麼多年交情了。你給我們說說,你和你的小女喬妻到底怎麼回事?她是在外麵有人了還是怎麼地,讓你臉色這麼差?”
不要怪他想多了,主要是他這個兄弟實在太老實矜貴了。
這男人在應酬場合多少也會做做戲,可他倒好,滿臉禁欲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那方麵不行呢!
就是這麼一個愛妻如命的男人這陣子卻頻繁傳出八卦新聞,要不是簡菀如那邊出了問題,他完全想不到還有什麼理由能讓他如此失態。
一句“她是不是在外有人了。”讓冷靖柏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就連麵色冷沉的孟少文都變了臉。
他猛地抬眸,緊緊皺眉望著周明朗,冷靜吐口:“你想多了,菀如沒出軌。”
“哦?她沒出軌,那就是你出軌了?”美人兒圓潤雪白手指捏著草莓遞過來,周明朗張嘴吃了進去,舌頭隨帶著還在人家姑娘指尖上舔了一口,那風流模樣甚是*。
美人兒當場羞紅了臉,在周明朗身上打了一拳,嬌滴滴撒嬌:“討厭。”
“不是都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我這樣,難道你不喜歡?”周明朗一邊笑著調♪戲懷中美人兒,一邊眸含深意打趣著孟少文:“少文你看見了吧。這男人啊,還是得放開點,你這幾年這麼委屈自己像什麼樣?她簡菀如的確是因為你才受了傷。但你都補償這麼多年還沒夠?結婚可不是兒戲,你確定你真的想清楚了?”
他訂婚那陣子,他正好去了國外開會沒能趕上,不然他非得好好說說他,婚姻和戀愛可不一樣。
像他們現在這樣,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哪個敢管?可結婚了,身邊總有個仗著是你妻子的女人天天管你。
尤其像簡菀如那樣的豪門千金更是讓人討厭,憑著自己家世過人,這日子過的稍一不如意,就把家庭搬出來說事。
“咳咳。明朗,適可而止啊!”冷靖柏和孟少文是真正的發小摯友,周明朗隻是孟少文高中時期的同學。
相比較周明朗的口無遮攔,冷靖柏含蓄多了,雖然他很清楚其中發生了什麼,但卻不好肆無忌憚的說出來:“明朗,你少說兩句吧。少文不是糊塗人,感情的事我們都說不準,隻能靠他自己去體會!”
周明朗是認識簡菀如的,都是在一個圈子裏混的,誰不知道簡家雙珠的風采?
隻是對於這些豪門名媛,他向來都是近而遠之的,同樣都是女人,他並不覺得那些姿態傲嬌的千金小姐比魅夜裏的小姐高貴在哪裏。
如果說失憶前的簡菀如讓他排斥的話,那麼現在的簡菀如則讓他厭惡,也不知道少文怎麼就一頭栽了進去?再也看不見別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