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一樣啊?而且哦!你這個數字也不對的太離譜了曉得伐!”
女孩被教訓的一愣,接過票一比對臉瞬間就白了。
方若雨的關注點卻不在她身上了,“顧警官?”
陶姐擦了擦汗,“顧家棠,顧警官,哎喲,他說自己是警官,還是顧司令的好兄弟,我看著就像個壞人啊,倒是兩個人姓是同一個的。”
“他拿走了什麼?”
“軍服。”
顧家棠,他居然把他忘記了。顧南山最好的兄弟,現在在上海警局做副局長,方若雨從來沒有調查過他,他的一切,是顧南山告訴他的。
如果還記得顧南山的初戀安安,就應該記得顧家棠。
因為安安,就是被顧家棠逼走的,在顧南山打定主意要和一個女孩共同度過餘生的時候,他把安安約出來,對她說,顧南山是個基佬。結果是,安安跑了,顧南山沒有了老婆。
方若雨想,顧南山應該恨顧家棠,但沒有,剛剛見到的那一幕,他們還聊得不錯。
這樣的兩個人,怎麼還能做好兄弟?
方若雨看著女孩窘迫地快把眼淚擠出來了,陶姐罵的是有點嚴重,不過有些事情,也不是眼淚能夠解決的:“原來顧警官曾經來拿過東西,那她的魂魄一定是被勾走了所以才聽不見您的話。”
這句話他是笑著說的,心裏還是在冷笑,看她剛剛的表情不像撒謊,她真的是抄的陶姐的數字,說明有人動過了這張票。是誰,他現在暫時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這個小秦卻很有問題,她用的,穿的,都是高檔物品。每天最晚下班,甚至比陶姐還晚,別人形容她:做事都要留到最後一刻做。她家裏沒什麼錢,原來是王名送過來的,鄉下姑媽家的女兒。
王名自己不去扶持她,卻讓顧南山出錢養她。不過這種事,王名做的太多了,上次的小弟就是個例子。
他看了看陶姐,已經被氣的不輕,走到桌前拿起了票,捏在手心裏揉成一團,“既然票是錯的,那不妨打開倉庫再驗一驗貨,如果除了顧警官拿掉的東西,還有人拿了東西,我也要把它記一下,不然顧司令問我,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其實記錄貨物往來的工作,應該是倉庫做的,大概顧南山想不出讓他做什麼,於是把倉庫的工作分了一半給他,現在出事了還要來倉庫跑一趟,方若雨煩悶地抿了抿嘴。
陶姐覺得他說的有道理,小秦的臉色更白了,“不、不用開倉庫,除了顧警官之外沒有人來拿過東西,我記得很清楚。”
方若雨眯了眯眼睛,“又記得顧警官了嗎?你連數字都搞不清楚,我不敢相信你,陶姐,還是開倉庫吧,對了,陶姐,這把鑰匙你是隨身帶著的嗎?”
“哎呀這個鑰匙隨身帶著我都怕搞丟的,放在抽屜裏的。”
女孩舔了舔幹澀的嘴唇,額頭上的汗已經流到領子裏,方若雨接過陶姐的鑰匙,“我不知道你叫什麼,不過,提醒你一點,你的表情完全出賣了你,說吧,從倉庫裏拿了多少東西?”
她緊緊地閉著嘴巴,陶姐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方若雨,跑進了倉庫,他再問:“你拿那些東西沒用,隻能賣錢,可是一般的人,不敢買。是王名讓你拿的?”
“不是!你不過是顧南山撿來的一條狗!你有什麼資格說我!我小叔是王名!他會打死你!”
他沒有看這個麵目猙獰的女孩,一雙眼睛看著窗外,好像在回憶:“他會不會打死我我不知道,我要告訴你,我殺過人,雖然沒有軍隊那麼厲害,但一槍殺死一個人,沒問題。而且,這裏是顧南山的地方,你的嘴巴太髒了,不愧是鄉下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