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紅惜淚,帶她回來!”
她不可能真的憑空消失,那女人怎麼會真的消失的無影無蹤?心痛,每一次看到淩夜那張慘白的臉頰,他便心痛的無法呼吸。不是應該恨紅惜淚的嗎?為什麼他的表情就像是喪失了心中摯愛!
122情魔深種
“淩夜~”輕聲喚著心中愛人的名字,皇甫靖瑞嘴角噙著笑意一步步走進幽靜大殿。濃重的酒氣撲鼻而來,擰起眉頭,似帶了嗔怒:“不是說過,你的身體尚未痊愈,太早飲酒對你身體恢複不好嗎?”
上前,一把奪取妖媚男子手中酒瓶,皇甫靖瑞惱怒地望著他。
“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用不著你多管閑事!”反手,銳利寒芒迸射眸底,淩夜怒喝一聲就去奪酒瓶。
“不要考驗我的耐心~”隱忍著將憤怒地火焰壓下,緩緩垂下手掌,淩夜冷漠說道:“之所以不殺你,那是因為你還有活著的利用價值。不用懷疑,當你失去利用價值之後,我會毫不猶豫地奪取你的性命!”
“你說什麼?!”咆哮,如猛獸襲擊,淩夜毫不猶豫地掐住皇甫靖瑞脖頸,眸中布滿殺氣的猩紅,刺骨的陰寒蕩漾,他對皇甫靖瑞的無情沒有一絲一毫的改變。
“淩夜!你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樣子?頹廢、心死,嘴裏口口聲聲說不愛紅惜淚,那麼你來告訴我,如果不愛她,你又怎麼會痛苦成這幅模樣!”啪!酒瓶在皇甫靖瑞憤怒地咆哮聲中變成碎片,空氣裏飄蕩起甘醇的美酒滋味。刺耳的碎裂聲襲擊淩夜耳膜,皇甫靖瑞的指責更如利刃將他心髒刺穿。
“呼——”萬裏之外,夢魘襲擊而來,紅惜淚驀地睜開雙眸。胸口劇烈起伏著,心髒被撕裂的痛楚傳來,急促呼吸著,她仿佛被無形大手扼住了咽喉。
“哇~”似感受到身邊人的不安,睡得香甜的小靈兒猛地大哭起來。被嬰兒的啼哭拖回思緒,紅惜淚慌張將她抱起輕哄。
“唔!”臉頰憋的通紅,脖頸青筋暴起,無畏的,第一次無畏的望著淩夜,眸中閃過最悲涼的哀怨,皇甫靖瑞緊盯著眼前恨不得將他掐死的男人,淚光閃爍,他一字一句的重複:“我說,若你真的不愛紅惜淚,你怎麼會變得頹廢?你忘記你的野心了?你忘記你想要掠奪的一切了?說不會愛上任何人,淩夜你隻是在欺騙像傻瓜一樣愛著你的我!”
網情小言的網言。“我命令你閉嘴你沒有聽到嗎?”上前一步夾雜內力的手掌恨不得就此拍碎皇甫靖瑞的頭顱,怒火熊熊燃燒,牙關緊咬。皇甫靖瑞甚至可以清晰地聽到淩夜口中隱忍的格格聲。
“拍下啊,你為什麼不拍下?我在你眼中連一隻低賤爬蟲都不如不是嗎?想擺脫我很久了吧?那麼你就動手!”瞪大眸子,皇甫靖瑞怨恨地盯著眼前發絲淩亂,卻依舊難掩絕世傾城容貌的男人。
“既然如此,那麼我會等著。想要奪取我的性命,現在的人根本做不到。繼續將你的野心發揮到極致,征服整個大陸吧,淩夜這不是你心心念念所想的嗎?”
“靈兒乖,娘親在這裏~”然而入手的滾燙讓紅惜淚心驚,她的小靈兒渾身上下燙的似火爐一般。怎麼回事?她竟然失職的沒有發現小靈兒的異樣。她還以為,她還以為今晚小靈兒隻是睡得特別香甜而已。
“紅惜淚!紅惜淚——不要讓我抓到你們,否則我會讓你失去這世上唯一的希望!任何你喜歡的人,你喜歡的物,我都會毀滅,都會毀滅——”大殿似隨著淩夜突破雲霄的怒吼而顫動,寒冷黑夜冰冷壓抑的讓人無法喘熄。
“蒼夜夙,蒼夜夙!”習慣了,好似已經習慣了在最危急的關頭叫著他的名字。不知不覺的依靠,她現在能夠依靠的也隻有他。
“閉嘴,你閉嘴!誰告訴你,我愛上了紅惜淚?誰告訴你,我因為她而變得頹廢?”
“閉嘴,閉嘴!”憤怒地嘶吼卻沒有掙開皇甫靖瑞的力氣,他所說的每一句話就像是最粗糲的鹽巴狠狠蹂躪在他溢血心頭。痛,痛得他麻木的無法動彈,根本無法想象,無法想象紅惜淚縮在其他男人懷裏會是什麼樣的場景。
抬手拭去唇邊鮮血,張開雙臂,帶著會被淩夜當初撕碎的危險,試探地將他抱住。唇,沾染著血腥氣的唇自他耳畔低嚀:“淩夜,不要再頹廢下去,不要再為了一個女人頹廢下去。要知道,她根本就沒有愛上你,她說愛上你的話都是謊言,她愛著的是那個帶走她的男人。淩夜,你就當真可以忍耐嗎?龜縮在這冰冷大殿裏靠醉酒度日,任憑那對傷害你的奸夫淫婦繼續逍遙快活?”
有什麼樣苦,什麼樣的痛能夠比過自己最愛的人口中吐出想要殺掉他的話語?他如此撕心裂肺地愛著淩夜,遭受到的卻是他殘酷無情一次次地毀滅!就這麼恨他嗎?就這麼恨著這世界上唯一至死不渝也要愛著他的男人嗎?
用力一掌拍出,皇甫靖瑞的身體如破布般狠狠摔落在地。口中溢出鮮血的滋味,混雜著疼痛,他淒笑抬眸:“若你不愛她,就不會在昏迷的時候還呼喚著她的名字,若你不愛她,你就不會放任自己,寧願永遠拖著病痛的身體活下去!淩夜,淩夜知道嗎?你才是最大的傻瓜,你放任自己慢慢死去,而紅惜淚卻跟另一個男人鴛鴦交頸,琴瑟和鳴,你的痛,你的苦,她永遠不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