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節(2 / 3)

少女幽香如浴雪之梅,陣陣襲來,他呼吸一窒,心髒慌亂的跳開了。

不管抱過她,或者被她抱過多少次,對著她,仍難淡定。

諾諾的道:“什麼方式。”

“比如說,如果你不告訴我,我就使勁的啃你,讓你吐得死去活來。”

惜了了歪著頭略為躊躇,後退一步,後背抵著身後樹杆,雙手反摳住樹身,紅著臉道:“你說的,啃完了可要告訴我,不許賴。”

說完,厚密的睫毛羞澀的扇了扇,輕舔了舔豔紅的唇,柔軟的唇越加的鮮豔欲滴。

無憂吊在他脖子上瞪著他,目瞪口呆。

惜了了心虛,被她看得越加不自在,臉紅得如同熟透的蘋果,心裏七上八下,摳著樹杆的手,緊得隱隱作痛。

過了好一會兒,無憂才翻了個白眼,“你想得美,奸商,我才不做這折了夫人,又賠兵的虧本買賣。”

他這樣子,真讓她好想啃他幾口,無憂越看,心裏越癢,突然半眯了眼,身體前擠,將他往樹上一壓,出奇不異的在他臉上咬了一口,丟開他,跳了開去。

惜了了臉上被風一吹,一圈涼意襲來。

一怔之後,才回過神來,摸著被她咬得微痛的臉,瞪著笑嘻嘻跑開的無憂,“喂,你得告訴我。”

“你又沒吐。”無憂挑眉,笑得沒心沒肺。

惜了了怔了怔,真沒想吐的感覺,回想著以前想嘔的感覺,手扶著樹杆,微彎了身,卻什麼也吐不出來。

無憂轉回來,折了枝小樹枝,在他屁股上輕踹了一腳,把小樹枝塞到他手中,“把這個伸到喉嚨裏摳,包吐得出來。”

惜了了一手捂新舊屁股,想要還腳,無憂已經又跳了開去。

氣得皺眉,將小樹枝擲在地上,“你跟開心真是一擔擔。”

無憂越加的得意,學著青蛇扭啊扭的走路。

惜了了看得有趣,追上她,“你為什麼要這麼走路?”

“從前有兩條蛇精初為人,什麼都要學,包括走路,但又不會象正常人一樣,所以就扭啊扭。在遇上煩事的時候,就這麼走路,會有一種初為人的感覺,把以前不開心的事全丟開,一切可以重頭開始。”

“哪來這麼好的事?”惜了了扁嘴。

“不信,你可以試試,反正又少不了你一塊肉。”

惜了了看著她怪模怪樣,哪裏肯試,但想著她的話,將她看了一眼,又一眼,躍躍欲試。

“真不騙你,騙你是小狗。”

“小狗都比你強,你根本就是個無賴。”

“好心沒好報。”無憂白了他一眼,扭得更歡。

惜了了見她神情確實與剛才不同,初初所見的沉重感已蕩然無存,不由的心動。

左右看了看,並無下人走動,學著她扭了兩扭。

他是蘇家唯一的嫡傳子弟,蘇家也就要落在他的肩膀上,身為蘇家的當家人,一言一行,都要穩沉,讓人感覺可信。

所以他從小在母親的約束下長大,言談舉止都不是他本身年紀該有老成,幾時這樣走沒走相。

無憂的出現,同齡的惺惺相惜,喚起他少年人骨子裏的叛逆和好奇,這麼扭了兩扭,覺得很怪,也很好笑。

這一笑,令在茶苑麵對著那些官宦的悶積散去不少,竟有種撥雲見日的爽朗感覺,心情頓時好了許多。

無憂斜眼睨著他,挑眉笑道:“沒騙你吧?”

惜了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好奇怪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