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東西,惜了了本想瞞過去,被她這麼直勾勾的盯著看,不自在的開始退縮,不敢看她的眼。
無憂撇嘴,果然有問題,將他的手一甩,“我回去睡了。”
“那明天……”
“不去。”
“你不能不去。”惜了了急了,拖住她,不讓她走。
“我為什麼不能不去?”無憂嗤鼻,狐狸尾巴露出來了。
惜了了懊惱的咬了咬唇,眼巴巴的瞅著她。
在誰麵前,他都能不動聲色,任誰也看不出他心裏所想,獨在她麵前總是亂分寸,露出馬腳。
“不說,不去。”無憂兩眼望天,過去不管是行醫還是殺人,都得事先把來龍去脈摸個清清楚楚,絕不能不明不白,要不然不是醫死人,就是自己去殺人,反被別人幹掉。
多年來,早已養成習慣,凡事要知根知底,沒把握的事絕不幹,命重要嘛,不管是人家的命,還是自己的命都大意不得。
惜了了越是躲閃隱藏,她越是起疑心,感覺這隻小狐狸做了個套,等著她去鑽。
掙著往前走,惜了了偏偏死拽著不放。
“嘩啦”一聲,無憂的袖子破了一塊。
回頭見惜了了仍拽著她的袖子不放,擰了眉,“放手。”
惜了了有些委屈,鬆開咬著的下唇,“如果中了合歡草的毒,在一個時辰內,沒有共同中毒的男女歡 好,會……會死的很難看……”
“你不去吃它,怎麼中毒?”無憂微愕,怎麼個死的難看法,不用他說明也能大致想得到。
“合歡毒,並非服用才會中毒。”
“呃 ?”
“合歡草上,長滿了刺,隻要被刺破肌膚,見血就會中毒,而一株合歡草隻長一粒果實,果實長在合歡草正中心,被枝和葉重重裹覆,采摘合歡果,稍有不慎就會被刺到。”
“以你說,如果被刺了,就得兩個人那啥啥啥?”
惜了了點了點頭,“毒發作時,身上會生出血線。切開血線源頭,將合歡果汁滲入血液,再……再……咳……”
他說到這兒,臉更紅,不肯再說下去,見無憂瞪眼,隻得接著道:“初初時,七日一次,接連三次,可以抑製毒發。合歡毒三個月發作一次,發作後,十二時辰內,必須二人歡好,至於要多久,就看中毒深淺, 直到到了發作的時間,血線不再出現,這毒就完全解去。”
“那如果萬一以後兩個人,有哪一個不幹了,或者先掛了,找不到了,不那啥啥,會怎麼樣?”
“之前做全白費了,一樣會死的很難看。” 惜了了輕咬了咬唇。
“那可不可以找別人那啥啥啥代替?”
“不可,隻能中毒時間不超過一柱香時間的男女才可以。”
“那如果是男男,或者女女呢?”如果可以男男,叫開心跟他去好了,開心身手敏捷,能做出那麼精細的東西,采那東西自然比惜了了強不知多少倍。
想著惜了了,笨手笨腳的伸了手去花刺中間掏果子,就忍不住哆嗦。
“當然不能。”惜了了奇怪的看著她,不明白她怎麼會生出這麼個想法。
“既然這樣,為什麼要我與你一起去?”無憂打了個寒戰,萬一中毒,搭上的可是女兒身。
而且居然還是跟一個象兒子一樣,屁事不懂的小毒獸XXOO。
呃,這虧本買賣,她可不幹。
“是想解你的初七之痛,才要摘那果子,自然要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