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百害而無一利。
她再次打開水龍頭,洗掉手中的肥皂泡沫,她的雙手乾淨了,不再油膩,卻仿佛仍能感覺得到他身上的熱燙。
可惡。
她想著,轉身關掉了廚房燈,離開廚房,上了樓梯,然後經過他房間,來到自己門口,開門進房,把門關上。
她站在門後,瞪著前方漆黑的屋子,和自己那張散亂未整理的床。
一秒。
去他的最高指導原則。
她深吸口氣回頭轉身,用力打開門。
她想要那個男人,想要和他糾纏在一起,盡情的來場火辣辣、熱騰騰、汗水淋漓的悻愛,直到積壓了好幾個星期的慾火和壓力,全部燃燒殆盡。
她快步走到他房門口,敲了兩下門。
這不是個好主意,真的很糟,她正在做很蠢的事,最好快點在他來開門之前,回她房間,假裝什麽事都沒發生過。
可在仿佛經過了一百年之後,她仍站在原地,而且還擡手又敲了兩下。
該死。
她想著,一邊看著自己正在敲門的右手,有種荒謬的詭異感。
他在這時開了門。
她嚇了一跳,差點退了一步,但他隻開了一條門縫,露出他的黃金腦袋。
「做什麽?!」他有些惱怒,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問。
她眨了眨眼,看著眼前無敵聰明又超級笨的科學宅,然後在來得及後悔之前,擡手抓住他的脖子,將他的腦袋拉了下來,做了過去幾個星期,一直想做的事。
她張嘴吻了他。
男人愣住,喘了口氣,但張開了嘴。
可惡,雖然帶著些酒味,他嚐起來的感覺還是很好。
她稍微鬆開他,盯著他震驚的雙陣,道:「隻是想告訴你,我知道另一種放鬆的方式,想試試看嗎?」
他瞪著她,一副在看一隻有著雙頭四手的怪物的模樣。
愚蠢的感覺伴隨著可怕的羞窘衝了上來,她熱紅著臉,回瞪著他一問。
「要或不要?」
他沒有回答,隻是拱起了肩頭,繃緊了下顎,黑瞳收縮著。
在她幾乎要鬆開手的那一瞬間,他眼角微眯,臉頰輕抽,啞聲開了口。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我一點也不同情你。」她鬆了口氣,抓著他的脖子,抵著他的額,瞪著他,沒好氣的說:「博士,你有錢,還有腦袋,該死的天才腦袋,那甚至讓你重新找回了失去的手。天知道,你這家夥比這世上大多數的人都幸運太多了。同情你?別開玩笑了,我隻是認爲我們兩個都需要消耗一點壓力——」
她話沒說完,那男人已經開了門,伸手攬住了她的腰,將她拉到懷裏,在她說完最後一個字時,低頭吻了她。
噢。
他張開嘴的同時,她感覺到他堅硬的慾望,生猛熱燙的抵著她。
噢噢。
她倒抽口氣,發現這家夥不是隻有身體大而已,這認知讓她幾乎有點想要打退堂鼓,可他身上的味道好好聞,摸起來的感覺那麽好,他的唇舌笨拙得好可愛。
才這麽想,他一把將她抱了起來,低頭吮吻她的頸項,讓她瞬間發軟,顫唞起來。
那是她的敏[gǎn]帶,她想閃躲,卻做不到,隻能抵著他的胸膛,輕喘。
「等、等一下,別親這裏。」
「爲什麽?」
「沒爲什麽。」她紅著臉著惱的說,用嘴堵住他的嘴。
他黑瞳幽暗,沒退開,隻是帶著她進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