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的,宓音忍不住笑。
“我看你是瘋了,都死都臨頭了,竟還敢笑。”宓音的嘲笑,讓神穎咬牙切齒。
明明是階下囚,她怎麼還敢如此狂妄。
“想起一件好笑的事情罷了,你說,你跟祁慎做的時候,你娘是不是還得在一旁指導,祁慎,幹她,哈哈哈哈。”宓音學著神女的語氣有模有樣道。
暗處的神容神情龜裂。
他看著牢裏的女子,隔得遠,他瞧不見她的真容,卻能猜測她的眉宇是怎樣的猖狂。
神穎的憤怒頓時達到極致,她狠狠的瞪著宓音,恨不得將宓音的嘴撕爛。
但想到明日後她就要死了,她又懶得跟她計較了“讓你得意最後兩天,後日,我親自送你去黃泉。”
神穎拉著祁慎離去,後者沒有任何反抗。
二人緊牽的手十分礙眼。
神穎一走,地牢靜了下來。
宓音起身搜刮了黑袍的身上,什麼都沒收到。
宓音沉臉,上前握著鎖鏈用意念開鎖。
然而,鎖鏈毫無動靜,
神容躲在黑暗裏,摒棄了呼吸,鎖鏈的動靜讓他輕歎。
神女閣的地牢不是一般地牢,想要逃出去,簡直是癡心妄想。
沒折騰開鎖,宓音又坐了回去。
她很生氣,以至於路過黑袍的時候,她還狠狠的踹了他們兩腳。
神穎牽著祁慎去了自己的房間。
男人十分俊美,涼薄的唇瓣十分勾魂。
神穎意亂情迷,忍不住湊上前去親吻祁慎。
眼看著就要觸碰到祁慎的唇,可麵前的男人嗖的伸手一推。
神穎一個屁股蹲坐下,疼的她直哆嗦。
神穎咬牙憤恨不已:祁慎,你到底是有多討厭我?竟然連被操控了都還這麼對她。
傳承宴前一日,神女閣大門前停下一輛又一輛繁華的馬車。
可神女閣大門卻遲遲未開。
臨到午時之前,神穎親自迎接眾人進門。
“眾位客人遠道而來辛苦了,晚上,神女閣為眾位客人接風洗塵,眾位客人下午就好好休息。”神穎頗有高人風範,更是擺足了高傲勁。
外麵熱鬧喧天,牢獄裏,宓音饑腸轆轆。
神穎招待完客人,便又來看望宓音。
她還刺激的端來了熱騰騰的飯菜。香味勾的宓音口水直泛濫。
神穎這個小婊砸,還是挺有折騰手段的。
“想不想吃?”神穎笑問,神情得意。
宓音撐著腦袋暗暗思考著一萬種弄死神穎的方法。
“嗯,真香。”神穎咀嚼著飯食,斯文優雅。
宓音的肚子開始嘰裏咕嚕的亂叫。
神穎笑了,十分得意。
“我還沒死呢,不怕我出了這鐵牢與你同歸於盡?”宓音威脅。
“你出一個給我看看?”神穎輕蔑。
“哼。”宓音輕哼,開始閉目養神,明日必定血雨腥風,她要好好保存體力。
見宓音不理自己,神穎頓覺無趣,她端起飯菜離去。
徒留滿屋子飯香折騰宓音的肚子。
神穎離去,宓音在牢獄裏翻來覆去睡不著。
神容待神穎離開,這才出了地牢。
因為來客,神女閣頓時繁忙起來。
神容悄無聲息的找到宓太傅,打了個眼色,兩人便到了暗處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