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哪?”太傅壓低聲音問。
“地牢,小丫頭差點被辱了,還好我在場,現在正餓肚子呢。”神容道。
“明天就是神穎的傳承宴,餓一晚上沒關係。”宓太傅道。
“不會出錯吧?”對於明天,神容還是比較擔憂。
稍不注意,他們十幾年的付出都打水漂,而三國也會麵臨滅亡。
“隻能孤注一擲了。”太傅神情嚴肅。
宴會開始,幾個身穿薄紗的女子軟肢搖曳。
無數男人目光輾轉在她們身上。
“這神女閣的丫鬟都如此好看,這神女傳承人,得漂亮成什麼樣?”
“聽聞神女傳承後,會從三國挑選男子做神女閣的女婿,也不知我有沒有這個榮幸。”
在場的男人,容貌並不優秀,神穎的目光落在一白色衣裳的男子身上。
男子氣質出塵,宛如不識人間煙火。
他氣質縹緲,與祁慎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簡直不相上下。
三棲見宴會上並無主子的身影,便悄無聲息的退去。
幾人分頭行動,在黑暗裏四處查探。
但神女閣太神秘了,他們翻了甚久,都沒查看到主子與王妃的身影。
宴會逐漸散去,三棲等人也火速歸位。
“看來,隻能靜等明天了。”莫離聽了彙報,也有些擔憂。
今夜眾多人無眠。
宓音被餓醒,她的眸子落在黑袍身上,眼神晦暗無邊。
眸子幽幽落在黑袍身上良久,宓音又閉上了眼睛。
迷迷糊糊間,她聽見了鎖鏈聲。
宓音刷的就睜開了眸子。
見黑袍向她靠來,她嗖的一躍而起,劃手為刀,直往黑袍的斃命處擊去。
女子即便是被餓了幾日,還是一如既往的凶猛。
眼看著黑袍一一倒下,神穎冷笑“宓音,你要不乖,那我隻能弄死祁慎了,你跟他,總有一個得讓我解恨不是。”
宓音的臉色頓時十分難看,她狠狠的擊打著黑袍的腦袋,直到黑袍七竅流血這才停止了打鬥。
“不是喜歡?你就是這麼喜歡人的?”宓音獰著五官睨著神穎,她神色猙獰,帶著癲狂。
被鎖在牢中,她周身縈繞著殺氣,那些殺氣似乎能穿過鐵牢將神穎殺死。
這個女人,到底為什麼能如此勢不可擋?
“喜歡歸喜歡,但與自己相比,我自然是更喜歡自己,誰要是能威脅到我的命,他都得死,包括祁慎。”神穎無情道。
“你的喜歡真值價。”宓音譏誚。
“價?你倒是值價,不也淪為階下囚麼?還被他親自送來此地,你昨夜在此饑腸轆轆,他卻與我顛鸞倒鳳,祁慎這男人,還真是厲害,能在床上折騰死人。”神穎笑的得意。
“你確定你跟他做了?”宓音不以為然。
神穎氣息清爽,分明還是姑娘。
她想炫耀,怕是找錯了對象。
“你不信?”神穎不悅。
“你是有多賤啊,好好的姑娘身,非得說已經顛鸞倒鳳了,你這麼缺男人,不如去花樓做?以你的姿色,有的是男人主動求歡,畢竟都不是幹淨的。”宓音嫌棄。
“宓音……”神穎頓時被氣的咬牙切齒五官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