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2 / 2)

“要不,我給你講故事?”餘靜想,她肯定是腦殼欠抽,不然怎麼冒出這麼幼稚的想法?

“你當我是幼稚園的小朋友?如果你是在演練,我不介意做白老鼠。”

“演練什麼?”大半夜的腦殼果然不好使,明明是自己挑起的話題,竟然跟不上他的節奏。

“胎教啊。”

餘靜愣怔,立時回過神,忿恨:“你不要胡說。”

“靜靜,我想你了。”

餘靜訝然,這男人今晚有點……“你沒事……吧?”

隻聽啪一聲,電話傳來嘟嘟的聲音,餘靜氣竭。大約半小時後,秦珩的電話進來了。餘靜不想接聽,不想在和他發生爭執,奈何電話那頭的人固執的似頭牛。最後,餘靜妥協,有求於人隻得細聲細氣地說:“你還不困嗎?我明天還要上班呢。”

“嗯,很困,你房間怎麼沒亮燈?”

餘靜又一驚,一驚一乍一緊一鬆,都快成神經質了。“你在哪?”

對方沒回音,餘靜聽見心怦怦地跳動,她神經質地把壁燈開關按了下,房間景物一下子陷入了明暗分明世界裏,她用了幾秒鍾才適應。忽然覺得被耍了,竟然相信他的鬼話,“別鬧了。”忽然想起,“你是不是喝多了?記得衝蜂蜜水喝,你那邊有牛奶嗎?胃要是很難受,熱杯牛奶喝吧。”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我奸你什麼?”餘靜又一次咬舌頭,這算什麼事兒?腦子短路嗎?`思`兔`網`

“其實我不介意。”低低的笑聲,讓人心神一淩,心莫名一動。“對了,你不是想和我談周子揚的事情嗎?今晚正好有心情,如果你不介意的話。”

“很晚了,睡吧,我明天還要上班。”她有種狼入虎口的感覺,忽然想放棄,反正都和她沒關係。然而,良心上她做不到視而不見。

“那好,你睡吧,我先回去了,你可以慢慢想,我不介意等一年半載,這段時間我比較忙,你可能找不著我的人。”

終於,餘靜深吸氣,“你在哪?”

“開門吧,給你送夜宵來了。”

餘靜怎麼聽都覺得這夜宵另有企圖,心想從長計議吧,這男人就是一頭色狼,可是,如果真是色狼的話,為何不色他老婆?雖然隱隱知道了他的心思,餘靜就越痛恨自己,越覺不安。不管兩人過去是什麼關係,許了什麼承諾,現在都有了各自的軌跡。

當把他讓進家門時,他手裏果然提著一份夜宵,是某名店的。她接過,問:“你餓嗎?我去給你熱一下。”

還沒走進廚房,就被他抱住了。他已經想念這具身體很久了,積聚已久,如今食髓知味,難免有些不依不饒。餘靜知道,隻要被他纏上,想要擺脫他,簡直比登天還難。在他熱情地挑逗中,餘靜想起梁微,心頓起怨氣,也不想在刻意壓抑什麼了。

一切都發生得自然而然,秦珩將她抱進臥室,放到床上,慢慢地、柔柔地、憐惜地看著她,眼中有著不加掩飾渴望,然後勾起她下顎,吻住閃爍著淡淡光澤的嘴唇。餘靜沉浸在美妙親吻裏,漸漸意亂情迷。

他幫她脫去保守的棉質睡衣,胸部俏挺的兩團完美地展現得恰如其分。挺立的櫻桃無不向他述說著誘惑,他微微俯□,含住輕舔,直到櫻桃在他口裏綻放。手指靈活地往下滑去,精準地扯掉黑色的蕾絲布料。唇舌往下吻去,直到嘴唇覆上她柔軟的堅硬,濡濕的舌尖靈巧地吮xī挺送,腫脹的尖端若似雨後的玫瑰,紅豔得晃眼。

“靜靜……”他一遍又一遍吻著她。

迷亂中的餘靜忘記了害羞,忘記了矜持,忘記了姐妹情誼,呻/吟了一聲,顫栗地摟住他脖子,臉緊緊貼著他頸窩。

她的主動,秦珩顯然等不及,狠狠咬了一下仍在空氣中輕顫的挺立。

“啊……輕點……”她有些招架不住。

秦珩臉上均是隱忍的情緒,抬起頭,又覆上來,牽著她的手覆上他的灼熱,“它也想你了。”

餘靜臉紅,貼緊灼熱身體讓她似有電流觸過。她不在被動接受,揚著頭,含住他胸`前的凸起,似有若無挑逗。秦珩被這種酥|麻的筷感振奮了一下,急著解開皮帶用力一抽,將它丟在地上,又伸手去解褲扣,接下來拉鏈。然後,抱起她腰,將她纖細的雙腿環上自己的腰,他的堅/硬一下觸及她的柔軟,用力將下/身往前一挺,便全部進入了她。

“恩……”

兩人同時倒吸一口氣,均是筷感和滿足感。

餘靜渾身微顫,眼睛裏泛起薄薄霧氣,仿佛是不滿仿佛又若在嬌吟。秦珩按捺不住渴望,狠狠啄了下她微張的檀口,腰腹狠狠一沉,憑著最原始的本能,狠狠地抽/動了幾十下。這種絕妙的律/動,專屬於男女間最原始的默契,是心和身的交/融,碾碎了所有的矜持,唯有男女真誠的歡愛。

當熱情如火山岩漿噴薄而出,一波又一波筷感不斷襲來,久久不能平息……

餘靜喘熄不止,感覺到他退出自己的身體。在高/潮餘韻中,他細細吻她微顫的眼瞼,試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