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2 / 2)

“不改就好。”

許久後,餘靜發覺自己又一次掉進他的陷阱裏,氣得跺腳,而對手是他亦是無可奈何的事,就如他所說的如果他有心要她,她逃得了嗎。不,如果她要逃一定逃得開,問題是,問題是她不想,心甘情願飛蛾撲火。過了許久,躺在床上的人似是睡著了,一點也不怕閑言碎語。她半蹲著凝視他,爾後想起,就問:“你怎麼來了?”

也沒想過要他回答,哪料熟睡的人,掀起眼皮,眼神顏色更是深沉,口氣卻是隨意的,仿佛在說今天天氣不錯,他輕描淡寫地說:“想你就來了。”

忽然間,臉驀然就紅了,又裝得極鎮定,緩緩起身保持最輕鬆地姿勢。在還沒站穩前,秦珩拽著她,時空旋轉,人已經狼狽地趴在他身上,四目撞上的一瞬間,餘靜有想鑽地縫的心。

“有沒有想念我?”他不依不饒。

她矢口否認,他皺眉:“說句實話就那麼困難?”

“那想你好了。”她撇撇嘴。

他滿意了,彎了唇角,眼神也蕩起了春意。在他心神搖晃時,想要一親芳澤,餘靜很不應景來了句:“餓了吧我給你做吃的,你想吃什麼?”

“我喜歡吃什麼你不知道?”

^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餘靜似認真想了想,沒好氣地說:“愛吃不吃,我還懶得做。”

“其實……”秦珩曖昧低笑,閃電地翻了身就把她壓在了下麵,低下頭如暴風雨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下。

餘靜躲閃,“別鬧了。”

“我是真的想念你。”他沒有停,心搖神晃,恨不得一口把她吞進肚裏。要知道,每一次情動都因她,這幾天,秦家鬧了場革命,即使如他馳騁沙場殺伐果決,在這一場看不到硝煙的無聲抗爭裏,依然是精疲力竭。到最後,秦爸態度軟了不少,“要離就離吧,看著你們這麼鬧騰也鬧心。”

梁微那裏,秦珩知道,除非她自己想通,想通之前若想她心平氣和簽下協議絕不可能,離婚就等同於脫了她的衣服將她丟在舞台上任人觀賞。這女人把麵子看得比命還重,當初也不知怎麼頭腦發熱的。周依笑他:“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如果都能早知今日就沒有悔不當初了,他悔有用嗎。秦珩知道自己要什麼,定下目標必要成功。而唯獨有一個人,活了這麼多年歲,依然是把握不了。

離婚的事已提到台麵了,他也不想掩掩藏藏。王太後初得知他離婚的消息震驚後,也不知是不是出於秦爸工作的考慮,竟然不同意他離婚。倒是秦爸相對冷靜,這結局也許是早就料到了,在他計劃裏,這兒媳婦要不得,秦家的未來藍圖沒有她。

昨晚秦媽說:“小二啊,真的非離婚不可?雖然以前我極是喜歡靜靜這孩子,懂事聽話乖巧,但現在情況不一樣了,你已經結婚了,你和微微還曾經有過孩子,雖然那孩子不在了。何況靜靜對你……”

梁微和秦珩結婚後,她對餘靜的心思轉嫁到秦誠那裏,直至秦誠閃婚才告一段落。但眼下的情況以不能同日而語,秦家的名聲不能蒙上汙點,而在她心中那麼懂事的姑娘,破壞了既定的軌道,那份鹹淡的喜歡輕而易舉由其他情愫取而代之。又何況是,她認為餘靜不喜歡秦珩的情況下,可是自家兒子的心怕是要竹籃打水空喜一場了。

這些是秦媽的心思,秦珩能知道麼。

他堅信的是踐行當初的誓言,娶她。

餘靜在他激吻裏似想起了什麼,喘著說:“先停下,我有事問你。”

秦珩擰眉,這女人還真事兒多,已是兵臨城下哪還來得及喊停。在他強烈的進攻下,她丟盔棄甲,一場撕扯在兩人都獲得滿足下漸漸平複了激情。

事後餘靜想起問不及的話,遲疑了下,“秦珩,周子揚受傷了你知道怎麼回事嗎?”

上次兩人為她大打出手,她躲在自己的窩裏粉飾太平。事情發展到這一步,餘媽因她的事再次入院,周子揚遭人毒手,跟她一味逃避脫不了幹係,若是勇敢一點,若是活得糊塗一點,就不會是今天這一灘爛泥了。秦珩不會離婚,梁微不會恨她,餘媽也不會病發,周子揚不會遭人毒手……那麼現在才想這些是不是已經晚了?

秦珩當然知道周子揚受了傷,在看她陰著一張臉,仿佛是認定事情是他做的,心情沒來由地憋屈,立時火大:“怎麼回事?你覺得怎麼回事,敢打我女人的主意,被人教訓那是活該。”

“秦珩你無不無恥啊,周子揚哪裏招惹你了,你犯得著嗎你。”聽她這麼一說,一股無名業火撲哧燎原之勢迅猛鋪開。

“招惹我,你說他哪裏招惹了我,我隻能說教訓的好。”

餘靜氣得紅了眼圈,開始還不信是秦珩做的,他犯不著。而她也沒自戀到兩大男人為她打架,雖然之前那一架是事實,可她拒絕承認是因為她。現在親口聽他說,難過不行。

“秦珩我沒想你是這麼小心眼的人,你自己一堆爛攤子,你有什麼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