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2 / 2)

“餘靜,我可告訴你,要是在不分青紅皂白趕我走,我真要生氣了。”

餘靜似若沒聽到他威脅,抑或是可以忽略,一直以來,她覺得自己付出比較多,其實自私莫過於她,隻要有疑似會受傷的預兆,她就躲進自己的殼裏,任外麵狂風暴雨席卷,也不聞不問。朋友曾笑打趣說她這叫境界。隻有她清楚不過是一直害怕傷害的蝸牛,仿佛隻要躲在自己築起的圍城裏就安全。

開門,秦珩斜斜地靠在樓梯口旁,一派的漫不經心。一手扣著電話,眼神直勾勾地看著她,帶著三分似笑非笑。仿佛在說,看我贏了。

“你不是……”餘靜諾諾地覺得自己小題大做了,也不知他會怎麼看待自己。腦子裏唯一的反應就是縮回自己的殼裏,摔門就要逃。

秦珩早料到她有這一手,比她還要快置身閃進來,強勢地把她按在門背,低頭吻住了她。餘靜還在思考,就被他吻得上氣不接下氣。

秦珩早已知道她敏[gǎn]地帶,稍挑動就能挑起她的熱情。可餘靜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維裏,很不應景地說:“燈,太黑了。”

說完後她立刻意識到不該說這句,抑或推開他,可她沒有,心裏惦記的是燈熄了,黑燈瞎火的擔心他也撞傷。

“認真點。”他悶哼一聲,這女人還真是有本事惹火他。

“可是……”她無辜地看他一眼,即使就這麼一眼,還黑燈瞎火的,而秦珩看明白了,更是激起了他某些陰暗的想法。

秦珩霸道地橫抱起她大步進房,把她放在床上立馬覆蓋上去。又是一陣纏綿激吻,餘靜呻[yín]了一聲,不安分地在他懷裏蠕動了一下。輕微細小的摩攃就如一粒小小的火星,讓秦珩敏[gǎn]的身體像幹草堆一樣燃燒起來。

餘靜直覺腦裏漲漲的,想要抓住點什麼,可是徒勞,意識沉沉浮浮,好像風暴來臨前,平靜海麵卷起的巨浪。

“秦珩,這裏不行。”▽思▽兔▽在▽線▽閱▽讀▽

秦珩一愣,這女人是不是想告訴他不是他的地盤就不能行魚水之歡了?而餘靜既緊張又興奮,緊張的是場地不對,萬一有人進來……興奮的是應該和大多數偷情同列一樣的心態。

箭在弦上,秦珩徹底無視她,把頭埋進餘靜胸脯上。在她一隻雪白挺立的乳/房上輾轉,一隻手掌握住另外一隻□的乳/房,掌心處是堅硬的乳/頭,憋了半天的悶氣欲望噴薄而出。

“萬一有人來……”

“放心,這是你家,這是你房間。”他手下使勁狠狠的抓了一把整個人貼的更緊了,嘴上也不閑著。

“可是……”餘靜想說沒有套,她討厭吃避孕藥,至從得知她私下裏服用後,秦珩雖然惱火她,但在這上麵還是帶了那層雨衣。

秦珩好像是知道她心裏所想,手掌在溫濕的片區來回地試探,曖昧粗啞地說:“這幾天是安全期。”

餘靜還想說什麼,腰上傳來麻酥酥的感覺,如同觸電一般,他已經沉入她身體裏,伏下來在她耳邊低語:“寶寶…….”

秦珩在她身上蠕動著,緊致溫暖的深穀帶給他致命的筷感,細膩如陶瓷的雪白肌膚帶給他更多的視覺刺激。她身上仿佛有一股無窮的魅力,他恨不得使勁全身力量去摩攃身下那片濕熱。

餘靜已辨不清自己身處何方,在他粗野摩攃裏,餘靜發出疑似痛苦的呻[yín]。

秦珩低下頭,咬著她的耳朵,漸漸移到脖子,消瘦的鎖骨旁邊深深淺淺的一排牙印,他猶如不滿,另一隻手沿著餘靜光潔的身軀蜿蜒而下,繞過小腹,向兩人緊密相貼的地方滑去……

夜更深了,外麵似飄起了大片的雪花。這層樓的燈一直熄著,房裏的暖氣開得足,從窗外隱約透進來的光亮裏,一個精壯不著寸縷的男人,身子起起伏伏……

後來,她餓的肚子咕咕叫,惱怒地瞪著伏在身上的男人,他好像是睡著了,頭埋在她頸窩裏,呼吸綿長均勻。

她推了推他絲毫不動,餘靜翻了白眼,心想這男人真是可惡,把她折騰得快要散架了,自己心安理得的睡他的烏龍覺。

“秦珩……”

以為這聲要埋進深夜裏,許久後他嗡嗡聲響起,“我餓了。”

餘靜警覺,不知他所指的此餓是不是彼餓。如果他真要挑起下一波,她又能做什麼?答案很明確,在他身下好好享受他的服務。於是她被自己惡心了一把。

又過了一會,她眨了眨眼,確定他也餓了。

當她做好兩碗沒花樣的麵條端上來時,秦珩狼吞虎咽,可該死的竟也保持他那從容不迫的優雅形象。餘靜暗暗觀察頗覺無趣,忽然想起什麼,抬眼看他又若無其事低頭溫溫吞吞地挑著麵。

萬簌寂靜十分,她若有所思地問:“你不去拜年?我是說梁家,我覺得你應該過去一趟。”

“你到很大方,是不是在心裏盤算著怎麼把我打包送人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