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珩睜眼,善意地笑了下,並說了聲謝謝。鄰居動容,繼續說:“看餘小姐臉色不是很好,應該是去醫院了。”
五十三、天崩與地裂
應鄰居吉言,倒黴的餘靜現在的確在醫院,看電影前她吃了麻辣燙,也許是太辣的緣故,胃經不住她的折騰。看電影那麼長時間也沒事,就連糾結陳嬌嬌時都還好好的,可是就在她吃了個油炸冰激淩後,竟然引發急性胃腸炎。你說還有比她更倒黴的女人麼,顯然是沒有。
此刻她偎著病床,左手臂插著針管。病床前坐著朋友,她一邊看餘靜,一麵看的娛樂版,還不忘調侃她。
“我說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般弱不禁風了,這可不像你。”朋友說話也是風輕雲淡那種,若是不了解的人還以為她看破紅塵。“讓我猜猜,是因為這則報道?”
餘靜沒好氣白她,不承認這也是一個誘發原因,嘴硬:“妄加猜測,有必要為這種事情糾結真是吃飽了撐了。”
朋友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仿若在說我看你就是吃飽了撐的。她不以為意:“別說,我還真這麼認為,難道不是?要知道他已經和這些花邊新聞絕緣兩年了,難道不是因為兩年前那次?我還以為是呢,看你們關係日漸好轉,我還等著做你伴娘。”
“無聊不無聊,閑得慌的話滾遠一點。”
“你以為我願意來了,打擾我美夢還不找你茬你到惡人先告狀了,也不知某些人是怎麼認識你這有胸無腦的女人。”
餘靜切了聲,朋友莞爾:“我不是怕你寂寞。你說我舍命陪你這麼一沒心的女人,一個好臉色也不給。”
“拜托你搞清楚狀況,以後不要張口閉口都替他說話,他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值得你為他說好話的。要知道他結婚時你最不齒了,現在倒過來幫他,我真懷疑你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狗咬呂洞賓,你這女人太沒良心了。我幫他還不是想你好?是啊,你偉大你聖母,可你犧牲到這一步誰領你情。你那所謂的姐姐會感激你半分嗎,沒有吧。她恨不得你立刻消失在這地球上,你倒好自家男人在前方迎敵你在後方捅到,我看你到很有做間諜的本質。”朋友挖苦。
餘靜怕她說下去越說越沒譜,雖然她說的一點兒都沒錯,可是餘靜卻不想聽了。她的確不偉大,當初也是頭腦發熱,思維短路活該欠虐。可她這得罪誰了這是,整的跟誰都深仇大恨似的。朋友見她不語,淡淡地撇了她一眼,“凡事想開點,不就是離婚再娶嗎,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在說要不是你整出這麼多事有今天這折騰嗎。”
“你是來笑話我還是擠兌我啊。”
“暫且還不敢,你這妖精,殺人不見血,我男朋友前些天還念叨你,問我啊那餘美人兒是不是被人拐走了,我說哼你還惦記人家餘美人兒呢,小心腦袋搬家。”
餘靜被朋友逗得笑出聲。朋友的男朋友她見過,很有味道的一男人,國家事業單位編織人員,父母均是高知識分子。
當目光佇留門外,笑容立時僵硬,朋友扭頭見秦珩推門進來,朝他點頭算是招呼。朋友走了,房裏一時間安靜的不像話。餘靜不理他,秦珩坐下來,手捂著她的手,又是難得一見的溫柔,低聲底氣:“還疼不疼?”
“好得很不勞你費心。”
“你該好好休息,醫生交代了。”他不理她的冷言冷語,掖了掖被角,微皺了下眉:“是不是吃了辣的又吃冰的,沒想你還有自虐的傾向。”
“你管得著嗎你。”
“病了還這麼伶牙俐齒,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知道就好,離我遠一點看到你就煩。”
他好心情地笑:“放心上過一次當的人不會在犯第二次錯誤,狼來了已經過了時效。”
“誰告訴你我在醫院?”接了他電話後,心情大為不爽然後自己做了份油炸冰激淩,結果吃進醫院了。衝動是魔鬼,她早領悟,可有時候又幼稚的做些令人發指的事。太不像她的行事風格了,竟然因為一個男人入院。
他沒有回答,餘靜用腳趾想也知道是誰做的好事。鬱悶的想吐血,他們關係什麼時候好的成了盟友?
半夜醒來,壁燈還亮著,他竟然躺在她側麵,睡得很沉。餘靜望天無語,這男人她還真沒轍,還沒離婚呢就明目張膽到這一步。
因渴得厲害,自行起來倒水喝,她動作夠小心輕柔了,還是驚動了他。他幾乎是驚醒的,睡眼惺忪地問:“疼了嗎,我去叫醫生。”
餘靜失語,瞥了床頭的按鈴,無可奈何地:“我喝水你睡吧。”
秦珩把她按回床上,自己起來給她倒水,伺候好了,也睡不著了。餘靜不想和他說話隻好裝睡,秦珩在她一旁躺下,默默地注視她。
“不是你想的那樣。”他知道報紙的事情瞞不過,他也沒打算隱瞞,“那些都是子烏噓有的事情,完全不是那回事。我們隻是工作上有牽連,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
“你說什麼?”
秦珩沉默,半晌後:“我說什麼相信你知道,但你是不是也欠我一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