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適合做溫家女兒。”
“你在笑話我?笑話一晚上還不夠?”
“誰說我笑話你,在很久前我聽說過你,在南國我有一個妹妹,長得美麗水靈,宛如一簇清蓮。”
“你說謊不臉紅?”餘靜瞅了他一眼,又望向外麵。隔著厚重的玻璃窗,雨滴彎彎曲曲地沿著玻璃鏡模糊了人的視線。
“我說實話,不過我很想知道,你恨溫家人,連同我一起?”男子眼神淡淡,潺潺的溫情在落寞地雨聲裏像一股清泉,涼而爽口。
“你也姓溫?”
後來她從秦珩哪裏知道,他叫溫如希,溫家嫡孫太子爺。這是他們第一次有交集,一個以探究的目光審視,一個以不屑地神態退讓。
“要不我送你回家吧,不好打車。”他微微側身。
“不用了謝謝。”依舊保持警惕,“我對你們沒有用處,不需要對我有什麼顧忌。”
“真是小孩子。”
秦珩不知從哪裏知道她來這裏,一道驚雷閃電,他從旋轉地金碧閃耀的門外闊步進來。雨淋濕了他的短發,雨水還順著額頭往下滴,腳下庫管已經濕了一大片。兩人應該是識得彼此,微點了下頭。
“謝謝。”
溫如希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倒是蠻有脾氣的。”
秦珩柔和地撫上她的頭,了悟似地:“小孩子有點脾氣是難免的。”
直到坐上車,餘靜才想起來,“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
“剛好路過,這家會館的人認得你。”
“我有那麼出名?”她首先想起的是難不成她已經成為滿城風雲的小人物了?
“你是這裏未來老板娘你說呢。”
“亂加罪名也不怕遭天打雷劈。”
秦珩咳了一聲,指了指放水的地方,“渴了。”■思■兔■在■線■閱■讀■
也許天生就有奴才的意識,尾音一落她自然地把水瓶擰開遞給他。秦珩把她載回伯爵,餘靜抗議:“我要回家。”
“別鬧。”秦珩顯然不高興,臉色不大好。
餘靜心悸,她竟然沒有發現,是自己遲鈍還是他偽裝太好了?管家把園子打理的一塵不染,花園的花已經開了,可是太欠缺人氣。他回來一頭砸進衛生間,餘靜還在想他為何翻臉。
“今晚的事以後不許一個人擅自做主。”不知何時,他已經洗好,悄無聲息地站在她身後,沐浴後淡淡地清香縈繞鼻尖,一陣微涼的濕氣,她立時來了勁。火氣也上來了,轉身惱怒地瞪著她,口無遮攔:“你是我什麼人,又憑什麼掌控我的人生。”
他走近,一把把她抱緊,“我並不是要掌控你的人生,隻是你把我歸為哪一類了?真這麼不可信嗎。你有意無意地要把我往外推,幾次三番的和周子揚見麵那也就算了,江一帆對你什麼企圖你別說不知道。”
“秦珩你不要這麼無聊好不好?今晚不就是見了溫老先生嗎,值得你大動肝火?要說生氣也應該是我生氣,你明知事情真相卻瞞著我。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我和秦誠指腹為婚,因為他不願意所以你覺得對我有虧欠。一開始你對我好難道不是因為這嗎。你早知道梁微的身份,你不予揭穿,你任由我們兩明鬥暗鬥你覺得有意思嗎你。你現在離婚,有我的幾分幾率?”
“你對我有怨氣?”
“沒有的事,我隻是想不通,你到底是真的愛我還是別有所圖?”
“說你笨還不信,比你好的女人善解人意的女人不知有多少,可我偏偏就看上你了。對,我對你是別有所圖,不就是想娶你,想你做孩子他媽,這企圖你滿意嗎。”
“你這玩笑不好玩。”餘靜幽幽地說。她可不想秦珩知道她不過是普通小女人,不想他看出她太在意。
“跟你沒法溝通,真想劈開你腦袋看看裏麵是不是漿糊糊了一團。”秦珩咬牙切齒,俯下頭,狠狠地咬了她一口。
“疼死了。”
“你也知道疼?”
知道他氣得不輕,可至於嗎。
睡前,餘靜小心地問:“你不回去,她不鬧嗎。”
“我回去了你樂意?你想你老公我白天忙工作,晚上還得睡書房你才舒服?”
餘靜訕訕,翻身背對著他。秦珩把手伸向她胸部,握住兩團柔挺,附耳低語:“我們要個孩子吧。”
聽了,心跳都要停止撥動,許久才聽自己的聲音,輕微顫動:“秦珩我告訴你,你若是敢算計我,我跟你沒完。”
“怎麼跟我沒完法?這樣還是這樣?”說著下/體不懷好意地向前挺了挺,撫上她光潔的背,輕輕滑過她的腰窩與小腹,噙住她的耳朵……
很久以後,四周很寂靜,隻有心跳聲。
五十六、一招斃命
自那日之後,秦珩又是幾天沒見人,餘靜不似之前的不溫不火,刻意不去想他們的事,帶了些逃避的味道。
幾日之後,周子揚父母來C市,餘靜接到周子揚的電話正在麵試新人,聽不清楚於是重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