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現在很滿意,太滿意了,至少她把你的心帶走人卻是留下,這一仗不贏不輸。”梁微在笑,放肆地笑,可淚眼盈盈。“知道吧,我告訴她,我懷了你的孩子。”
秦珩不說話了,沒表情地看她自娛自樂。
“你不信?可她表情太精彩了。因為我們雖然彼此利用,可到底是了解對方的人,而我不像她,凡事喜歡掖著藏著,就連愛你也不敢大聲說,這樣懦弱的女人,你愛她什麼?連愛著你都不敢承認,她配的上你嗎?”
“梁微,我不打女人,別他媽逼我翻臉。”
“哈哈,你翻臉啊,秦珩我一直在等你翻臉。在你們眼裏我早已經不要臉了,我不怕再來一項罪名。可你們憑什麼都來指責我?你、周子揚你們憑什麼?我愛你有錯嗎。”
“誰他媽稀罕你愛了。”
“是,你不稀罕。但你稀罕的別人還不稀罕你,很遺憾是不是?這麼說吧秦珩,你要娶她還是有點難度的,但是江一帆要娶她,隻要一句話,你信不信?”
秦珩也沒有發火,表情莫測。梁微背梁一涼,勉強擠出一絲笑意:“我對你癡心妄想,那你對她不也是癡心妄想?秦珩,等這場好戲結束,我會離婚,不用你提我也會走。”
再難日子還是一日複一日,秦家其樂融融,秦爸也沒什麼事。秦媽鬆了口氣,那事總算是有驚無險過去了,隻是想起一些事情,心底泛堵。
梁微一改態度,軟綿綿地說:“秦珩,你能不鬧了嗎,我們好好過日子好不好?”
“你覺得可能嗎。”秦珩冷笑。
她不接話,似乎在反思,也好像在尋求下一次出擊的機會。秦珩可沒什麼耐心,對於她喜歡做些損人不利己的事嗤之以鼻。所以他把梁微手裏一些照片丟給她,淡道:“下一次玩什麼把戲,要記得往死裏整,不惜代價的。”
梁微臉色霎時煞白,忍不住發抖,“你在哪裏拿到的?”
“我真不想對你下手,梁微,你這種人,也隻有餘靜那傻瓜為你求情。她一心把你當姐妹,可你無時無刻不在把她往死裏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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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什麼。”她尖銳地說,呼吸也急促了。
“我什麼都不懂,她太懂事,她把父輩欠下的恩情自己扛下來,她對你好,哪怕你錯了也袒護你,你沒問心無愧?你敢妄自菲薄她不是替父輩還債?”
梁微瞪大眼睛,釀蹌著退了兩步,跌坐在沙發裏。“你知道了什麼?”
“我什麼也不知道,她這麼懂事,寧願全世界負了她也不願透露半分。”
梁微忽然抱住頭,嗚嗚地哭了。
秦珩冷眼不屑一顧。可想起那笨蛋,心也是難過的。他甚至恨她,恨她懂事,恨她一步步把自己逼到這一步,可又是心疼,更多是生氣。她憑什麼一個人決定所有的事情?她不知道依賴他麼?
“我恨她,她搶了我的爸爸,搶走了我媽媽的愛,我成了梁家沒人疼的處處遭人議論的來路不明的孩子。而她,她憑什麼享有我爸的愛?餘叔叔是我爸,可他不愛我,一點也不。他隻愛那個破壞別人家庭的女人。我媽懷了他孩子,然後嫁給了我現在的爸爸。可孩子就算隻是意外,他就沒有責任?我媽不讓我說,她說她過得很好,而且也不愛餘叔叔,一再強調那隻是意外,意外?哼哈,意外就不用負責了麼。她總要我讓著餘靜,我養父他也要我讓著她。他們憑什麼要我讓著她,憑什麼啊,如果我不讓,就有人罵我沒教養,憑什麼罵我沒教養?所以,隻要不在長輩麵前,隻要能欺負她,我就盡全力欺負她。的確她很懂事,喜歡裝糊塗,不和我計較。是的,你說對了,她是為了還債,因為她覺得是因為自己,餘叔叔才不愛我,她心裏有愧。”
秦珩握拳,“那麼,這些照片又是怎麼回事?”
“你可以說我變態啊,我不是說了嗎,隻要是她的,我就忍不住想去破壞。二十年了,養成的習慣改不掉。這照片,當然也是我的籌碼,誰不是微自己活著?”
“你真是瘋子。”
“可我愛你是真的,你信也好不信也罷,無論我做了什麼,也是愛你。”
“還真是謝謝你的厚愛。”
“我猜你現在很想吐吧,這麼個變態的女人愛你還真不光彩。如果可以你以為我想愛你嗎,秦珩你就是沒心的人,你以為我愛得比她少?可你眼裏又有我幾分?你棄我如糞土,避我如蛇蠍。”
他嗤笑:“你隻愛你自己罷,如果你真愛我,會不惜拿秦家做籌碼逼她選擇?”
“這一點我低估了她,所以你也不用費盡心思和我離婚。你真以為人人和她一樣不怕死,我很怕死。”她深吸氣,壓抑不適,終於竹籃打水一場空。“真可笑,不遺餘力算計她,還是不得不說,我輸了。秦珩,你比我想的要狠,我以為你至少會顧及她的顏麵,隻是你有必要把我逼到這一步嗎,把我打回原形,真的……你轉告你得力的律師朋友季冬明先生,別來找我了。我同意離婚,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