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無緣無故給她電話,她不得不做他想。對方似乎知道她的疑慮,解釋說是在網上看到她的簡曆,覺得很合適他們公司。對方約了時間,餘靜便去麵試,雙方感覺都很不錯,隻過了一日便接到對方通知,問她什麼時候能去上班?
餘靜便開始了規規矩矩的上班生涯,兩人的日子循規蹈矩。秦珩每天接送她,餘靜反對,可是反對無效,秦珩除非是不在本市,不然每天都親自護航。有一次,有一個新同事約她,餘靜本是拒絕了,人家不死心,以為是編謊言來騙他,在公司樓下和她糾纏。
餘靜非常頭疼,表情也嚴肅了許多,她已經拒絕了好幾次,對方偏偏不死心,和她僵持到底。
對方攔住她,說:“今晚某電影首映,朋友送了我兩張票,一起去看看這?”
“不好意思,我沒時間。”餘靜掏出手機頻頻看時間,以往這時候,秦珩的車早出現在距公司五十米外的地方靜候,今天一點動靜也沒有,更是沒有給她電話。
“餘靜,你一再拒絕我,我知道,但你是不是該給自己一個選擇的機會?”同事鍥而不舍。
她心下是不耐煩的,麵上又不動聲色。她已經強調多次自己有男朋友,對方充耳不聞,餘靜無奈,認真對他說:“不好意思,我已經結婚了,就在上一周,因為最近事兒多,還沒有給你們喜糖,真的很抱歉,還有如果我對你造成了困擾,還請你諒解。”
餘靜一口氣說完,對方愣住,“你不會是騙我的吧,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你男朋友,怎麼可能突然就結婚了。”
餘靜哭笑不得,難不成還要拉著秦珩來走一圈人家才肯信?她斟酌著要怎麼回答才不傷了和氣,畢竟在一個公司公事低頭不見抬頭見。卻在她低頭時,身後不急不緩地聲音傳過來,隨即腰被人攬住,語氣平鋪毫無波瀾卻是無比堅定。他說:“你當然是沒有見過她男朋友,因為我是她老公。”
對方尷尬,不自然地笑了笑,和餘靜說了幾句便借口離開。
回去的路上,秦珩飽含意味地說:“親愛的靜靜,你為了自身安全,把我供出去,這可怪不得我。但是,你說你已經結婚一周,那麼你總得要付諸行動吧,你說是不是?”
餘靜懊惱,心想剛才那番話秦珩一定全聽了去。
“要不,我們今天就去登記?”
“秦珩……”她惱。
“那你總得給同事派發喜糖,不然,明天就有人主動跟你要糖吃。”秦珩說罷便給助理電話,讓她準備糖果。
餘靜無話可說,誰讓她自己闖了禍。
然,沒幾天周圍的朋友都來電祝賀,餘靜解釋未果,且逢人便有人祝她新婚愉快。餘爸餘媽不知怎麼就聽說了這事,打電話過來訓她,餘靜好不委屈。更讓人惱的是,她爺爺也聽說了此事,隻怪秦珩做事不穩妥,沒把他們溫家放眼裏,不重視他們家孫女。餘靜一聽,心虛了,而秦珩含冤一句也不辯解,任由他們誤會,她更是愧疚。
爺爺和溫爸爸及餘爸來了C市,聽說和秦父詳談了長達兩小時,事後,他們的婚事便被幾位長輩私自定下來。餘靜向秦珩抗議,秦珩笑著說:“要不,靜靜我們私奔吧。”
他說這麼不靠譜的話,餘靜索性不理他,可也不知怎麼辦才好,都怪她嘴賤,說什麼已經結婚,現在好了,消息傳出去這婚本來還沒有結呢就已經既定事實,好像是不結就對不起祝福他們的朋友,更是害怕溫爺爺一怒之下遷怒秦珩。
於是,在長輩們風風火火的準備下,餘靜憂慮的過了十幾天,她都不知自己是怎麼過來的,隻覺暈頭轉向,拍婚紗,然後一些七七八八的雜事,每天累得快要倒下。還好,其他的事情都是長輩和秦珩在忙。
等婚禮過後,她瘦了八斤,非常肉疼。秦珩捏著她的腰,心疼:“我們回家住幾天好不好?”
餘靜果斷拒絕,回家當然是指秦家大院,她是不敢回去。王太後見她一回就念道讓他們努力一把,爭取早日給她添孫子。她知道秦珩喜歡小孩,她也在極力讓自己接受,消除恐嬰症,好像效果都不怎麼明顯。
“秦珩,你不覺得二人世界很好麼。”她心虛。
“咳……”他笑得不懷好意,“嗚……確實很好。那麼,靜靜,我們是不是該做點什麼了?”
“秦珩你流氓。”餘靜跳離他老遠,警惕地盯著他看。
秦珩想,我怎麼流氓了我,兩秒鍾後反應過來,忍俊不住大笑。然後顫著雙肩說:“是我流氓還是你流氓?我是說該吃飯了,你不覺得餓麼。”
餘靜惱,決定不理他。
婚後,秦珩送她不在是在距離目的地五十米外停下,而是直接把她送到公司門口。開始時,她同事對秦珩好奇得不得了,第一次來時,簡直是驚豔了整座辦公樓。開始一周,同事們下班後故意隨她下樓,隻為目睹秦珩風采,時間一長,餘靜好像已經習慣,同事們也已經習慣公司樓下每日下班時都有輛車靜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