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卻不會育有子嗣,即便萬一哪天貴為皇後,她那顯赫的家世,嬌縱的行為,都不會讓八爺給她擁有子嗣的機會。
如同年氏。
男人的算計,是可怕的,尤其這些個男人還奔著一個極危險的目的,惟一可以避免的辦法,便是讓這個男人愛上你。可若偏偏你不懂這男人的心▼
恨得牙癢,好吧,你就種吧,我這地兒,恐怕要讓你失望了,將來要是顆粒無收,你家德妃娘娘怕是不止讓我進宮住一個月了。
好在年氏和耿氏都懷了娃,似乎顧不上和我這廂計較,那拉氏又從不說什麼,惟有李氏,每次見我那表情,夠我喝一壺。
轉眼就到過年了,那拉氏又開始忙,忙著備年貨,忙著備禮。實在看不過眼,又確實幫不上什麼忙,便幹脆每日除了請安之外,我都呆在自己的小院,讓她專心地忙!
大戶人家的年,真是沒得過頭,一家人的團圓飯,吃得那叫一個鬱悶,食不言寢不語的古人們,三七四妾的家,還不如小戶人家裏說說笑笑、和和美美的家宴。
好不容易吃完了飯,便推說要給自己院裏的奴才們打賞,早早地回了後頭,發了紅包給那些從年頭忙到年尾的下人。看著他們滿足的笑,心裏也被填得滿滿的。
最近總是容易想家,可能是過年的緣故,總會想起小時候一家人快樂的守歲,看春晚。似乎整個一年,我都在盼望年的到來。
現如今,年,對我的意思甚為淡薄。幾乎到了可過可不過的地步。清荷告訴我,照著規矩,胤禛是要在嫡福晉房裏過的。我聽後不置可否,告訴我這些有什麼用,我要的,並不是一夕歡愉,也不是專寵一人,既然做不到我要的,那還不如降低標準,我隻要守著自己的一方天地便好。
皇宮的盛大晚宴,我推了,對於我這種可去可不去的人來說,去,隻是占個名額,況且,我還不喜歡,倒不如成全了別人。所以,這次全進宮了,獨獨沒有我。
第二天去給那拉氏請安,結果那拉氏告訴我說,“昨兒個皇上還問妹妹如何沒來。”
我一愣,隨即笑開,“姐姐如何解釋的咧!”
那拉氏掩嘴,我頓時預感不好,“我說妹妹你貪杯喝多了,這會兒怕是還沒醒過來。”瞧我一臉窘樣,“大過年的,你總不能讓我說你身子不爽吧!多不吉利!”
果然招雷體質,我認了,去了是個笑話,不去吧,仍舊是個笑話。
“呃……”撓頭,不語。
“昨兒個,各個府上的格格都去了。”那拉氏繼續道。
“那我們府裏不是去了耿姐姐嗎?”我疑惑,她幹嘛說這。
“隻有你這格格沒去。”那拉氏笑著補充,怕是,這一句才是重點吧。
“……”好吧,老天爺,你玩我。
“皇上也不定能記起我這小格格啊?”
“皇上說即便人不來,這禮物也得補上。”那拉氏笑得很奸詐。
“……”嗯,我總是最醒目的一個,我總有辦法讓自己顯得出眾一點。好吧,我認了,我都認了。可是康熙,您老人家似乎不差我這一份禮物吧!
貝勒封王
抓耳撓腮地想了三天,既不想再出風頭,又想要人康熙滿意。實在沒轍,每天晚上都會纏著胤禛,讓他幫忙想辦法。
而胤禛每次都會以一句“皇阿瑪是找你要賀禮,自然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