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的瞪向周宇琛,「再加上一個不辨是非的大笨蛋,真把我給冤枉死了。」
「你一定受委屈了吧?真可憐。是哪一個大笨蛋這麼不長眼睛啊?」King眸底閃耀著促狹的光芒,好整以暇的瞅住「大笨蛋」研究了一會兒。
「你來這裏就是為了挑撥離間嗎?」周宇琛白他一眼,從他懷中把唐貝兒拉出來。
King挑眉望著空了的手,嘴角揚起一抹莞爾的笑意。
唐貝兒卻為周宇琛這個莫名其妙的舉動大為不悅。
「你拉我做什麼?怕我把你見色忘義的事抖出來啊!」她憤然抽回手臂,又瞪了他一眼。
「小倆口不要在我麵前打情罵俏啊!」King往沙發上坐。
「你來這裏做什麼?」周宇琛略過他的調侃,若有所☉
周宇琛盯著她審視了半晌。「你在鬧什麼脾氣?」
從公司回到家裏,她難得的表現了睡覺才有的沉默,沒有對著他東拉西扯說一堆。
「才沒呢!我不管你的死活了不行嗎?」唐貝兒倔強的叫囂,死也不承認她是在嘔氣。
周宇琛不以為然,這丫頭若真打算不管他的生死,早收拾包袱回家了。
動口不如動手。
他動了點手腳製伏她,輕鬆的抱起她走出客房。
「卑鄙!你怎麼可以使用下流手段!放開我,我要找你算賬!」被卷在棉被裏的唐貝兒隻能氣急敗壞的叫罵。
周宇琛把她扛回房間,並且丟到床上。
唐貝兒好不容易從被子裏脫困,粗暴的一把揪住周宇琛。
「我是保鏢,不要以為我真的是你可以呼之則來、揮之即去的跟班!我不在你的管轄範圍內,你給我牢牢記住。」她攀著他的肩頭在他耳邊大吼。
「你自覺是我的保鏢嗎?我說你不是。」周宇琛拉下她的手,躺到床鋪的左側。
「我是!你不可以抹殺我這幾天的辛勞。」唐貝兒跪坐在床沿向他抗議。「我一直克盡職守的保護你,你現在居然說這樣泯滅天良的話。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啊!」
周宇琛睇向她。「你盡職?一天到晚咒我死的是誰?」
「說說又死不了,你真會記仇。」唐貝兒的氣焰減了那麼一點。
「從你來了以後,公司到家裏,你自己數數,一共損毀了我多少財物?我說你是破壞狂還差不多。」周宇琛拉她躺到身側。
「人家不是說花錢消災嗎?我是為了替你解厄你 知不知道啊?我這保鏢連不必做的事都做了,你還嫌我不夠盡職,當心遭天打雷劈!」唐貝兒拿他當枕頭靠,還口出惡言。
「是啊,你這個保鏢為了保護顧主這麼竭盡所能的『無所不用其極』,我隻是損失『一點』財物算什麼,比起你這麼『費力』的為我花錢消災,我實在應該感激不盡。」周宇琛為兩人拉高被子。
可惡,這家夥老愛諷刺她!
「你這個人真是死性不改,說話就說話,為什麼非得要夾槍帶棍、拐彎抹角的啊!跟那個雙麵友希一樣,難怪人家說近墨者黑,這句話根本就是為你們量身訂做的嘛。」唐貝兒白他一眼,頓了半晌又念道:「依我看,你們兩人還挺相配的,人家又為了你特地飄洋過海來,你年紀也一大把了,幹脆把人家娶回家算了,免得人家回日本了,你又得花機票錢過去。」
奇怪了,她的鼻子怎麼會酸酸的呢?喉嚨還有一點苦苦的,她到底是生了什麼病啊?白天時心髒還會痛,亂怪一把的,不會是絕症吧?唐貝兒倚向周宇琛,臉上充滿疑惑。
「你真的這樣認為?」他跟上田友希相配?周宇琛蹙眉。
唐貝兒怪自己學不來冷嘲熱諷的話。她噘起小嘴。
「你們男人都喜歡『哺乳動物』不是嗎?下午 King那家夥一看見雙麵友希眼睛還閃閃發亮,看著我卻兩眼無神,真是一點麵子也不給。」唐貝兒瞄向他,「你也喜歡豐滿的女人對不對?如果這樣,她……就真的適合你了。」說到這兒,她的胸口居然莫名的有一股鬱悶,真是病人膏肓了嗎?
「我不是King。」周宇琛淡然的回答。
唐貝兒一下子蹦起來。
「你不喜歡大胸脯的女人?」她黝黑而明亮的眼睛緊緊瞅住周宇琛,等待他的答案。
周宇琛盯著唐貝兒不算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