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的。

花滿樓聞言,微微一怔,雖然驚訝但態度仍舊溫和,“在下花滿樓。久仰樓主大名。”

木槿笑了起來,走至他身旁。“你知道我?”

“陸小鳳經常跟我說起你。”他微笑說道,頓了頓,他又說:“令師妹雲歸也常說起你。”就算那兩人不說,他也曾聽家中兄長說過槿樓之主的事情。

說起陸小鳳和雲歸,木槿嘴角又忍不住揚起了嘴角。木槿在萬梅山莊之內和萬梅山莊之外,似乎是兩個不同的人。如果說她在萬梅山莊笑得恰到好處的話,那麼她在萬梅山莊外就是笑得有點張揚的那種,讓人無法忽視。

“雲歸也常與我說起你呢。”木槿笑道。雲歸三年前回來槿樓,槿樓與花府打交道,木槿在的時候木槿管,木槿不在,就由雲歸管。機緣巧合,有一次雲歸去花家產業之一的布莊拜訪時,竟然認識了花滿樓。後來,木槿幹脆把花府與槿樓的買賣全給雲歸管了。

花滿樓聞言,又露出一個微笑。

“陸小鳳遇上了很大的麻煩嗎?”木槿問。

花滿樓聲音帶著笑意,應道:“嗯,很大的麻煩。”頓了頓,他又補充說道:“但是不管任何麻煩,隻要陸小鳳管了,就一定能擺平。”

“我以為陸小鳳一向怕麻煩。”木槿說道。

“他確實怕麻煩。但他卻是有一股牛脾氣,旁人越是嚇唬他要他不管一件事,他就非要管。”而陸小鳳,無疑就是這種人。

木槿失笑:“我倒是第一回聽到有人想嚇唬陸小鳳。”畢竟,陸小鳳不是普通人,她想,膽敢嚇唬陸小鳳的人真是太笨了。

花滿樓點頭,說道:“我也是。”

“花滿樓,天都要黑了,你要在這兒等陸小鳳嗎?”木槿眨了眨眼,又說道:“既然來了,何不進去一趟。”

花滿樓正要回絕,又聽到木槿說道:“花滿樓,萬梅山莊內的花不比外麵少,而陸小鳳見到西門吹雪,肯定是要花些唇舌的,不如你與我一同進去等他。”

花滿樓微微側向木槿,笑道:“那就有勞木姑娘了。”眼前這個姑娘,陸小鳳常常提起,她是萬梅山莊未來的主母。之所以現在還不是,聽說是她跟西門吹雪在誰嫁誰娶這個問題擰上了。女的要娶,男的也要娶。既然都沒人嫁,自然就成不了親。

木槿微笑,“不必客氣,你叫我木槿就可以。”

對於花滿樓,木槿是一點都不陌生的,因為他是陸小鳳最好的朋友之一。她知道雖然花滿樓目不能視,但是能聽聲辯位,行動與常人無異。而她的師妹雲歸常跟她說,隻要看到花滿樓的微笑,就覺得這世界上是美好的。因為他總是能給人安詳和希望的感覺。

在萬梅山莊的屋裏,陸小鳳站在屋裏,而西門吹雪正坐在藤椅上,微閉著眼,難得露出一個愉悅的笑容。

木槿看著站在他們跟前的陸小鳳,嗬嗬笑了起來,到後來竟然笑得玩不起腰來。顯然是一點麵子都不給陸小鳳。

“有那麼好笑嗎?”陸小鳳問。

“抱歉,我隻是忽然發現原來陸小鳳長得挺俊的,難怪會有那麼多的美人喜歡你。”

“……”陸小鳳無語,

“你做什麼那個模樣,我覺得沒了胡子的陸小鳳年輕多了!”

花滿樓聞言,終於忍不住輕笑出聲。陸小鳳對他的胡子都是很寶貝的,四條眉毛跟紅披風都是陸小鳳的象征,如今他沒了兩條胡子,想必他已經用自己的法子打動了西門吹雪,讓西門吹雪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