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滿樓一怔。
陸小鳳見狀,勉強笑了笑。花滿樓是想得開,但是關心則亂。
西門吹雪手中的杯子放下,側頭看了木槿一眼。木槿的視線迎上他的,隨即雙眸微彎,然後伸手,茶壺拿來,往西門吹雪放在桌上的酒杯中倒茶。
“……”西門吹雪看著他眼前原本五分滿的杯子如今變成了十分滿,有些怔怔然。其實他也不是要她倒茶。木槿也知道西門吹雪不是要她倒茶,但西門吹雪愛喝茶,她習慣了留意他的杯子是否需要添茶。
室內一陣沉默,陸小鳳忽然說:“不管怎樣,這事情我管定了。”
屋裏的人都沒說話,因為誰都知道陸小鳳的脾氣比茅坑裏的石頭還臭,他要是決定管一件事情,就像是從不發脾氣的花滿樓決定了一件事情一樣,從來不會改變主意。
木槿道:“你不是一直在管嗎?”話是對著陸小鳳說的,但是眼睛卻一直盯著花滿樓。她剛才忽然想起,雲歸與花滿樓交情頗好,甚至偶爾,能感覺到雲歸對花滿樓掩不住的好感。但是花滿樓喜歡的人是上官飛燕……她以前從未聽雲歸說過上官飛燕這個人……
忽然,西門吹雪站了起來,他說:“去睡覺了。”
木槿微怔,視線從花滿樓身上拉回,朝陸小鳳跟花滿樓微微一笑,說道:“不管是什麼事情,都要養好了精神才能管,對吧?”
陸小鳳說道:“我試過七天七夜沒睡的。”
木槿笑了,說道:“那我可做不到。花滿樓,失陪了。”
花滿樓臉上帶著微笑,側向木槿所在的方向微微頷首。
陸小鳳看著西門吹雪與木槿一前一後的身影,忽然轉頭看向花滿樓,悄聲問道:“花滿樓,你覺得西門吹雪有沒有碰過木槿?”
忽然,整個客棧大堂的氣息變得冷冷的,接著就是西門吹雪冷若冰霜的聲音響起:“陸小鳳,再有下次,我就殺了你!”
陸小鳳很無辜地看向花滿樓,花滿樓微笑著歎息道:“你真的很喜歡管閑事。”
11、011 槿樓雲歸
11、011 槿樓雲歸 ...
木槿的房間和西門吹雪的房間相鄰,但是西門吹雪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進了木槿的房間。
木槿看著站在她房中的西門吹雪,很無奈,求饒地問道:“西門吹雪,今晚放過我行不行?”
西門吹雪雙手背負在後,沒有說話。
“我不喜歡那樣!”她皺著鼻子,語氣有些埋怨。
西門吹雪側頭看向她,還是不搭話。
西門吹雪是個執著的人,木槿覺得有時候執著就是頑固的代名詞,如果她不妥協的話,西門吹雪一定會站在她房間和她這樣相視到天亮。所以木槿妥協了,她輕歎著走到床上,背對著西門吹雪。她解開腰帶,脫下了紅色外衫,頓時春光乍泄。接著白色的中衣半褪下右邊的肩膀,雪白的肩膀上那個紅色的傷疤仍在。
西門吹雪走至她身後,專屬於他身上的草木清香頓時朝她襲來。
木槿臉上微熱,咬唇軟聲歎息著:“雖然我經常拿金針紮人,但那不代表我自己喜歡被人紮啊……”而且她紮人都都是迫不得已的,有沒有必要懲罰她現在每三天就要被金針紮一次?
@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