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份厚禮,挑個好日子,好久沒有見到小四,我竟有些想她了。”池靳夏靠在沙發上,聽著抒情的音樂,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
冷柔看著他享受的模樣,忍不住問道:“先生,難道你就不恨小四嗎?她背叛了你,而且你還對她下了絕殺令,為什麼……”
“這些跟你都沒有關係,冷柔,不要以為你跟我多了一層關係,身份就會不同。我做的任何事都沒有跟你交代的需要。”池靳夏冷冷地睨了她一眼,他一向不喜歡女人幹涉自己的事情,尤其是一個充滿企圖心的女人。
冷柔恭敬地垂下頭,聲音卑微地說道:“老板,是冷柔逾矩了,冷柔以後再也不敢了。”但清冷的眸子裏閃著滿滿的怒意,即使他對小四下了絕殺令,卻根本沒有明確指出要實行。所以,天宇的殺手,根本就沒有對攸文芊采取行動。
即使,在他眼裏,小四背叛了他,可他還是這般的護著小四,這樣的池靳夏大度的讓她害怕,雖然池靳夏從來不說,但是冷柔明白,他看小四的眼神是不一樣的,那是一個男人看女人的目光,而不是一個老板看下屬的目光,那樣的目光,叫她嫉妒的發狂。
攸文芊在床上養了幾日,身子總算有了起色。李醫生將她的輸液瓶幫她拔掉,見她麵無表情地躺在床上,就好似一個沒有生命的玩偶,狀似無意地問道:“你在這裏住了多久了?”
攸文芊本不想理會,但是這幾日都是李醫生在幫她看病輸液,出於一種禮貌,她仔細地想了一下,才客氣地說道:“我記得不是很清楚,大概有兩個多月了吧。”
李醫生勾唇一笑,她拍了拍攸文芊的肩膀,道:“除了雪兒,你是他的女人裏,能在這裏住的時間最長的一個。”
攸文芊苦澀一笑,這樣的殊榮,她寧願不要。
“我可以肯定的是,你對他來說是特殊的。”李醫生語重心長地說道,“不過,每個女人在一個男人眼前,開始的時候都是特殊的,能不能永遠特殊下去,就要看她的魅力。能不能得到他的心,就要看你自己的努力了。”
“我想你誤會了,我從來都不想得到他的心,因為……”攸文芊看向窗外的陽光,目光堅定,“他根本就沒有心。”
聞言,李醫生忽然大笑出聲,她搭上攸文芊的肩膀,“你真是聰明,他們西蒙家的男人都是沒有心的。但願你的聰明能叫你遠離西蒙澈這個危險的男人,不過,在愛情麵前,再聰明的女人都是會變成弱智的。”
說完,她便提起一旁的醫藥箱,向攸文芊揮了揮手,走出了房間。攸文芊看著她充滿活力,朝氣的背影,忽然很羨慕她的灑脫。
她閑來無事曾經聽到別墅裏的傭人議論,李醫生年輕的時候曾經是西蒙雄的女人之一,後來,不知為什麼卻跟西蒙澈的母親,也就是第一任西蒙夫人成為了好朋友。
她養病的這幾日,西蒙澈倒是沒來找過她,倒是讓她清淨了不少。下午,她本想到院子裏活動活動,這幾日為了養病,她可是連樓都不曾下過。
達卿見她下樓,線條緊繃的臉瞬間變得明亮了一些,他走至攸文芊身邊,聲音恭敬地問道:“攸小姐,身體恢複的如何?”
“謝謝達管家關心,如果你是為了你的主子問我,倒是大可不必。”說完,不理會達卿欲言又止的表情,攸文芊本想走出客廳。
卻看到池靳夏領著冷柔,若尹正向客廳走來。攸文芊神色一頓,她走至達卿身邊,問道:“他們怎麼會來?”
“攸小姐,這件事,恕在下無可奉告。先生馬上就要下來,攸小姐不如上樓打扮,一會兒您也要下來會客。”達卿聲音恭敬,攸文芊咬住下唇,思忖片刻便迅速地回到了樓上。
池靳夏領著冷柔,若尹走進客廳,達卿將他們領到沙發旁,接著吩咐傭人上了水果。西蒙澈一步步走下樓梯,黑色的眸子裏帶著一絲的嘲弄。
“池總裁,你總是這麼出人意料,我這別墅都已經好久沒有招待過客人,你很榮幸。”西蒙澈走至客廳,坐到池靳夏對麵的真皮沙發上,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彙,一時之間烽火交加。
這西蒙別墅從未對外公布過自己的地址,因為這棟別墅極其的隱蔽,所以很少有人能找到它的位置。
池靳夏今天之所以可以過來,是因為攸文芊曾經幫他畫下的地圖。他如此明目張膽,要人的意思很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