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節(2 / 3)

“你這個混蛋,你不是人!你已經讓我無顏麵對世人了,現在還要這樣逼迫我!”我不由得破口大罵。

“朕也是凡人,要怪,隻能怪朕為何心裏總放不下你,其它女人,送到朕麵前,朕都無能為力。”

我心裏冷笑,敢情你對其它女人□了,就想到我了是吧。

我們神情都似已陷入瘋狂,是我,把他想得太美好,以後這種美好,能持續到我死,看來,我是自欺欺人了。

他吻去我滿臉的淚痕,不斷撕扯我的衣服,一腳踢翻了床邊的宮燈,蠻橫的拉下床帳,在黑暗中理所當然道“朕與你拜過堂,是名正言順的夫妻!”

我剛想開口說話,他算準般的,吻得我透不過氣,又道“朕隻是讓蘭兒你像以前一樣完完全全屬於朕,朕就應該像以前一樣,讓你候在蘭苑。”

我拚命的躺著他的吻,一邊怒罵著混蛋,除此以外,卻不知道說什麼好,心中的悲涼,一浪翻過一浪,說不出的心酸,早已經超過身體的抗拒和疼痛。

“蘭兒,你恨朕吧,盡情的恨,朕不管如何做,你定是恨到底了!”

他瘋了,完完全全的瘋了,硬是將我們中間的這條河,隔絕得越來越寬。

全身一片冰涼,風好像從哪個窗口鑽了一絲絲進來,他消耗了我全身的氣力,他明明知道,我身子不能受刺激,卻仍然這樣對我,半途,他見我不再掙紮,起身又點起了燈,我模模糊糊的,看他站在我麵前,一件一件褪下衣服,露出精壯偏瘦的身子,但我此時汗流狹背,已經看不甚太清楚了。

他糾結了數十年的對我的忍耐和欲望,像匹野馬一樣,在我身體裏橫衝亂撞,那層紗,那麼的薄和脆弱,一旦捅破,便什麼意義也不俱在了,半途我是恢複了精力的,卻像個旁觀者一樣,看他在我身上揮汗如雨,所有觸♪感在那一刻,抽身而去,那晚被他一巴掌打疼回來的感覺,這一刻又這麼神鬼般的溜走了,我淚水也流幹,便這樣平靜的看著他,酣暢淋漓的最後一衝刺,重重的壓在我身上。

他隨之無奈一歎氣,抽過被子蓋子我們,緊緊擁我在懷,對著燈光道“這樣也好,這樣也好。”

我偏過頭閉上眼入睡,想著留點精力吧,去杭州路途有月途呢。

“蘭兒,朕一想著,你非得要送他一程,知道朕那時的心痛嗎。”

也好,路上也不會怕冷了。

我這樣想著便暈暈入睡,擋也擋不住。

心在那一刻,沉如死水,自己則悠悠浮在上麵。

這晚竟一直睡到大天亮,醒來時,他已不在身邊。

*

我終還是起程了,代價是一無所有。

隻是一路,我手裏緊緊的握著那一瓶清酒,真想半路就仰頭喝下去,什麼都不要去想,就此長眠,那多舒心。

大隊的人馬,日夜兼程,吵得我睡不好覺,到了杭州,我已經瘦得不似人形,衣服都呼呼的透風,小菊看著直掉眼淚。

到達這天,杭州的雪真大嗬,杭州城裏,還一如既往的熱鬧非凡,卻再不到以前的心境。

靠山的別院被大軍裏三層外三層包圍,我獨自提了食盒進去,行步艱難。

入屋後,則被暖氣嗆得直打哆嗦,年一身的簡裝,還算幹淨整潔,精瘦了許多,皮膚比以往白了些,臉色從容,見到我,不由得起身扶我,眼底有少見的期待感激之色,扶我的手,微微顫唞,我遙想起那年,他從我手裏接過那包墜胎藥時的顫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