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不太可能啦,你是陸小鳳的朋友。”苗女拖著下巴,“不過沒關係,下次你去哪兒我跟著你,誰敢傷你,我就放蟲子咬她!”

花滿樓有些哭笑不得,三年的時間,從放暴雨梨花到放蠱蟲,這是進步了呢,還是沒進步呢?

“花滿樓。”

“嗯?”

“我要跟小師兄回去了,怎麼辦,我有點害怕,我什麼都不記得。”

花滿樓笑了:“你記得今日是如何同唐三公子打的招呼?”

苗女愣了愣,慢慢的也笑開,她眨了眨眼,一臉天真爛漫:

“你好,我是苗女雲耶。”

記得也好,不記得也罷。唐雨也好,雲耶也罷。正如陸小鳳所說,對一個人來說,無論你叫什麼,無論你長什麼樣,你還是你,這便足夠了。

無論是馬車裏問著“你是不是想娶我”的女孩,亦或是山下客棧裏問“我能嫁你嗎”的少女,花滿樓遇見的、尋找的、等待的,至始至終都隻是這一個人罷了。

而那個捏著毒蒺藜一臉天真要“做一件壞事也要做一件好事”的小姑娘,亦或者說每一個小姑娘,都在等著這樣一個人找到自己。

花滿樓找到了,而唐雨……也等到了。

……

……

……

“花滿樓,我聽說你喜歡花?”

·思·兔·網·

“是。”

“暴雨梨花你喜不喜歡,我最近發現自己會做。你若喜歡,不如也順便喜歡一下我?”

青山若笑,山野漫漫。

十裏春風,似是送來這麼一個字——

“好。”

繁花萬千,不如君顧。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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