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扣——”
咦?
千葉嬌從自娛自樂的狀態中回過神,她一扭頭就看到一張臉頰貼在車窗外麵,那是一張很漂亮的臉頰,沒有表情,神色冷凝,看著她的眼神帶著莫名的光。
“阿嬌……”
口型是這個樣子的,跡部經常這樣子叫她,千葉嬌知道她在叫自己,這是一個代號,對於死去的她來說,她覺得這人很熟悉,熟悉到骨子裏,但想不起來,大腦很空白,除了“Atobi這幾個單詞意外,她記不住一點點東西,前天看過的東西第二天就會忘記。
“等我,阿嬌。”女孩眸光沉了沉,隨之低頭在外麵擺弄著,沒三分鍾時間,哢嚓一聲後門開了,她坐了進來,將門關的嚴實。
她氣勢很強,阿嬌不由往後縮了縮,看著她的眼神滿是莫名。
“我知道你忘了我,但我還是要自我介紹,我叫千葉禾川,你那該死的姐姐。”黑色的深邃雙眸直勾勾的看著阿嬌,她雙眸倒映著她的樣子,和精致高貴的她相比她像是一個肮髒的小醜。
“Atobi……”
“你已經會叫第三個人的名字了嗎?”輕輕勾出一個笑,冷傲的五官奇跡的柔和了下去,她伸出手想要摸她的頭發,最後收手,“阿嬌,你已經死了,你也已經被下葬,我知道說這話很殘忍,但是阿嬌,你已經不是千葉家的人了……你的靈魂不在,你的禸體也會很快腐爛。”這話她是微笑著在說的,低頭看了看她,隨之動作很粗暴的剝下了她的衣服,上衣脫的一件都不留,少女的軀體還在發育,她的身體很美,若是活著必會讓人垂憐,隻不過胸口那些傷痕太過可怖。
禾川眸光一沉,長長的指甲嵌入她胸口的位置,屍體不會流血,隻不過皮開肉綻,露出紅色的痕跡。
“Atobi……”
正在裏麵和幸村他們談論事情的跡部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他額頭隱隱作痛,伸手輕輕揉了揉,神色有些疲倦。
“跡部,不舒服嗎?”這樣的表情可是很少見的,果然是……縱.欲.過度嗎?
“啊,沒關係。”將實現落到了窗戶外麵,他一眼可以看到自己車,但是……但是……
猛地坐了起來,椅子劃過地板發出十分刺耳的聲音,他有些慌亂,二話不說走了出去,車門有些痕跡,掏出鑰匙開了門,在看到裏麵清楚的時候瞳孔一縮:她上身chi裸,表情依舊呆滯僵硬,像是一個木偶。
①思①兔①網①文①檔①共①享①與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
喉結微微滾動,跡部的心猛然疼了一下,太陽有些刺眼,他垂眸看著裏麵的她,那種難受的感覺有些刺骨的冷。
關上車門坐了進來,將地上的衣服撿起來一件一件的給她穿上,手指偶爾會劃過她的皮膚,很冷很硬,這都在述說著一個殘酷的事實:這個孩子死了,很久很久以前就死了。
“Atobi……”
“我在。”
“Atobi……”
“我在呢。”
“Atobi……”
他修長的手指在她身上遊離,扣子係到胸口的時候猛然停住,伸手滑過她裂開的皮膚,“疼嗎?”明知她不會有什麼感覺,但他還是會問。
“……禾川。”
這是第一次,跡部從她口中聽到的第二個詞彙。
“……禾川……禾川……禾川……”一遍一遍的重複著這個名字,盡管僵硬但咬字清晰,這張臉沒有表情,但跡部還是從中感覺到了雀躍,為什麼雀躍?
禾川?
有些耳熟。
細細的思索,靈光一閃,捋了捋她的頭發將她摟在了懷裏,“剛剛進來的……是千葉禾川嗎?”
“……唔……”蹭著他的胸口,扯起他的衣服在嘴裏撕扯著。
沒有阻止她的動作,他的聲音十分柔和,“本大爺知道了,不用怕,有我在的話……就不會有人傷害你。”
“跡部。”車窗被輕輕敲了敲,他看了看懷裏的千葉嬌,開門走了出去,瞬間關上車門,遮擋住倆人的視線。
“關於友誼賽的事就那樣定了。”
“嗯,那我們下個星期見。”眼角彎了彎,幸村看起來很愉悅。
“嗯。”抿了抿唇,跡部看向幸村,“對了,你們認識一個叫做千葉禾川的人嗎?”
“千葉禾川?”柳側了側頭,掏出隨身可見的筆記本,“是立海大學生會副會長,有一弟弟和一個妹妹在不久前……”聲音戛然而止,筆記本從手中滑落,吧啦一聲掉在了地上,緊眯的雙眸猛然睜開,燦金色的眼球穿透跡部景吾落在了車裏麵的千葉嬌身上。
目光灼灼,帶著難以捉透的光,額頭泌出一層淺淺的冷汗,柳後退幾步,神色滿是詫異和不可置信。
“蓮二,怎麼了?”
看樣子是知道了,跡部將筆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