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羽長大了嘴巴,癡癡的看著成方遙途徑的小道,“那個,是盟主?”`思`兔`在`線`閱`讀`
刑鬼一抬頭,正看到兩個一動不動的人站在門口做雕像狀。
“杜幫主的傷口還是要小心一些的好,不要喝過多的酒,一會兒人多,也要小心著不要被冒失的人碰到傷口。”
杜天仇單手按住胸口上纏了幾圈的白色綁帶,在刑鬼就要抬腳追隨成方遙之前問道:“婚禮…還要舉行?”
“一切照舊。”刑鬼扔下這四個字,緊鎖著眉頭快步離去。
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
刑鬼原本打算今日帶人去找東金幫劉幫主要人,他扣人扣的偷偷摸摸,刑鬼偏要光明正大的要人,好給劉幫主一個措手不及。
散出去的暗衛還沒有聚齊,杜天仇的手下加上鈴羽的手下雖然已經準備就緒。但是不到最後一刻,刑鬼並不想把五行盟最後的一點臉麵,撕成碎末。
內亂一起,必有外憂。
這一切還沒有理順清楚,成方遙就這麼顛顛的回來了。
不得不說,刑鬼都要懷疑,這個坐在浴桶裏暴著粗口大罵劉老幫主的男人,到底是不是真正的成方遙。
感覺到身後有人,成方遙拉過衣架上搭著的一條大的毛巾,蓋在水裏的腰間,在木桶裏轉了個身,正對著刑鬼的一臉探究樣子。
“你若是想問我怎麼回來的,我現在不想說。等我和子鈞成親之後,我再告訴你。”料準了刑鬼前來的目的,成方遙先擺明了態度。
刑鬼雖然還想再問一句,但是看到成方遙一張被熱水氤氳的微紅的臉蛋,似是紅的有些不正常,仔細看看,眼眶子裏多了許多肆意的水汽,便住了嘴。
“刑鬼。”
成方遙叫住轉身推門的刑鬼。
“盟主還有何事?”
“給我搓搓背吧,我累了。”成方遙靠在桶壁上,微仰著頭,一頭被熱水溼潤過的長發胡亂的貼在桶壁的外沿,不少沒有擦幹的水珠,沿著順滑的發絲滴到地上,很快便聚集了一小塊水鏡。
刑鬼拿起一旁預備好的浴具,轉至成方遙的身後,“既然這麼累,不如推後。”
成方遙閉著眼,嘴角卻在笑,雖然很疼,卻仍在笑。
“不要,就今天。”
刑鬼搓澡的手劃過成方遙的脖頸,刻意的避開那裏的傷痕。從不知道,成方遙的背上,原來有如此多的舊傷。看樣子,應該是累積了很多年的。有一些已經在淡化中,還有一些,已經結了醜陋的疤痕。在這些舊傷之間,又添了許多的新傷。或深或淺,或長或短,像是蛛網一樣的讓人眼暈。
搓個背搓的刑鬼心裏五味陳雜,難受的緊。
成方遙給人的感覺,總是吊兒郎當,嘴巴壞,脾氣怪,腦子鬼,行為處事上總是按照自己的意願來,從不顧及別人的感受,沒有一點符合一個盟主該有的品行。
這麼一個懂得油嘴滑舌趨利避害的人,也會在別人不知道的時候,背著這麼一身無人知曉的傷痕,臉上永遠掛著老天第一他老二的壞樣,他到底是,做給誰看的?
刑鬼的歎息聲很輕,成方遙撲打了一個水花給就給蓋得無影無蹤。
擦淨身子,在刑鬼的幫助下,成方遙把那一身束縛的要死的喜服重新套在了身上。
刑鬼低頭給他將腰上的配飾掛好,隻聽成方遙已經開始埋怨:“這麼麻煩的衣服,一輩子穿這麼一次就夠了。真想不通那些個娶三妻四妾的人怎麼想的,一次一次穿這麼麻煩的衣服,不累嗎?”
“盟主這是想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