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萱是在打劫嗎,她的確是該出手時,十指大動。奇怪,怎麼他們討價還價時有那麼一瞬月光被擋住了,靈萱也有所感,拋開明朗,問我打算去哪裏,我自然是要回百裏山莊的,靈萱聽後說要跟我一起,百裏山莊和明家,被她口中的藥典給聯係起來了,那她呢,又在這之中起到了什麼作用,明明有諸多疑問,不說出口好嗎,‘今日友他日敵是常有之事,為人不該市儈,但也不能沒心沒肺。’蒼月常常這般教訓我。
“你不放心我嗎?”
“恩。”
“那若我保證不會做出傷害百裏山莊的事,你相信我嗎?”
“相信。”是相信的,我真的相信,沒憑沒據但我能相信她。
“那你大可安心,雖然我不敢說百裏山莊一定歡迎我,但我應該不會被趕出來。”說著她看向明朗,“要你準備東西,你還愣著。”
明朗抖落他那清風兩袖,無奈道:“黃金千兩,這大半夜的我去哪給你找,不然這樣,你們去哪,我跟著,這一路上我鞍前馬後的伺候著,你看如何。”
“你知道我們要去哪嗎?”
“哪?”
“百裏山莊。”
“這~~~你們會保護我吧。”咦!我還以為他堂堂七尺男兒會拍著胸脯英勇赴義呢,沒想到他居然要我們保護他,是我對‘男兒’的認識有偏差,還是他是個比較特別的‘男兒’。
我認真想想明朗跟著我們一起不大合適,撇開他是明家人,就說到百裏山莊的路上,起碼得有一晚要在林子裏過夜,我們兩個姑娘倒沒什麼,他一個男子與我們天為蓋地為廬的,很是不便,他又不比蒼月和楚晏叔。
我兀自糾結的時候,靈萱張口說,“不成,不成,你還是不能跟來,萬一又給那個瘋瘋癲癲的丫頭撞上了還了得。錢,我就先讓你欠著好了。”
靈萱雖已放下話不許明朗跟著我們,但我不認為他會是那種人家說什麼他就幹什麼的軟耳朵,我想這一路上磕磕碰碰是免不了的,看來想法子在半路上將他甩掉才實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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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蓮渡的夜總是伴著鼓樂,大幕之後傳出了絲絲不諧之調,輕紗幕麵是各家看客等待歌台舞榭,而幕後寧皓孤身闖繡樓的戲碼早已開羅,芙蕖打著絹扇,輕歎道:“你就省省力氣,他們出門前特地交代了不讓你們見麵,你就是撞破頭,我也不能讓你上去。坐下,我請你喝酒。”
寧皓鬧了一陣,火氣也降了不少,甩開膀子,坐到芙蕖身邊,‘悶蛋’是芙蕖給他取的別號,他們相識以來,芙蕖就常見寧皓成了吃黃連的啞巴,“她有什麼都該衝著我來。”
“衝著你,你皮糙肉厚的,哪裏會疼呢。你是行軍打仗的,該比我清楚攻之軟肋,我說,寧大人,你究竟明不明白自己要些什麼,要和若水長相廝守的話,你往後就別再往這兒跑,對誰都沒好處,她要是能原諒你,她就不會叫凝裳了,擱她心裏,是把我們這群人恨的裏外通透。”芙蕖看了眼寧皓,用絹扇擋著臉,“我再說句不好聽的,就是她將來沒用了,她也是別人的女人,跟你沒關係。”
“你們要把她怎麼樣。”
“什麼話,什麼叫我們要把她怎麼樣,我們也全是奉命行事,不單是她,我們也都是主子的,主子想要我們怎麼樣,我們就得怎麼樣,但你不同,你是我們的客人,客人是來去自由的,寧大人,不同的人怎麼過的上相同的日子呢。”芙蕖望著天說,“不管他們怎麼向我提起你,我都不怎麼記得,而當你指著蓮台說要若水時,我知道寧皓是誰,你該是那副高傲的模樣,那才是他們口中誇讚的寧皓。”說著芙蕖轉身走上樓梯,一麵走,一麵說,“不想受傷,就不該動情,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一旦動了情,都會變的容易受傷。”是了,她不要受傷,所以她要做個絕情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