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頭看看吧。”
嘉培聽了,馬上回頭,看到身後的馬路上果然停著一輛銀白色的C5,她走上前去,俯低身子看駕駛座裏的湛鳴,湛鳴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然後對她說:“這裏不許停車,上了車再說吧。”
嘉培不願上車,可是就這麼僵持著也不是辦法,於是隻得不情不願地往車上一座,同時把手上黃玫瑰往後座上一扔,泄恨。可憐的黃玫瑰,被她扔到後座後,幾片黃色的花瓣就脫離了花朵,亂七八糟地散落在真皮座椅上,花束裏的清水,也流了出來,蔓延得到處都是。嘉培看了,可不管它死活,她死命地瞪著湛鳴,隻見他不緊不慢地往後視鏡上看了一眼,什麼都沒說地就起檔離開了。
“你覺得東籬世家的房子怎麼樣?”
“什麼?”嘉培還處在亢奮的憤怒階段,忽然被他的一句莫名其妙的話給問住了,就連生氣都忘了。
“在近郊,我今天開車去看了一下,環境還不錯,挺幽雅的。”而且離你公司也挺近。不過,後半句湛鳴可沒有說出來,還不是時候呢。
“和我有什麼關係。”
“參考意見嘛。”
“我問你,你這束花是什麼意思?”不想再說些無謂的說話,嘉培開始興師問罪。
“男人送花給女人,你說什麼意思?”
“陸湛鳴,我已經說過了,我們已經不可能了,你再做無謂的糾纏也沒有用,這沒有意義。”
“不要對你沒做過的事情說沒意義。”
“你別給我背台詞。我跟你說真的。我們9年前就已經結束了,何苦現在再來做多餘的糾纏。”
“當初是你一人說結束的,我可沒答應。”
“那你為什麼還要找楊清?”嘉培聽了,立馬反唇相譏到。
“沈嘉培,我不是尾生,我學不來他等不到戀人就抱著那根柱子,然後被水淹死。我也是人,我也有情感需要,我不可能抱著一個回憶過一輩子。當初你說要分手,那好,我就走,我就讓你一個人冷靜一下,想清楚了再回過頭來找我。可是到最後我等來的是什麼?你走了,音訊全無,沒有人告訴我你在哪裏,你明明有我的聯係方式,你明明可以聯係到我,卻還是狠下心不見我。你說這是為我好,那好,那我就為我好地不去找你,為我好地過得很好,這樣你總該滿意了吧。可是你現在有反過頭來埋怨我當初不等你,埋怨我的日子過得太滋潤,那你告訴我,我應該怎麼做?是不是像古代三貞九烈的婦女一樣,變作望夫崖上的一個石頭可是我要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