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在飄窗的白色紗簾上,泛起波紋樣的漣漪,美輪美奐。

“哎你小時候挺會照相的嘛,還知道擺POSE……嘖嘖,在幼兒園就開始招桃花了,怎樣?被小姑娘糊一臉口水感覺是不是特好……”周笛坐在書桌前翻看他的相冊,津津有味:“這是多大啊,發型實在不敢恭維……表情好臭,哈哈……”

女孩坐著,一雙白生生的小腿勾在一起,有一搭沒一搭的晃著。站在她身側的關卿驀地就心猿意馬起來。

她今天穿了一條白色的連衣裙,端莊大方的款式,專門討老人家歡心那種。

隻是偏生這條裙子領口開的比較大,隨著她翻動相冊的動作,關少的眼睛就謀了福利,冰淇淋吃到暴爽。

她的胸型很美,肉色的文胸推擠出深溝的效果,在象征純潔的白色衫裙下若隱若現,勾的男人心火騰騰的往上冒,胯-下某物件愣愣的支了起來。

“別看了。”關少果斷的伸手奪過相冊扔到書桌上:“洗澡上床。”

“幹嘛。”周笛不滿的嘟著嘴:“這還不到九點半呢,你什麼時候這麼早睡過覺的?”

英明神武的關少斜斜睨她一眼:“我說睡覺了嗎?”

周同學啞然,瞬間頓悟立地成佛。蜜桃樣的小臉騰的染了緋色,不自覺的坐直了身體,期期艾艾的:“那個……不合適吧……你媽媽就住對麵,還有小孩子……”

關少給她這欲迎還拒的小模樣撩撥的硬到不行。邪火蹭蹭的往上冒,滾沸的開水一樣,又似百爪撓心,隻想著把人摁倒了狠狠做上幾回——

說起來比較禽獸。可是她每每被自己折騰的不行的時候,眼神迷蒙找不到焦距,大眼含著淚花高高低低的求饒,連嗓子都仿佛泡了蜜水……

一股酥|麻沿著股溝往上竄,劈裏啪啦的。關卿忍不住眯了眼,舌尖沿著優美的上唇形劃過,極為色-相露-骨的表情。

給他這樣盯肥羊似的瞄著,周笛覺得渾身的汗毛都集體站立起來,然後又反戳進皮膚裏,疼痛中帶著失控的顫栗,每一個毛孔都叫囂著衝動。

跟蹦極的感覺極為類似。明明怕的要死卻又矛盾的想要大喊大叫,叫破喉嚨,迎著刮臉的朔風感受那種破表的激情時分。

衝動混著猶豫,讓她遲疑不決又舍不得放棄。

她不是衛道者。何況這種男女之事一旦開了禁,會有一段失控的狂歡期,隻想夜夜歡-好,巴不得手腳身體都長在一起,膩歪至死都甘之如飴。

對方的一記眼神一個動作,甚至隻是無意的一句話一個笑容,都能挑起身體裏最深層次的欲-望,星火燎原的最終引向暢快淋漓的情-欲之戰。

這是他的家。一個屋簷下住著他血脈相連的親人,眼下的房間是他從小生活的地方,櫃子後麵的木板,牆上掛著的飛鏢靶,略顯陳舊卻幹淨的台燈。

這裏的每一寸每一厘甚至是空氣都帶著他獨有的味道,隨著呼吸紮入肺腑最終落地生根,微妙的像是另外一種融合,不分你我。甚至是他的床——

眼前無比形象的浮現出一個細眉細眼的十幾歲孩子,側著身微微蜷起身體睡的正沉。這個角度看過去,他的睫毛又黑又亮,濃密纖長。他的鼻子高挺筆直,看得出是個極有主見的小家夥,柔軟的唇瓣削薄,顏色粉粉的略為偏淺,因為睡眠而放鬆的微張著,說不出的可愛。

即使眉眼間還帶著少年人固有的青澀稚嫩,可是天生妖物的輪廓已經開始顯山露水,看得出日後的萬般風情。

周笛華麗麗的窘了。美色當前,她竟然自己憑空YY了一把小正太時候的關卿,還差點心髒跳過兩百的昏厥過去~

空氣中無形的燃了一把火,看不見卻把兩個人都烤的心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