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也求過他們,求他們幫我打贏官司討回公道,卻屢次招騙,實在沒有別的辦法了這才想到外地來找,希望能找出點動靜來。”
“你可以通過媒體,我知道西安市的許多媒體,象日報、晚報、華商報、電視節目等等,我有他們的地址、電話等聯係方式,我也可以帶著你去,還可以通過網絡告訴我的網友。”
華商報:含光路,含光門外南走100米道西,聯係電話88880000,
陝西日報:古城之外東南城牆角……
電視台:……83156789,我在地圖冊的陝西頁上,一一記下了它們的聯係方式,並做了路線標記,我見有人幫助便打算留下來在西安城內多逗留兩日,中年人說他自己有時間,也就一起奔了城南方向,我們邊走邊嘮著我的經曆事情,還是從承包土地時村鎮代簽合同、填虛地塊講起的,一直講到了城南,我們出了城南門外,又沿著南環東路向東嘮到了古城牆的東南角下,我跟著他進了日報社,馬上有人攔住了問:
“請問,二位找誰?”
“××記者在嗎?”中年人回問。
“哦,貴姓,有預約嗎?”
“今天沒有預約,對他說有個姓柳的有事情找他。”
“坐著等吧”
不一會功夫從樓梯口走來一位小夥子,手裏拿著塑皮本子中夾了一支筆,人還沒有到跟前就已經亮開了嗓門:“誰姓柳?……”。
我們起身跟隨著小夥子進了一個房間:“坐吧,我聽過柳先生了,××記者不在,我是他的助手,有事請講吧”。
於是中年人便把我的事情講了,希望得到媒體的新聞幫助,小夥子作了記錄之後,把中年人和我送到外麵時說:
“柳先生,知道你和××的合作關係,既然不是外人,我就有話直說了”
“請講”
“單憑頭刻刺青‘法官淩弱’和他獨自騎車尋找援助,在西安上個報紙並不難,我們是陝西省內媒體,關注更多的應該是省內新聞事件,現在這事兒到了省內,作為有趣事有人打來電話提供,我們就可能對此進行采訪,然後簡短的一段文字,做個表麵的報道登在不起眼的角落,這事不難,但是不會引起你想要的那種關注效果的。”
“依你的意思……”
“恕我直言,你們的初衷就是想借媒體的新聞推動,來促使事情的圓滿,可是單憑我們一家的簡單報道是引不起來轟動的,象他這種情況派人北上做深度調查可是化不來的,倒不如……”,小夥子說著說著卻看著停下了。
中年人也隨著小夥子的目光向我瞟過來一眼,然後對著小夥子說:“沒事兒,我們是朋友,有話直說”。我也趕緊點頭應和著稱“是”。
小夥子看著我說:“如果我是你,就這麼一直的走下去尋找援助,路上經過的所有的新聞媒體,都去打個招乎,留個記錄和聯係方式,不要急於報道故事的原來事態,媒體人的嗅覺是在關注背後有故事,當他們見到你對已經走出來的故事,還不急於新聞時,一定覺得還有更大的隱情後背後,當你走的時間越長經曆的省份越多,這種嗅覺會吸引的越多,通過網絡運營,形成那種一觸即發的態勢尋找援助律師,到了那種程度的時候,我們在西安公開提供援助支持,到時候再跟著援助律師的屁股後麵報道……”
好主意,我終於聽明白了,經過這麼一運作,不管背後的故事怎樣已經不再重要了,頭刻刺青的行走求援和律師援助過程的本身,就已經具有了故事性,我看著中年人伸出右手,與那小夥子一拍即合的把兩手握到了一起:“報道權歸你……”,同時中年人的左手又在對方的手上連拍了兩下,其中的用意我就不曉得了。
我們離開了古城牆的東南角,從新沿著環城南路往西,邊走邊論討著合作議項,中年人負責網絡運作到媒體報道,我以後的行動路線和求援進程都得讓他知道,我不需要付他報酬,網上一但有來助款的歸他三分之二,我想自己哪來的助款,別說三分之二就是都歸他也行,隻要案子得到了公證,什麼錢不錢的,就是再給他些報酬也行。
我們敲定議項,沿路一直向西,重新又講起了我的經曆,一直講到村鎮非法集資,至今還有五萬元款子沒有返給村民,我們又回到了出城時走過的那個有樓的門洞,繼續向西又走了挺遠,一直走到一個叫含光路的門洞前才左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