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樓就是華商報”,中年人領著我進到了一座道西朝東的樓,並向記者說明了來意,介紹了丹東法官編假事實,篡改原審證據的醜行,介紹了我在無奈情況下頭刻刺青‘法官淩弱’,決心走遍全國尋找援助的事情經過,當我們要離開的時候,記者拿著我的身份證往電腦裏麵輸入了我的名字和簡單經過,說了保持聯係願以最大的能力幫助,希望我能堅持下去。
之後中年人說有事兒要辦先行離開,我按照他給的地址路線又去了晚報,遊逛的時候誤失了方向,沒有去成電視台,最後瞎轉遊到了一處特大門洞的下麵,好象是在古城牆的下麵重新進行了現代的架拱改造,隻保留了上麵的兩三米高青磚牆體,與古城牆渾然一體沒有絲毫的差別,而水泥拱形的下麵掏空的一塊磚瓦不留,跨度至少有二三十米,使得城內城外連成了整片廣場,遊人車輛城內城外漫步竄行,我順著城牆下麵慢慢悠悠的撒摸著農貿市場,拉開了架勢要在西安呆上兩天,準備好好休息放鬆放鬆,看看西安市的風土人情,品嚐品嚐古城地方的特色小吃味道,想到電視節目中介紹的羊肉泡膜、肉夾膜,肉類火燒,還有各種吃法的雜碎,勾出了口水還有沒吃早飯的餓念,於是我騎著車子慢無目標的滿大街轉悠,希望能夠在大街上遇到那些可口的小吃。
突然右小手指麻酸疼痛整個身體感覺極不舒服,心慌心悸的有那種害怕的心跳,心髒難受的使我抓耳撓腮的,卻又說不出來疼在具體的什麼地方的那種,我咬牙運氣往胸腔後勁才算有些緩解,稍不運氣便心慌意亂難受難忍,就是把右小手指放到嘴裏使勁的咬也是不起作用,我知道是怪老頭幹的,他是要我趕路的不想讓我留下來。
開始我咬緊牙關堅持著,想逼那怪老頭兒早些出現,可我實在是拗不過他,有些是實在受不了了,這才打算離開西安繼續走路的,但我還是下定了決心的,就在今晚一定要跟怪老頭掰扯明白,如果再這樣耽誤我的事兒就不再搭理他了,眼下就是想計較也找不到他呀,最後我是一刻也不敢多留在西安,隻是可惜了這麼好的古城風景都不能好好的玩玩看看。
我出了西安城區給那個中年人打了個電話,告訴他說我已經離開西安奔了周到方向,這麼著我順著310國道奔著周至方向蹬車,大約走了有十多公裏的樣子,有一輛出租車從後麵追了上來,與我並行並行的同時後座上一個小夥子落下玻璃,由車窗伸出手機拍我視頻約有三四分鍾,才說是專程來追趕的讓我停下,我見到了有人關注心裏自然高興,在我自己看來這樣的關注是越多越好,即使再多我也是求之不得,我一停下車子,坐在後座的小夥子便開始問我問題,不過還是重複的那些,關於判決書上的法官如何篡證,如何剝奪我權利的,還有我走全國的路線呀與行走時間等等,讓我用手扯開車子後麵插的那片旗子,把旗子上的‘尋找好律師,打敗,丹東壞法官’的字,與我額頭上刺青的‘法官淩弱’拍進了視頻,做了鏡頭特寫,之後要我跟他回西安。
他保證說,我的事情一準能上媒體吃住他全包了,小手指作痛我知道是提示不準回去,但我沒有回去,這隻能算是一個方麵的原因,真正沒有跟著他們回去的理由,更多的還是那記者的話,自己剛剛走了這麼幾個地方,就開始吹說走全國,即使是上了媒體也不會有太多的公信力,即然我已經打算走全國找律師了,那就不急於求媒體在這一時一地上,反正已經向那幫坑我的混蛋們挑明了,‘一顆人頭,後半生時間’都是為了他們準備的,我想機會一定還有的,再說走回頭路又不是我的專長,何必調頭往回走呢,於是,我便找了個理由推辭了人家的好意。但是,我又用右手按在自己有胸口,仰望長空的向自己保證,一定要重新再來西安,重新用自行車騎遍西安古城裏的大街小巷,重新品嚐西安古城裏的各種小吃,我一下意識的回味了一下背在包中驢肉火燒味道,心想包括已經吃過的羊肉泡饃。
這世間的事就是這麼怪,或許就我一個人這麼看的,你越是不想利用這些機會的時候,這機會便會越多的出現在你麵前,那個的哥的出租車剛走,神牛黨的三輪子便靠了過來,讓我用手搭在他的車門框上邊走邊嘮,大體的話題還是那些差不多的問題,隻不神牛黨的方式有些繁雜不同:貴庚幾歲、家住哪裏、人口幾個、工作收入,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一定之前是工作在街道辦、管委會之類的地方,從政治麵貌、宗教信仰一直說到是誰在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