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蠱指’無毒,到達一定時間後就會失效或自解,又得必須通過外力接觸施入,難以做到隱秘而且又不具殺力,漸漸的就被蠱者放棄不用了。”
“噢,我說怎麼就模仿不對,原來是沒有發信號給它。”
“對,這半蠱,有的時候說起來,它就是一種信號,每時每刻就在身邊,比方我們會對某一個聲音感到刺耳、惡心、心髒難受,就是這種聲音的頻率、波長、調製方式正好應對了那些器官敏的感的對應。我們也對那些好聽的聲音高興,對那些激情的感到興的奮,我們隻會知道這些聲音的頻率、波長等組成元素,調製了我們的各種情緒,其不知道這些要素恰恰也是‘聲蠱’的特點所在。”
“聲蠱”?
“古稱‘五毒’,指的就是蠱有五毒,‘聞’、‘嚐’、‘視’、‘覺’四種就是非常之毒,加上我們常人所能見到的藥物之毒,才是五毒具全,當然也有指‘爻蠱’的,反正是五種。
其中的‘聞’,指的就是聞聲殺人,你以為真的人會有那麼大的功力,發聲震破對方身體的肝膽,致人死亡的嗎?其實那就是一種聲音的聲蠱顯毒,而且是立見型的,它是把那種蠱毒化作聲音,調製在聲脈音衝之上,通過耳膜直接進入聽覺及脆弱的腦部,頃刻之間即可致生命死亡,這就是‘聲蠱’,就是聲波的殺氣,或者說是帶毒的聲音,即使用手捂住雙耳也是無濟於事的。”
“聲蠱如此惡劣?”
“那半蠱之聲就更是可怕了,雖然它沒有顯明外露的殺氣,也沒有頃刻致人死亡的霸道,但它能把經過調製的特殊音符,通過耳膜進入聽覺腦部潛伏,按照事先方式進行調製和等待,等待與之彙合的另外半蠱的到來。
雖然這半蠱顯現毒性的時間較為緩慢,但根據施蠱者的需要,可以達到破壞人的心情,搞壞人的情緒,可以使人忘記以前有戀情,也可以使人產生冷漠的無情,一點點變成絕情的罪惡。也可以進入人體的大腦,搞亂人的正常思維、記憶還有傳輸指令什麼的,使各種肌能癱瘓,或忘記自己要幹什麼,失去原有的本能。
多苛中的那個‘烏江的空鳴’,就是大有來頭的聲毒半蠱,它會變著調調的讓聽者一聞著迷,時而有風吹呐響,如歌如訴,誘你側耳細聽,就在你全神貫注之際卻又聞得如器如泣……”
“他們到底要幹什麼?”
“改變”。
“改變?”又是背草的老人,“改變什麼、怎麼改變?”
“改變靈魂,讓人格出賣自己,”黔某說,“這種法就是之前說的那樣,破壞大腦中樞神經,改變思維記憶,就象是把鉤線吃到嘴巴裏的魚一樣,聽人擺布,甘心情願的為人做事兒,直到沒有了利用價值為止。”
“噢,原來他們還是沒有死心,仍舊還在打靈碼和慧根的主義”,是怪老頭接過的話茬兒,“那要遇到了那個‘鬱蠱’又會怎樣?”
“就現在他中的四種蠱毒發作來說,原有的性格變得象怒江之水一樣,洶湧憤怒、忘情,沒有對過去的記憶、冷酷,茲有殺氣,沒有半點憐憫之心、隻有甘心情願的為人辦事兒,甚至付給人家生命覺得自己才會心安,是人就會有些閑暇之餘,或許還會偶爾的觸景生情,想些思考得失,接受我們的幫助。
而這個‘鬱蠱’恰恰就是占據這點兒閑暇時間,讓所有的空閑產生鬱欲,更加無法自拔,那樣的話,我們縱是有再多的人,也是沒法能夠幫到他了。那就絕不僅僅是把慧根情願的讓給人家,大獸、靈碼、核心元素,包括陸空車、UFO等秘密,都會丁點無存,最後還會把命搭給人家,結果是白白的輪回了一回。”
“那個‘鬱蠱’到底何方神聖,”又是不認識的那位說,“我去抓來整死了不就完了嗎?何必浪費那麼多擔心呢?”
“那也是沒有用的,此人神出鬼沒的防不勝防,說不定早在前麵的必經之地埋下了伏筆,此人修為也很高的,不知道有過多少道上的都拿他沒有辦法,一但激怒了他反倒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