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半蠱之毒(3 / 3)

“抓也不行,那怎麼辦?”

“事到如今,黔某也顧不得麵子了,親自拜會總該給足他麵子了……”

我也是從他們的談話中了解的‘鬱蠱’,姓陳,常住鬱江流域,別看江域範圍不大,隻是烏江最下遊的一個很小的支流,就在烏江要臨近彙入長江之前,由東向西從彭水注入烏江的,正巧與北流的烏江形成三分之勢。

常識大都明白,說是江河在彙合的時候,一般主流與支流差距的越是懸殊,那麼支流越是會順流於主流,支流越是強勢,那麼與主流之間越會形成那種強勢的抵向,而這個鬱江水流呢,源頭不遠,經地不廣,竟與主流在彭水呈現衝撞之勢,雖說是傳傳之言,已說屬少見之相了。

鬱江大概是從湖北省施恩市的老房基,和龍塘鋪一帶的山溪小流彙起,一直流經文鬥一帶的多溪彙聚成河,流進重慶市後由鬱山而得鬱江之名,是說法之一。

二說彙流越來越大,借著高山強勢水神以小犯大,由東向西的直逼烏江,山勢見狀後,眾起將之北推阻攔,等到真與烏江接近,這才發現已經偏北了很多,早已被山隔失了對峙的強流機會,就在水神鬱鬱之際,再將河流推北了回東,正好與向北拐向的烏江入流,鬱江就是這個鬱鬱之流北轉機會,而得鬱水之名,鬱山之名也因鬱水流過。

傳說並不好聽,說的卻是那鬱蠱之人,恰恰就是借著這個傳說,和西去的江水與主流對勢的自然狀態,才選擇在此盤踞的用意,足夠說明鬱蠱者的鬱蠱之心。再縱觀遼闊長江西域大地,千溪萬流大都由西向東向南,形成異江流水向東南的大勢局麵,唯獨一個小小的鬱江水域,能把水頭調勢向西,敢冒眾流之勢的不韙……

聽黔某說的,這位鬱蠱之人,原屬一介書生,祖籍鬱江上遊,自小精通琴棋書畫無所不能,特別喜好的是卦局,推演的也是出神入化,一時間就被周圍方圓喻為“文鬥”。

就因為一次意外的染蠱耽誤了進科舉考事件,使他對蠱產生濃厚的興趣,迷戀到了吃飯睡覺都想的地步,並且多次隱姓換名,投拜了當時有名的多個蠱王、蠱神的為師,專門學習了演蠱、製蠱、施蠱的技巧和手法。因此還引發了一場蠱界所涉幫派的打鬥,曾經的招引了多幫報複的追殺,終因他的卦藝、蠱技、武功、智慧修為都高一籌,才使他的鬱蠱就同他所選擇的鬱江一樣,雖逆於眾勢,卻能行步江湖。

黔某走了,我本想問那怪老頭為何要回Z星、她也受傷了嗎、現在去了哪裏,還有我這次中蠱,自打那車時起我就已經格外小心了,怎麼又會中蠱了呢,而且還一中就是四個,到底是啥時候中的呢,照這個樣子下去,我還能回到家去嗎?

可我一直的起不來,到那怪老頭也起身領人離開了,我也沒有起來,眼看著怪老頭走的時候,我的心裏特別的著急,總有擔心他們會把我給扔下。找不找到援助,和能不能找到靈感,暫且不說,就是能不能活著回到家裏,這已經夠我擔心一陣子了。

等待他們的擔心害怕,不如自己的自拯自救,於是我自己開始了自我運氣,一點點的試著的讓自己氣血舒暢,最後終於在天快亮的時候,我被自己給餓醒了。雖然仍舊感到了身體不適,但畢竟還是能夠起得床來,也許是讓尿給憋起來的,起來之後才感覺到了肚子裏沒食兒,我先眾包裏掰了塊餅幹塞到嘴裏,是一邊嚼著餅幹一邊去外麵撒尿的……

我掂量了他們說過的話,七天沒有大礙,那要是八天、九天呢?於是我便頂著身體不適的壓力,堅持作了日記,記錄了昨天和晚上發生的所有,翻看著地圖,算計著行走的路線和經過的地點,再有一天的路程就要到達貴陽市了,看來又一次打算的由貴陽市西行,經安順走盤縣去雲南的計劃,又泡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