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1 / 2)

?張若水突然大笑,隨後止住笑聲,把玩著手中的玉指環說:“他會嗎?我想現在他一定在因為朝中的事兒感到頭疼吧,哪有時間管這些。而永福那老頭對我也是百依百順呢,他可是一顆有用的棋子啊。師傅,是你教我的,要利用一切有用的資源,不是麼?”

“到時候,我看冷柔……哼哼,師傅你大可放心”她將捏碎的花瓣灑在地上,然後伸腳去碾壓,冷冷的說道:“這女人也早晚是我的餐中食物”。

“哼,隨你吧,我已經沒有什麼教你的了,但是也要事事小心,步步為營才是。要做好應對突發事件的準備。這世道無常,計劃跟不上變化”,看著自己的徒兒的計劃進行得很順利,她應當是感到高興的。可是,不知為什麼她卻感到有一種不安的感覺。但至於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她也說不清楚。

她搖搖頭,然後撐著拐杖走回了裏麵,希望是自己多慮了吧。

“這夜色真美呢,是不是?”張若水對著空氣說道,然後親吻了一下手中的玉指環,抬頭看著上空。

“嗯”一個人影出現在她的身後,然後從身後將張若水環抱住,將下巴放在她的頸窩,深深地吸著氣。

“這麼個良辰美景,我們不應該做點什麼嗎?”

“你說呢?”她身後的人將張若水橫抱起來,往室內走去。張若水嬌羞的輕笑出聲,將臉埋向那人的胸`前。露出半邊臉,露出了得意的笑。

58.-第五十八章那些年那些事

陽春的桃花開得嬌豔,簡直就是春天裏的寵物。然而,美好的東西都是短暫的,花開的豔,凋得也快,花期很短。沒幾天的時間,就看見滿地的桃花堆積,堆積在地上的不隻是那凋零的桃花,還有那逝去的歲月。

俞灝站在一片桃林裏麵,就像下凡的仙子,一手輕輕的拈一枝花放在鼻前。回想起了和冷柔相識的時候。

“在想姑娘的事嗎?果然是放不下啊”

俞灝轉過身,看向後麵的人,手一揮,手上的花‘嗖’的一聲,穩穩地插在了對麵的樹根上。說:“我想不止我在想吧,雪痕你還是一樣”。

雪痕看著一身火紅的俞灝,不答話。這對往日的好友為了同一件事而聚在了一起。

“鶯兒怎麼樣了?還沒有恢複神智嗎?”

“嗯”雪痕歎一聲氣,看著遠方,夕陽正在天的那一邊了呢,那一線的紅霞已經將天際分成了兩個部分,一明一暗。漸漸隱沒在山頭的紅暈,每一天看似一樣,其實並不一樣。他們的生活也是一樣,雖然是在日複一日的生活著,其實每一天都預示著新的開始天,新的生活。

然而,那些舊的卻是怎麼樣也扔不掉,有的不僅扔不掉甚至還會如影隨形。

“雪痕,你怎麼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俞灝在這幾天一直看見雪痕在皺著眉頭,有時會失神的看著某個方向。

對於雪痕,俞灝感覺到他有很多秘密藏在心裏。

“沒什麼,我沒事。鶯兒……她為什麼會這樣?到底是誰下的毒手?”不可思議,簡直不敢相信當初看見的情景。他無法忘記那天。那天辦完事的他在回來的路上,他在經過一個小巷子的時候,看見了一群流氓在欺負一個女孩,他本來就不是好管閑事的人,也沒打算去管。

可是那熟悉的聲音製止了他的腳步,一身破爛不堪的鶯兒縮在一個角落裏麵,叫喊著。

與其說是破爛不堪,到不如說是遍體鱗傷,她全身上下都帶著傷,幾乎看不見完整的皮膚。他跟姑娘這麼久了,自然也知道了一些醫術,將鶯兒帶回來之後,發現鶯兒竟然已經被人糟蹋過了,而且還不是一次……

想到此雪痕的手握緊起來,眼神變得陰沉。無法原諒,無法原諒傷害她的人,他一定要找出來是誰傷害她的。一定……

“雪痕?你沒事吧”俞灝很少看見雪痕這樣充滿殺氣的樣子,自從鶯兒發生那樣的事之後,就開始見他一副時不時走神的樣子。雪痕的心裏麵在想什麼,他多少也了解一點,關於這方麵他可以體會得到。

或許他們可以說都是天涯淪落人。

“沒事,俞灝……我們,我們什麼時候行動,姑娘在裏麵太危險了”想到鶯兒這副摸樣,他無法想象姑娘在裏麵受到怎麼樣的待遇。他每年保護鶯兒,他不想姑娘也出這樣的事來。

“是啊,應該要行動了,但是我發現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我一直沒有說出來,現在你要不要聽一下?”

雪痕不多說什麼,露出一副洗耳恭聽的神情。

“沈昱寒的王妃好像在進行著什麼事情,具體是什麼我不是不清楚,但是我有預感,一定不是什麼好的事情。而這些事都是背著沈昱寒做的”。

這些都是他這段時間去王府裏麵“竄門”發現的,看來張若水並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

“不管怎麼說女人是一種不可思議的動物,所以我們還是小心一點。但是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雪痕皺起眉,說道:“什麼事”。

“你……”俞灝回想起那天見到的情形,一時不知道該說不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