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你好像認識沈昱寒身邊的人”
雪痕身子一怔,眼裏閃過一絲的不可思議。不自然的轉過頭說:“怎麼會,為什麼這麼問?”
“是嗎?”如果雪痕沒有說謊的話,那麼他那天見到的又怎麼說,他確確實實的看見了雪痕和沈昱寒的手下在一起了。那個人他當然認識,是沈昱寒的心腹,黑風。
雪痕在說謊,他一定在隱瞞著什麼。雪痕從小就不喜歡將心事表露在人前,這點一直沒有變。
“雪痕,我一直都相信你”。
“嗯”
黑風,鶯兒說的那個黑風真的是他所認識的黑風。沒想到現在他是沈昱寒的部下。真是意外啊。
“俞灝,我們一定會將姑娘從那個地方救出來的”。
“當然了”與好堅定的回答道。
沈昱寒,我已經給過你警告了,這次別怪我沒有事先跟你說了,不過聰明如你,一定會想到的吧。
桃花林前,俞灝和雪痕並肩而立,視線看向同一個地方。此時夕陽已經完全消失了,夜幕慢慢拉上帷幕。
“不好了,少,少爺,不好了”一個仆人樣子的人急匆匆的跑過來,嘴裏麵叫嚷著。
這樣美好的景致,難得好好的欣賞一下,然而卻在這時候被打斷了,俞灝頗有不滿地看過去問道:“什麼事”。
“少爺,鶯兒姑娘……鶯兒姑娘整個人突然間失控了,沒有人阻止了的了她,拿著刀在亂砍人”
俞灝和雪痕對視一會,彼此的點頭。馬上向鶯兒那裏走去。
鶯兒的神智時而清醒時而混亂。她的手中拿著一把利器,在空中亂揮舞著,而站在旁邊的仆人沒有人敢上前阻止她,此時的鶯兒就像一頭失控的獅子一樣。嘴裏麵嚷著“死……死……殺了你……啊……不要,小姐,小姐救我,救我……”。
俞灝和雪痕趕到的時候,看見門外都站著仆人,而房間裏麵一團的亂。雪痕撥開仆人就要走進去。但被後麵的俞灝拉住了,俞灝說:“不行,你現在進去很危險”。
雪痕轉過頭看向俞灝,說道:“放手”。
“雪痕,真的不行”◆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我再說一次,放手”
“不行”雪痕執意要進去,而俞灝堅持不讓雪痕進去,兩人在門口僵持著。旁邊的人麵麵相覷,因為是主子又不敢插嘴。
雪痕將內力集中在俞灝抓住的右手,將俞灝的手彈開,不理會身後的俞灝的勸阻,徑直地走進去。
“雪痕,鶯兒現在失控,你這樣……”
“俞灝,將心比心,如果你是我的話你會站在外麵嗎?”
俞灝一愣,將心比心?是啊,如果他是雪痕的話,大概也會像他一樣吧。雪痕真的很在乎鶯兒這個女孩啊。看來雪痕並沒有表麵那麼的冷酷。
“隨你吧,隻要你覺得可以”,隨後俞灝轉身對身旁的人說道:“都回去吧,千蝶,你跟我走”。
“是”
……
“少爺,什麼事”
“我叫你查的事情清楚了嗎?”
千蝶走上前,伸出手,從她的手裏麵飛出一直紫色的蝴蝶,然後聽到她對哪蝴蝶說:“去吧”。
那蝴蝶聽話的飛出外麵。千蝶轉向俞灝,屈了屈膝後說:“是的,少爺”。
“一字不漏的說出來”
“正和少爺所想一樣,那場火背後藏著很大的秘密,在宮裏麵記載的是沈昱寒的母妃和妹妹都已經被燒死在大火中。可是奇怪的是,在她們的墳裏麵並沒有屍體,可是都是空墳。也就是說她們有可能沒有死。”
哼,俞灝有點冷笑。當他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就覺得不可能這麼簡單,冷傲天的為人他也是知道的。而且從爹的口中也了解了很多關於冷傲天的事情。
“繼續說下去”
“當年的素歡貴妃也就是冷姑娘的姑母和沈昱寒的母妃白洛楓是一起進宮選秀的,後來她們在宮裏麵是相處得最好的。她們倆之間的友情應該說是在後宮中是一個傳奇了。不過冷貴妃因為容貌出色等原因得到了皇上的寵幸,而後來白洛楓因為沈昱寒地位得到提升,和素歡貴妃地位並排。”
聽到這裏,俞灝忍不住的打斷說:“然而,宮裏麵畢竟是一個渾濁的地方,俗話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因為沈昱寒的原因白洛楓得到地位才得以和冷素歡並排。但是是女人都是有妒忌心,何況是皇帝的女人,誰不想得到皇帝的寵幸?而容顏是一個女人的資本”。
俞灝在這裏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說:“一個女人有了子女之後,終是會有一個本能,這其實跟母雞很像。為自己的孩子,她必須掃除在他們前麵的障礙。而對白洛楓來說最大的障礙應該就是就算沒有孩子依然得到皇帝寵幸的冷素歡了。因此這時候所謂的友情就開始變質了,而這又剛好的成為了她可以利用的條件。白洛楓就是這樣等待著時機,終於,她等來了。”
說到這裏俞灝停下裏,看著千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