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被拋到腦後去了,轉眼過了三日,這天不等葉團天天去那揚府守著,卻見揚府之人派了馬車來邀請他上門,害得他可受寵若驚了,幾乎是蹦達著就隨來人而去了。隻是,回來時的表情就不是那麼的興奮了。
“怎的苦著臉?”見著那人高高興興地出門,卻苦著臉回來,身為夫君,白玄傾覺得自己有必要關心關心。
這不問還好,一問那苦著的小臉猛然抬了起來,那雙好看的眼就這麼瞪著一臉關懷的男人,紅嘴抿著卻不說話。被瞪得有些莫名其妙,白玄傾就更納悶了,又問:“怎麼了?”
作者有話要說:
☆、你說過不動我的
抿著那櫻紅豔唇瞪了好半響,葉團才忿忿地開口:“揚尊肯見我,是不是你從中作梗?”這麼一問,大約覺得用詞不妥,他扭捏了一下,終還是改了口:“是……你幫的我?”
白玄傾眼也沒眨一下看著葉團那多變的神情,倒是笑了,帶著幾分妖孽,俊美得叫人妒忌。
“你日日在那兒守著也不是辦法,這揚大將軍是出了名的怪脾氣,漫說你無權無勢,即便是達官貴人乃至皇族,他若沒那心情,便是誰也不見的。”頓了頓,那語氣倒有些語重心長,並無責備,更無炫耀之意,“我與他有過一麵之緣,這個人情他倒是願意賣我的。”當時,他也付出了不小,這些,他自然不會說的。
即便生氣這男人多事,但終歸說的也是事實,靠自己那半調子要見上那大將軍一麵,的確難如登天,別說到時要辦大事了,估計還有可能泄露了底細叫人作梗了。
心知自己又再次欠了這個男人的一個情,葉團麵子再硬,也不得不軟下來,甚是別扭,“那,當我欠你一個人情。”至多,往後他有什麼困難,自己頂力相助便是了。可,白玄傾倒是笑得更迷人了,伸手便將人拉進了懷裏,用了些力不讓懷中用掙紮開,“你我結連理便是一家人,一條命。此等小事,毋須太放在心上,也莫計較著有未欠我什麼,我是你夫君這點你記著便好。”
若放平時,一聽這些話葉團又是要跳腳了,可此時麵對這男人認真而帶著責任的神情,他竟抿著唇未有反唇相譏,最後輕點了一下頭,什麼也沒說。
難得懷中人如此乖巧聽話,白玄傾一改方才的道貌岸然,那摟著纖細腰間的手開始不安份地上下動著,最後在那還算滾圓且很有彈性的臀上打著圈,流連忘返地遲遲未有抽開。好容易才忍一回,這會兒葉團哪裏忍得下去,一張白皙如玉的臉紅了大半,瞪著那雙好看的眼,抓著後麵臀上的毛手,“你何做?”
別以為感激他了就可以得寸進尺。
白玄傾不但未撒手,還是真的得寸進尺了,一手被握著另一手還得空,直接就扣著那毫無防備之人的後腦,輕啄了一下那嬌豔紅唇,輕笑一聲道了一句:“若不是你逃了,此時你我二人便已是夫妻,做夫妻之事,有何不可?”聲音低低沉沉的,帶著幾分曖昧,甚是撩人。
葉團定力沒有男人好,這麼被施展全身解數的蠱惑使得他身子有些發軟,想起二人有過夫妻之事的畫麵,臉都紅到耳根去了,身體越發的扭捏不自然,推了半天沒能將人推開,有些惱羞成努,“……你、你還開我!”
聲音不知怎的,竟有些軟軟的。
白玄傾未有放開,而且越發的靠近了,帶著那蠱惑人心的魅笑,在懷中人的耳根吹著熱氣,一下巴搭在那並不怎麼結實的肩上,聲音帶著一絲慵懶,“知道你還不習慣,我等你便是。”說話間,竟舔了下那發紅的耳垂兒,驚得懷中人不由自主地顫唞了一下。
不知,是因話,還是因那男人的動作。
心知對方不鬆手,憑自己那點綿薄之力根本推不開,葉團也放棄了。可能,那話也有些作用,總之他的心有些軟,聲音也悶悶的,“我……隻是個男人。”
不是女人,不是哪家與他門當戶對的千金,更不是哪位天下有名的美女。
這個男人,倒底看上自己哪一點呢?
隻覺撫回腰間的手緊了兩分,“我知道你是男的。”看過摸過親過……還用過,自然是知道的,“總之,我不逼你,也不逼你將你的秘密道出,你需記著,無論何時,我都在。”
他要成為這人最強有力的後盾。盡管,此舉看起來如此的盲目。
這話,是讓葉團明白他的心意。
手鬆了力,葉團垂了眼眸,“……我,並不好。”
脾氣不好,身世也不好,而且還是個男的。
怎樣都不好。
聽這話,白玄傾那帶著笑意的臉上,更是得意了,仿佛一件寶貝即將得到手那般,他知道葉團正在接受他,這離得到並不遠了,他有這份自信,一開始就有。
輕輕鬆開了懷中人,那柔美的臉上帶著幾分茫然,白玄傾朝他露著真情,修長的手輕輕地撫上那臉龐,情深意長,“有些事,是注定的,就好比你我,即便當初我亦有過排斥,但這並不能否定什麼。既然天注定了你我二人便是一體,你若覺得不好,便是覺得我不好,既然我也不好,那你我二人正好湊成一對,多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