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你們怎麼來了?”她還問,問得很詫異,還試圖拉過浴巾把自己給包住,那浴巾還沒有到手邊,就讓奔解放給攔下了,她趕緊地退回水裏,想把自己藏起來,“等、等我穿好了……”

沒一個聽她的,都進了浴室,浴室盡管看上去挺大的,四個人一進來,到是妥妥地占了地方,讓她連飛的地兒都沒有,隻得瑟瑟縮地躲在浴缸裏——

偏生浴缸不是她的終極藏身點兒,兩雙四隻手就把她從浴缸裏撈出來,還沒等她的心跳平穩下來,肖縱與奔解放已經一前一後地夾著她,兩手四隻手的,熾熱的觸♪感,像是沸水一樣將她的肌膚燙得跟得了肌膚饑渴症一樣的,迫切地想要跟人親近。

也是,都快兩年了,個個都是見得到,吃不到手,她都一樣的。

你看看她,一身的嬌柔,那胸挺的,那小腹緊實的跟沒生過孩子樣,叫人越看越瘋,偏是一重手,那身白嫩嫩的色兒就給染一層暈紅,像是勝利者的果實,對,就他們的果實——

咬她一口,就又輕輕含住,剛含在嘴裏,後邊的人一動,就叫他移了嘴兒,哪裏舍得放開那枚紅豔豔的、堅/挺挺的果兒?

低頭去對,她的身子都顫的,倒在他胸`前,偏後頭腰上硬是攔著另雙手,把她摟住,似倒向他,又非倒向她,奇怪的身子,就扭個成麻花的狀兒,兩個人都是黑的,那是太陽曬出來的健康色兒——

她在中間,顯得那麼蕩漾——那叫惹人憐惜。

偏是一個吻下去,得到她的親舌相纏,又怕她上不來氣,又拖著條透明的長涎兒慢慢地拉開,從她的唇瓣自他的薄唇,兩個人像是牽著根永不斷的銀絲——

後頭的人嫉妒,非得拐過她腦袋,硬是狠狠地又吻上,那吻是激烈的,狂暴的,狠狠地就是一吻,把人吻得都透不過氣來,仔細地勾弄著她的唇舌,勾住她的心魂,勾得她不放了。

手到是往前,往上,捏著她的肉兒——就那麼兩坨,以前就是挺,現在更是嬌人得很,他的手惡劣的,非得擠捏著,那力道,似乎要捏爆似的——卻叫她又痛又享受的叫出聲來,——“脹、脹了——”

脹奶了,脹得鼓鼓的,這會兒,兒子還睡著——

怎麼辦?

誰都沒想太多,腦袋就往她胸`前擠,含住一個是一個,人都是一張嘴,長兩張嘴的,都是怪物,本是一前一後挨著人的兩個人,到是有致一同地湊在她胸`前,把她發疼發脹的奶兒就那麼吸在嘴裏。

比起兒子的力道來,他們大得很——可兒子不會跟他們一樣,一邊吸還一邊“砸砸”有聲,那聲音連她自己聽了都覺得不太好意思,“別、別、兒子要、要醒了……”

她哆嗦著雙腿,腿兒都是發軟的,哪裏有力氣站著,身上最敏[gǎn]的地兒,叫兩個大男人給吸著,再沒有這麼樣的出格事了,要不是他們摟著她,她早就倒在地上了,一張小臉紅得跟染了色兒一樣,巴巴地瞅向一邊的來必誠與律成銘。

她到是想哀求一下的,至少擺脫一下麵前的局麵,誰料到,就她那麼一個眼神,兩個人就把持不住了,都聚過來,站在她身後,托著她的軟腰兒,托得那叫一個堅定的,托是托的,手也不老實的,遊走她身上。

前頭有狼,後頭有虎,大抵是這樣的。

她算是栽了,再想不明白今晚他們是有預謀的,她就是傻瓜了,一個她都吃力,還四個,怎麼都覺得天雷滾滾的,明天兒,她都是半身癱瘓了?

這時候,她還有心思在心思調侃一下自己,頓時叫男人們看了出來,最不樂意看她置身事外的模樣,他們都一起了,必須得一起的,誰都不委屈誰,就這麼著,她也休想把他們一幫人給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