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也不知道是誰咬的她,疼得她什麼想法都沒有,差點弓起個身子,偏這個動作剛好給了前麵的肖縱機會,一把抬起她的腿兒,堅硬滾燙的物事就那麼橫衝直撞地衝進來,衝得她到抽一口涼氣§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
好久都沒有過這種事了,她有點不太適應的,身子像是硬生生地給劈開,自中間塞入不屬於她的東西,那東西還狠狠的,還衝得很深,深得她的上半身都朝前,整個人都幾乎趴在他身上——
另一條手臂卻叫奔解放給架在肩頭,他身邊的人一動,他身上的人也跟著一動,他就去吻她,吻她的臉,吻她的唇瓣,吻她的脖子,吻得可仔細了。
就一條腿兒站地,一波波的衝撞讓她站都站不住,被奔解放誘惑的去追他的薄唇,卻偏又給一撞,撞得她往後仰,那條腿兒頓時站不住了,整個人都離地了——
“啊——”
她尖叫出聲,以為是尖叫出聲,卻聽上去更是一種呻/吟,情到極致的呻/吟。
後麵的人還是托著她,不讓她倒下,兩腦袋擠在她後背,親吻、啃咬著她細膩的裸背,一寸寸的肌膚都留下他們的痕跡,她在最中間,前頭兩隻獸,後頭還兩隻獸,堵住她所有的去路。
她想哭,不是真想哭,是被他們作弄的想哭,那種快到高處,又給她弄下來,再把她送上去,再弄下來,“嗚嗚——”她的唇瓣兒逸出聲音,似痛苦,又似歡鳴,兩腿都給人托了起來,腿間的出入更是越見凶悍,連帶著濕意一進一出的,弄得她後邊兒濕得一塌糊塗,也跟著一張一合的——
那裏就像綻放了似的,惹得來必誠眼紅,將自己的物事給放出來,衝著那裏羞怯的小地方,就那麼把他自己給送了進去。
她疼得直縮縮,偏奔解放在前麵吃她的奶,吸得直響,跟什麼美味似的,吸住了就不肯放嘴兒,手還在揉她,死勁地揉她,把人再度揉得軟糊糊的,成也他們,敗也他們——
就巢彎彎這個人,就倒在他們手裏,終身都逃不走。
有他們一天,就有她一天!有她一天,就必得他們一天!
這不是誓言,這是種命,逃不脫的命運,她與他們深深地都聯係在一起,血肉相纏,骨肉相牽。
作者有話要說:看了的人請小心,咱低調點,哈哈
話說終於把《半推半就》的稿子都修好了,個人誌就要印了,還想要買童鞋們看下麵的鏈接
80、080作者有話說有通知 ...
彎彎是給香味兒弄醒的,眼睛微微一張開,入眼的都是她熟悉的,一點陌生感都沒有,她慢慢地爬起來,眉頭從一開始的舒適慢慢地過渡到皺得死緊,實在是感覺自己的腰都快斷了——
又不是萬能充氣W娃,她哪裏能扛得住的,也虧得她,這種事都習慣了,才就這麼一點兒後遺症——她其實想說見他媽的鬼去吧,誰要是下次再這麼幹,她就罷工。
嗯,罷工,也就她想想罷了,罷工這回事,不是她想罷就能罷,也得看別人同不同意,當然,現在也不給她潑冷水,讓她自個兒安慰自己去。
她剛下了床,雙腳一著地,真不是她矯情,真是一踩地兒,跟沒了膝蓋骨一樣就軟了下來,就聽得急匆匆的腳步聲,她還不知道是不是就這麼倒下去還是怎麼的自己自救一把的,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