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女朋友是上班時認識的,在一起之後才知道她家在一個特別窮的山溝裏邊,我並不在意這個,因為我也是農村出來的,而且她對我千依百順的,人長得又漂亮,身材也嬌可愛,皮膚像泡過牛奶一樣白嫩,就是保守的有些過份。
談了兩個多月,最多拉拉手抱一抱,就連親下嘴都會避開。
單位在中秋節放了三假,我準備買票回家過節,淨兒卻突然想趁這時間帶我回去見父母,我問她咋的了,淨兒解釋家裏頭又要逼她去相親,對方是村裏一個有錢的老男人。
我頓時危機感重重,毅然決定去淨兒家,讓我意外的是,她如果過了父母那關我們就可以租房子住一起了,這意味著我每不用再憋著,到時什麼羞羞的事情都會水到渠成。
我當場就跟老媽電話把去女友家的事一,她沒有見過淨兒,想看看長啥樣,我就將自己抱著淨兒的照片發了過去,老媽是樂開了花,可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趟去的地方根本就他媽不是人待的!
第二的午後,我備上煙酒月餅等禮品,駕車與淨兒出發了。這車是跟朋友借的,沒有導航,全程由她指路,先是到了隔壁市的一座鎮子,後邊走的就全是東拐西繞的山路野道,偏遠的手機信號都沒了,終於在色昏暗時前麵的山下出現了一個村落。
村頭立了一塊裂紋橫生的破木匾,上邊是“趙良村”三個漆紅的大字,約麼四十來戶人家,宅子卻同現代格格不入,都是明清年代那樣的複古風格。
來也怪,這又不是大過年的,每家門前竟然掛著紅彤彤的老式火油燈籠,將宅子渲染成了暗紅色,再襯著月光顯得陰森森的,我望過去第一眼就頭皮發麻,有種不出的壓抑。
我疑惑問:“為啥現在就掛燈籠?”
淨兒笑了笑:“村子始終沒通電,所以屋裏頭就點白蠟,屋外頭掛火油燈籠。”
我隨即釋然,不過村子倒是挺熱鬧的,老人有有笑,孩子追逐打鬧,還有聚一堆搓麻將的大人,其樂融融的。淨兒見我走神就問是不是嫌棄了,我搖搖頭,其實這種生活是我一直向往的。
她家在第九戶,我停好車子,感受到村民們投來看新鮮的目光,就緊張上了,她下去直接敲門道:“我們回來了。”
淨兒父親先開了門,母親站旁邊,這老兩口的皮膚比她更白,卻是那種病態的白,雙目也沒有神彩。我問完好提著禮品進去了,屋子裏雖然整潔幹淨,但總飄著一股子發黴的怪味。
淨兒父母審犯人似得打量了我老半,然後講了句娃子不錯,便端上來飯菜,與我之前想象的出入很大,四素三葷色香味一樣不缺,光是看著就會流口水。
我吃了幾口飯就覺得不對勁了,淨兒和她父母遲遲未動筷子,六隻眼睛全都盯著我看,那種眼神……我不知該怎麼去形容,就是直勾勾的,從頭到尾不眨一下!
我被看的心裏發毛,難道自己哪裏整砸了?
我就提心吊膽的問了一嘴,“那啥,你們不吃麼。”
淨兒點頭,“這邊男方初次登門的規矩便是如此。”
我暗道這算哪門子規矩?不過緊接著又想起來有句老話從一個人的吃相便能看出品性教養,這可能是考驗的重點一環。
我耐著性子慢咽細嚼的,吃飽了時,淨兒父母始終坐那不動,也一言未發。我為避免尷尬就去後麵幫她洗碗,我忍不住:“你爸媽對我好像不滿意啊,連我家是啥情況都沒問。”
“夜裏再告訴你。”淨兒紅著臉跑開。
我看她那嬌羞的模樣八成是妥了,洗完回到廳房,淨兒父母早已去歇著了,就剩下她托著香腮坐在蠟燭前。我問睡哪兒,淨兒帶我去了東邊那間屋子,我進門後鼻子就一皺,這裏邊黴味更大。
我心想將就一晚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