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淨兒那兩片冰涼的唇瓣封上了我的嘴巴,瞬間如有電流劃過身體,親了個我猝不及防!她家應該是同意了,不然會這般開放?我們抱著親了有好大一會兒,淨兒興許是緊張,舌頭有點僵硬,但身上卻散發著令人迷醉的香氣,我手開始胡亂的遊移,沒多久淨兒放下了所有的矜持,:“挽哥,要了我。”
我懷疑自己聽錯了,就粗重的喘氣問:“真的不後悔?”
“疼,輕點兒,我第一次。”淨兒聲如蚊音般。
我此刻再也刹不住,就如同那幹柴遇見烈火般觸之即燃……
折騰到半夜兩點,我失去最後一分力氣,疲軟的躺著那,而淨兒一瘸一拐的回了房。村莊夜晚靜悄悄的,我快睡著時院子裏莫名響起了鏘鏘的奇怪動靜,就像貓爪子在撓泡沫。我納悶的趴窗戶一看,路邊暗紅的燈籠光下蹲著道黑影。
大半夜的,這誰啊?
我緊接著瞳孔緊縮……淨兒父親雙手抓著菜刀正賣力的推拉,被磨的雪亮!
我心尖亂顫,該不會是發現女兒被上了,這就來討我命吧?我越想越害怕,但後來不知怎麼睡著了。
一覺到第二上午,我起來發現命還在也沒缺啥零件就鬆了口氣,淨兒在枕邊留了張紙條,是她跟爸媽去鎮上趕集了,鍋裏有吃的,讓我安心等。
我隨手點上根煙,抽了兩下這胃就疼的不行,本以為忍忍就會好,可不一會兒我嘴裏開始發腥,熱流順喉嚨往上躥,我就哇的吐了一口,然後真的傻眼了,是血……腥紅的鮮血!
拖久了不死也掛半條命,我趁著還能動彈得去醫院,就把門一鎖鑽進車子,因為昨個來的路太繞沒啥印象了,我想找村民問問的,可是一個人影也見不到,難道都去趕集了?我顧不了那麼多,心急火燎的駛出了趙良村。
過了幾個岔路口子,前邊出現一對年輕男女,攔在路中間招手。
我及時刹住,一手捂著肚子:“有事?”
其中男的道:“這位大哥,知道趙良村怎麼走嗎?”
早上下過場雨,所以我指著地麵:“我才從那出來,順著輪子印走到頭就能到。”
女的又問:“你也是去探險回來的驢友?那村兒怎麼樣,驚悚刺激不?”
我眉頭一皺,道:“探險?”
“是啊,趙良以前村半夜犯山神被洪水淹沒,據村民全部死光,連屍體也被衝的消失了,就一戶在外上大學的女孩幸免於難。”男的笑著道:“她按照村民們生前的樣子紮了許多紙人。之前有個驢友誤入此地,最後是發著瘋跑出來的,現在待在精神病院呢,嘴裏還老是念叨紙人活了啥的,這村子越傳越邪乎就成了鬼村。”
我急的搖了搖頭:“我女友家就在那兒,村民們可是活蹦亂跳的。讓開,我趕時間!”
“呃……”二人像看神經病似得看了我一眼,沒話就拉手繞過車子走了。
我繼續往前開,又過了一個岔口,手機有了信號的同時,鈴聲也響了起來,這得有多巧?我拿起看到是老媽打來的就接了,她上來就一邊哭著一邊:“打通了可算打通了!兒啊,是你麼?還在你那女友家?”
“咋了?”我大為疑惑。
“今早我跟你爸一商量,就把那照片發給你三叔讓他合合麵相,看配不配……”老媽咽著口水,道。
我三叔是個跑江湖的陰陽先生,本事很大,看相、看風水從未失手過,據傳一就不會是二,由於他一年到頭不露麵,所以我也很少能見到。
可老媽的下一句話就讓我亡魂大冒,以至於手機滑落了下去,甚至車子也險些翻進路溝:“趕緊離那東西遠點,聽到沒有?逃的越遠越好,她、她……她不是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