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開來了,看到安德魯安靜下來,約翰爵士才趕緊讓人去把威洛比先生扶起來,現在誰也無法把眼前這個麵部青紫的家夥與剛才那位英俊帥氣的先生聯係到一起,威洛比的右眼一片青紫,兩頰紅腫,鼻梁骨好像折斷了,鼻血怎麼也止不住,順著下巴流到了襯衫上,嘴角也破了,如果他現在能吐口唾沫就會發現嘴裏全是血,雪白的襯衫上血跡與黑色的腳印混在一起看起來簡直一片狼藉。
約翰爵士咽了口口水,看著威洛比恐怖的臉手足無措的站在那,隻能無力的嚷著:“威洛比,你還好吧?沒事吧?天啊!我看該叫個醫生過來,是的,喬納森,快去找個醫生來!”
威洛比搖搖晃晃的站著,顫唞著抬起胳膊用袖子擦了擦還在往下淌的鼻血,覺得臉上除了疼之外就沒有別的知覺了,若是他有力氣非得讓約翰爵士閉嘴不可。
他一把抓住正要出去叫醫生的男管家,怨恨的看了安德魯一眼,但是又很快的移開了視線,“不用了,我這就離開這裏。”他咧著嘴含糊不清的說出了這句話,掙開扶著他的男仆,從口袋裏摸出一條手帕捂在嘴上,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威洛比!威洛比!安德魯,這到底是怎麼了,等下你得好好跟我解釋解釋。”說著約翰爵士追了出去。
幾位女士攙扶著詹寧斯太太回了起居室,一齊將她安頓在沙發上,米德爾頓太太找來嗅鹽在詹寧斯太太的鼻子下晃了幾下,詹寧斯太太這才悠悠轉醒。
“我這是怎麼了?剛才發生了什麼?”詹寧斯太太迷迷糊糊的問米德爾頓夫人。
米德爾頓夫人可不願意複述剛才的那一幕,那實在是太野蠻了,“噢!我想起來了,威洛比先生!剛才安德魯是在毆打他嗎?他怎麼樣了?”詹寧斯太太一恢複了神智就叫嚷起來。
海瑟薇與溫妮-
等吃過了晚飯後,海瑟薇又督促著安德魯也給上校寫了一封信,至於其中的內容是否讓海瑟薇滿意,隻看那些寫廢的信紙就可以知道了。
第二天,仆人帶著寫給布蘭登上校的信出發了,不過不是兩封,而是三封,其中還有一封是來自約翰爵士的,他認為上校將未婚妻托付給他但是現在出了這樣不光彩的事他難辭其咎,如果海瑟薇在巴頓莊園與威洛比發生了什麼他真不知該怎麼麵對上校了。
早飯後達什伍德太太帶著她的三個女兒來到了巴頓莊園,昨天晚上約翰爵士臉上難看的去找了她們,並且要求她們無論如何第二天一定要到巴頓莊園去一趟,達什伍德太太再三推辭,她知道瑪麗安不願意到人多的地方,她現在隻想一個人待著,何況上次到巴頓莊園詹寧斯太太關於威洛比的話題又加劇了瑪麗安的痛苦,但是最終約翰爵士稍微透漏的事還是打動了她們,隻因他說要與她們談談威洛比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