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兩房人口,老太太和老國公還在世,五年前老國公上書請辭把爵位襲給現任國公爺後,就做起了甩手掌櫃,隻要不是影響府裏的大事件,基本不插手。每天不是棋社下下棋,就是街上溜溜鳥,日子過的好不愜意。
國公爺是嫡子,但是排行第二,有一妻二妾,兩個女兒,其中嫡女出嫁,另一個庶女就是孔娣,唯一一個兒子孔莫。
大房是庶子,老國公給謀了個散官正四品下的通義大夫,掛個名,領份朝廷俸祿外,無一實權。以後等老國公百年後,大房隻要不出什麼大事,也可安逸到老。隻是老國公卻沒考慮到,大房的繁殖能力。好在現在沒分家,一切費用全由公中出,不然就是兒女的婚嫁都能讓他窮死。
大房是一妻三妾,雖然妻妾數目隻比二房多出一人,但是架不住人家能生,子嗣有6個,嫡子兩個,庶女三個,庶子一個。老大是嫡子年過20,早已成婚,膝下嫡子三歲,老二庶子17,去年成婚,媳婦
正文 芒在背後
待走遠了些,孔娣拉著江淋的手內疚的說:“對不起,都是因為我你才得罪了沈露。
江淋不在乎道:“明明是我表妹挑釁我,怎麼會是因為你呢?隻是我不明白,為什麼那個尚書千金對你很不友好?”
孔娣眼神微黯,臉上躊躇了下道:“尚書夫人曾為她娘家的侄,向母親提過親。那個時候我得那種病,姨娘便給拒絕了。從那個時候起,沈露每次看到我便要奚落我。”
“摸摸,可憐的孩子。”手剛觸到孔娣的頭發,江淋猛然僵住,倒是孔娣一臉鬱悶到:“你怎麼和我哥一樣啊,動不動就伸手摸人家的頭,連說的話都一樣。”
江淋心裏那個悲催,訕訕的收回手,嗬嗬嗬的憨笑兩聲。
這個時候,會場的銅鑼敲響,大家紛紛往會場聚集。在一塊空地上,擺放著桌椅,桌上擺放著文房四寶,是用來等下品賞完各種花卉後,作詩用的。會場旁邊圍了好多家仆,見人來便出聲詢問了身份,然後領著去了相應的位置。平民百姓隻能在外場站著看熱鬧。
當江淋被帶往吳府女眷位置的時候,已經沒有位置了。
吳君楚站起來驚訝道:“江表妹不是去了國公府那邊,怎麼又回來了?”
江淋看了眼得意瞟向她的嬌雲就知道是她搞的鬼,心裏沒來由的厭煩,若知道今天出來會遇到這些,她還真想呆在家溫習得了。
石榴見大小姐今早一直刁難小姐,臉色忿忿,想替自家小姐說些話,又怕惹來上次那樣的禍,站在一旁又氣又急。
“回表哥,我從沒說過我要坐在國公府那邊的位置,怕是傳話的人說錯了吧。”
吳君楚愣了一下,看了看四周道:“既然這樣,那就加個位置。”
好在位置都是一府一張圓桌子安排著,擠擠也能坐下。
可是嬌美不願意了,現在已經是六張桌子了,若再加一張,那勢必要人挨著人,哪有現在舒服。隻見她咕咕囔囔道:“就她事多,上午出門弄的車擠,現在又弄的桌子擠,欠她的啊。”
石榴氣不過回道:“三小姐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小姐,早上的事情又不是小姐的錯,現在小姐更是無辜。”
“我一個主子說話,要你這個奴才回什麼嘴,不是她的錯,難不成還是我的錯。”若不是這裏都是人,嬌美早就拍桌子教訓石榴了。
嬌麗緩緩起身道:“要不表姐坐我的位置吧,我站著就好。”
嬌雲冷哼一聲,別過臉。
江淋見狀,心裏忿忿道,‘老娘我還真不坐了,不是想給我難堪嗎?我偏不讓你如意。’
轉頭跟著石榴說:“石榴,我們去找孔公子。”
大家聽了滿臉驚訝,隨即眼神裏
正文 楊羅出手
江淋靜靜的坐了一會,轉頭看到茶幾上有一枝芙蓉,便順手的拿起,在手裏轉了轉,嘴角微微扯了一下,愁緒滿千。
旁邊的孔莫在江淋拿起花的時候,臉色變了變。這花是會場準備的,每個男子都會分到一朵,收到的人會用一小紅布寫上自己的名,綁在花枝上。隻是年年他都不送人,要是送出去對方認真,他就麻煩了。
隻是看這丫頭好像不知道這裏的緣由般,拿著花又神遊起來。看著這情形,忽然想起李白的那首《怨情》,想了想把原詩詞改動了幾處,輕聲吟道:“美人握芙蓉,獨坐蹙蛾眉。但見淚痕濕,不知心恨誰。”
江淋聞言側頭,眼含深意的看了看孔莫,輕道:“孔公子不愧為有名的才子。”
這個時候,已經下了車的世子和郡主也到了旁邊,兩人見到江淋都有些驚訝,楊洛更是心裏有些微微不舒服,很想知道為什麼江淋為什麼會坐在孔莫身邊。
等人行禮後,蓮郡主一臉笑意的拉著江淋的手到:“我在路上還想,等下要派人去找你呢,沒想你就在這邊了。”
江淋心情不好,笑的便帶了一些心事。蓮郡主見狀道:“怎麼了,你好似不開心?”
聽聞此言的楊羅,顧不得心裏的不舒服上前一步道:“孔莫,是不是你欺負她了。”
孔莫對著楊羅翻了個白眼:“我好端端欺負個女子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