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羅一臉不信瞅著孔莫:“人在你這,不是你欺負還能是誰欺負。”
孔莫一臉無辜的遞了個眼神往江淋方向:“我還想知道,她突然苦著臉跑來我這是為何事呢。”
江淋聞言,臉色有些黯然的垂下眼。楊羅見狀,有些心疼道:“你受了什麼欺負,說出來,我幫你出氣。”
蓮郡主見狀也跟著道:“跟我說說,這是怎麼了?”
椅子後麵站著的石榴,見世子和蓮郡主想幫主子出頭,心裏別提多高興了。就等著小姐把今早的委屈說說,可是左等小姐不說,右等小姐不說,急的憋的臉通紅。
還是眼尖的楊羅看見,對著石榴招手:“你是江淋的丫鬟,你該知道你家小姐受了什麼委屈?”
石榴一臉興奮的點頭,也不顧小姐的眼神阻止,從旁邊繞到前麵,福了福身,便一股腦兒的把早上的事情說了出來,連尚書千金說孔三小姐的話,都原封不動的複述出來。
這下孔莫麵色也不好了,雖然孔娣是庶女,但是你一個尚書家,就敢這樣出言侮辱國公府的小姐也是大不敬。俗話說打狗還得看主人,孔莫是穿越過來的人,本身沒有很嚴重的嫡庶之分,尤其在府裏他也就這麼一個妹妹,感情說不上多麼親密,但總歸是自家人,哪容得別人
正文 該怎麼辦?
吳大夫人,正和賬房對完帳,想躺下歇息一會,誰知這剛躺下,門房上的婆子就急急的跑來說小姐們都受了傷。
夫人哪還有心思歇息,趕緊起身,讓人服侍穿戴整齊,快步往前廳走去。
還沒走多遠就看到衣衫不整,麵目全非的幾位小姐被人攙扶的走來。
吳大夫人心裏一突,迎上前去,急急詢問:“這是怎麼回事?這臉上的怎麼一塊一塊的,君楚,你是怎麼照顧妹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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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君楚見母親臉色嚴厲起來,心裏不安道:“母親,這事待兒子等會細說,先讓各位妹妹進屋,讓表妹為她們診治才是正事。”
吳大夫人這才發現人群裏少了個江淋,沉著臉道:“她人呢?”
吳君楚道:“表妹回院子拿藥箱,馬上就來。”
吳嬌雲努力的睜著腫起來的眼皮,嘴一憋,滿眼委屈的喊了聲:“娘,我疼……”
吳大夫人心疼的不得了,趕緊吩咐仆人把幾位小姐都扶進過,又讓人去各房通知。
在老夫人房裏聽到消息的江母急的不行,以為江淋也被蜜蜂蟄了,急急的拉著老夫人就來了大嫂房裏。
三步並作兩步的跑進大廳,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又看到自己女兒完好如初的正拿著鑷子給嬌美診治,提起的心總算落了下來。
還沒進門的老夫人聽著哼哼直叫疼聲音,心早就揪了起來,待進門再看到個個被叮的麵色腫脹,更是心疼的不行。
在幾個孫女之間來來回回的走動,更是不時的催著那些幫忙夾刺的丫鬟動作利落點。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手把頭鑲著寶石的拄杖把地板敲的砰砰響。
還沒等大夫人回話,帶著姨娘進來的吳二夫人完全沒有官家太太該有的風範,看到嬌美就整個人奔過去,鬼哭狼嚎的喊著:“我的女兒啊,你這是怎麼了。好好的一個人出去,成了這般模樣回來。你這是要嚇死為娘的啊。”
被這陣仗嚇了一跳的江淋,手一個哆嗦那夾住的刺硬是斷在肉裏。
江淋歎了口氣,放下鑷子,一手用指頭用力的捏住那周圍的肉,一手去拿針想著給它挑出來,卻不想一直哼哼叫的嬌美,被這麼一弄,手疼的猛的收回,那針就在那胳膊上劃出了道淺血痕。
嬌美立馬喊了起來,吳二夫人一看自己女兒的胳膊多出了道傷痕,哪管是什麼原因,伸手就是給江淋一推,眉毛挑得老高道:“你是不是成心的,竟敢明著害人。”
被推的踉蹌了下的江淋,麵色一沉,耐著性子解釋:“刺斷在肉裏不用針挑是出不來的。”
嬌美一聽,低頭一看自己的胳膊猛搖著頭:“我不要挑,我不要挑,肯定是你故意弄
正文 花落誰家
江淋放在膝蓋上的手,慢慢的握成拳,抬起頭迎視老夫人的眼睛,輕輕道:"回祖母,淋兒知道今天的舉動欠缺考慮,但是淋兒是事出有因。
我和娘親在村裏雖然生活清苦,但是卻從沒受人輕視。來了京城,有外祖母您的庇佑,我和母親雖然生活富裕,但卻架不住別人不一樣的心思和眼光。我若沒有用醫術救了國公夫人,想必她們更會看低我和母親,不管怎麼說娘親都是個外嫁的女兒。"
江淋臉上沒有悲憤沒有怒意,隻是簡簡單單的敘述。老夫人說不清是什麼感受,隻覺得心裏有些酸,又有些無奈。她這麼大的年紀又怎會不明白女兒外孫女的感受,隻是這麼多年千思萬想找回來的女兒,她又怎舍得讓她們離開眼前。微微的歎了口氣道:“你這是在怪外祖母沒有照顧好你們,讓你們受委屈了嗎?”
江母聞言擔心的看了眼女兒,又急急的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