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坦你也能看嘛!]某芬再次來了個口哨。
[是啊,不過怎麼看怎麼覺得個子是個大問題呢!]某信不懷好意。
[小笑加上那對靴子是不是就比他高了?]某窩說話很坦誠,但是某飛的殺氣卻更加的暴漲。
[好象就是啊!還真是不配呢!]另兩人合奏。
既然時間還沒到,“押解”飛坦出來的某三位就完全沒有放開某人的想法,圍著無法動彈的飛坦一陣冷嘲熱諷。
[你們在這裏幹什麼啊?]嘈雜裏突然冒出的柔和聲線雖然並不響亮,但也突兀的讓每個人都能夠清晰的聽到。
[在捉弄……]下意識回答的芬克斯遲一步反應過來轉過頭,一手扶著牆壁看著他們的,可不就是剛才還在噴泉處的江笑嗎!
再轉頭一看,信長和窩金已經完全沒有義氣的溜了,原地隻留下揉著手腕殺氣騰騰的飛坦正冷冷瞪著他。
[那個……]摸摸頭摸出一手冷汗,芬克斯在下一秒已經急速自兩人眼前消失,遠遠的拋下了最後一句話,[玩的愉快,團長說晚上可以不用回去的……]
……
冷場10分鍾。
[切!]飛坦別著頭低低開口,打破了尷尬,[不用理會那家夥!]
[哦……]話雖那樣說,江笑還是不自在將手放前放後,猛的瞥見飛坦耳後的一圈紅暈更加是漲紅了滿臉,呐呐的說不出隻言片語。
如果可以的話,自從去遺跡前的那個晚上之後,她實在是不敢再單獨和飛坦相處呢!
也許是害怕,也許是羞怯。但總之,和他對視一旦超過10秒,就會莫名其妙的燒紅臉頰,腦海裏徘徊不去的都是那天近在咫尺的金色眼睛……糟了!又發呆了!
總算自自我反省中爬了出來,江笑愣愣的看著攤在眼前的白皙手掌:什麼意思?
[走吧!]瞥了她一眼,飛坦迅速的轉過了目光。
要……牽手?!
熱氣上頭,江笑同學立刻化身煮熟的大蝦子一隻,然後立刻狠命的敲打著自己的不良念頭:歪想什麼拉!真是的!人家隻是好心領你走而已!怎麼變成色女了……>///<
不解的看著江笑的“自虐行為”,飛坦後退一步靠近了在深呼吸的某人:[你在發什麼呆?]
又是近在咫尺的金色!
剛剛平靜下來的某隻蝦子“轟”地一聲再度被煮熟……
[你到底找我出來幹什麼!]反反複複的耽擱時間,飛坦終於不耐煩的提高了聲音。
啊?
仿佛被澆了冰水一樣,蝦子的溫度瞬間恢複到了正常溫度:差點忘了正事了!今天自己是來道謝的。
[哎呀……對不起呐。]撓了撓腦袋,一旦正常下來,江笑完全忘記了自己剛才還在胡思亂想的事情,不好意思的拿出了一個包裝精美的小盒子,[這是謝禮。]
?金色的眼睛裏浮現出不解。
[是感謝大家這些日子以來收留我,而且月亮說今天是飛坦你的生日,所以……]傻笑了幾聲,江笑期待的看著飛坦,十指一邊在不斷的攪動。
[不是。]似乎是目無表情的轉動著手裏的“禮物”,飛坦冷冷的蹦出了某個字眼。
[啊?]
[今天不是我的生日。我沒有生日。]驟然用力捏碎了木質的小盒子,伸手接住了落下的禮物。之前還是一臉冷凜的飛坦偏過頭,唇角勾起了一絲弧度,[不過今天開始就有了,禮物不錯,我要了。]
[咦?]
沮喪被驚訝代替,直到飛坦皺眉打量清楚了手裏的禮物和她講話之後,江笑才遲鈍的從發呆中恢複過來。
[給我戴上。]
似乎是閃爍銀光的圓環,卻在絲絲亮芒裏絞纏著青翠的湛藍,一是天空的清澄,一是大海的深邃,簡簡單單的線條卻別樣勾勒出吸引人眼神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