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說喜歡,看著她下樓去做飯,關上門,我是那個坐立不安啊啊啊啊~~!!!

天呐~~現在是哪一年?幻影旅團什麼時候來啊~~~

正在我無比悲痛地走神時,一個放大的超級小腦袋出現在我的視野裏,嚇地我硬生生拉回了思緒,習慣性猛地向後一跳,‘嘭’一下頭就撞上了那不高的天花板,直直的掉了下來——哎喲,我的頭,我的屁股!

“姐姐沒事吧”清脆的童生軟軟的,刹是好聽。

我鬱悶地瞪著眼前這位明知故問的罪魁禍首,抱怨道“你看我像沒事麼”

“哇,姐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嚇你的”說完那眼淚就像自來水管似的‘嘩啦嘩啦’流個不停——我的天,好吵!

“閉嘴!”

“————”

沒聲音了?收地可真快。我抬頭,看著眼前這位也就2、3歲的小破孩子,藍色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及其無辜地盯著我。

“你誰啊?”我問。

“酷拉皮卡”

“哦——”

“什麼!你說你叫什麼!!!!!”

像是被我的激動給嚇到了,他往後縮了縮“酷——酷拉皮卡”

哈哈哈——天不亡我呐!

我極力壓製住心裏的興奮,真的很辛苦啊,好想撲上去咬上兩口確認看看!不過想到,以後還得和我們可愛的‘小’酷拉一起過日子呢,還是算了算了。‘小’酷拉‘小’酷拉哈哈哈~——酷拉皮卡還這麼小=旅團還沒成立=還不用擔心被滅=我是安全的!!!!(作:我看你丫就喜歡最後那句吧- -)

回頭,我冒著星星眼,用自己都覺得惡心的甜甜的語氣問“小酷拉幾歲呐?”

他疑惑地看著我,歪了歪腦袋“兩歲——”

啊——!太可愛了!不管了~我撲——蹭蹭蹭——

怎麼也掙不開的酷拉皮卡隻好任人抱著,心想‘這個姐姐果然很奇怪——’

———小白視角篇:——————————————————-————————

剛睜眼,‘小皮球’的話就傳了過來,說什麼失誤讓我們三分散了,我懷疑是不是那丫故意的——!哪兒來那麼多的失誤!問它小婉和梨子的情況,竟然還來個你自己占卜不就得了。等著吧,總有一天要把你丫收拾了——

坐起身,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到是不錯。草地湖泊小城鎮,感覺嘛,很安全!

趁著四下無人,我拿出從‘小皮球’那A來的塔羅牌,平心靜氣調整了一陣,然後開始洗牌,擺牌陣——

直到翻開最後一張牌,我皺了皺美,小婉在西方梨子在南方,最鬱悶的是離我這裏至少是2、3個國家的距離- -還沒具體位置,這得多久才找得到呢?不過好在都沒什麼危險。

甩了甩有些煩人的黑紅色長發,嘴角習慣性地揚起小婉平時老叨念的詭異弧度‘沒錢沒身份的,現在該去哪兒呢?’

坐了半晌,有些餓了。從鐲子拿出一小塊蛋糕,我慢悠悠地吃著。

“小妹妹,要不要做老婆子我的弟子呢?”沙啞的聲音自身後響起。

我心裏一驚,卻仍是那幅表情,小口小口吃著蛋糕,悠然地打量起這位穿著深藍色和服,頭花早已花白,眼神卻渾然有力,深藏不露的老人。

“老婆婆剛才說什麼?我好像沒怎麼明白”歪了歪頭,我笑地天真。(作:也就你這樣認為- -)

“嗬嗬嗬~~~”她笑了笑“老婆子我可是不輕易收徒弟的呐,看你是塊好苗子不想廢了罷了,小丫頭可要想清楚了”

看來‘小皮球’還真把這身體給改造的不錯呐,一來就讓人看上了。可我不能學‘念’啊——看這婆婆的樣子一定是會那東西的。

心裏思索了半天,我聳聳肩,一副好生無奈的表情“老婆婆知道‘念’麼”

“嗬嗬,丫頭連這個都知道呢”

“是啊,可是我們族人的體製天生就不能學那東西,就算是強製打開精孔也沒用,可惜啊可惜啊~~”——死皮球,收的利息倒是挺多!

“這樣麼?”她狐疑地盯地我都有些發毛了,想了想“算了,那東西不能學也沒關係,看著你這麼好的身子骨不培養培養老婆子我心裏可鬧騰地荒,怎麼樣,想好沒有。”

黑線地看著眼前一臉興奮的老人,我想就是我不答應您也會想辦法讓我答應吧——無奈,隻好點點頭。沒想,這下可進賊窩了——望天,我哭死了我,這回可虧大了——

夕陽的餘暉把我們兩的影子拉地好長好長,多美好的一副婆孫圖啊,可看看我那幅要死要死的樣子你就知道不是那麼美好了——(作:-_-我就看見你笑地那詭異樣兒——白:那是嘴角習慣性上揚的弧度好不好!)

原因就是剛才在路上和老婆婆閑聊的時候,婆婆問“丫頭叫什麼名字啊?”

我笑“白,白色的白”

“不錯的名,姓呢?”

“沒有——”我繼續笑,在這個世界的確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