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塊完整的地方,想碰又不知道該碰哪兒,臉越來越黑跟地麵有的一比了。隨後他抓著自己的頭發,大吼一聲“啊——!”-_-╬拜托,我的耳朵——

“丫頭——怎麼一會兒功夫就成這樣了!”信長的話是在問我,可那眼睛始終沒離開過飛坦,貌似已經擺出了拔刀術的架勢——我的天。

“哈哈——咳——咳——”我捂著嘴,丫的,笑一下怎麼也這麼痛苦。上前幾步拉住信長的手“沒——沒事——”

“都這副樣子了,你當我們是瞎子不成”窩金急地狂吼。

我有氣無力的擺擺手讓他住嘴,把身體的力量靠在信長身上“是——我找他——鍛煉——咳——我來著——誰——誰叫你——你們都不甩我——咳——咳——”順了順氣我又接著說“他不會殺我——我們——這——這叫——咳——人體試驗——咳——”娘的咳的我都快吐血了。

“什麼試驗非要弄成這樣”信長陰沉著臉,可比窩金恐怖多了。

我看看他,又看看窩金,最後目光鎖定不遠處的飛坦,可憐巴巴的道“人家隻是——想知道——咳——自己的極限——在哪兒——不——咳——不信你們問——咳——問他是不是在——在試驗這個——咳——”

兩人目光齊齊射了過去,飛坦動也不動,藏在衣領裏的嘴輕哼出一個殘音,轉身,頭也不回地走了——

‘靠!!!別拉我,丫的,我要宰了他——!’以上純屬心裏活動T T——而我才剛站穩,胸口猛然爆發出一陣劇痛,‘嘩’地一聲咳出灘暗紅的汙血,接著眼前一黑——腦子就那麼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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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痛——痛——”才醒來,感覺一身都在疼,勉強抬頭瞟了瞟,包的跟木乃伊似的,這形象- -

“丫頭,醒了?”信長的聲音輕輕的,像是怕吵到我。

“嗯——窩金哥哥和飛坦呢?”我的聲音很低,怎麼搞地這麼虛弱來著——?

“找藥去了”他背對著我坐著望著門外,在想著什麼。

我皺了皺眉“那東西隻有C區才有吧——挺危險的”

“那兩家夥的實力還是不錯”他淡淡的說,卻藏不住那些微的不安。

我看看他然後直直盯著天花板“你和窩金哥哥一起的話不是更好麼?想到要他們兩配合——始終感覺挺危險的”

“嗬嗬——”他轉過身輕敲我的額頭,訕訕的說“窩金那丫可不放心飛坦那家夥——”

看著他那寵溺的笑,我有那麼一瞬間的愣神,心裏甜甜的,很幸福的感覺。

‘唉——我還是太弱呐,成為累贅的話——真不甘心啊——’心裏著實很鬱悶——

“沒關係的”信長一下一下撫著我的銀發“這應該算是我們的私心吧——想讓自己有保護丫頭的實力才一直沒有讓你鍛煉自己——”他直直的盯著我的眼睛“丫頭會怪我們麼?”

我怎麼把想的話給說出來了——不過,強化係的家夥唉-_-|||我說你都說地這麼溫柔這麼直白了——讓我怎麼答啊。

於是忽,隻有用上我那萬年通殺無敵傻笑“嘿嘿——”隨後輕搖下腦袋“要是沒遇上你們的話,指不定我現在都成什麼樣子了——”讓我一個人生活在流星街的話,大概會瘋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