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黑線地看了看麵無表情的小白,轉過腦袋,那個男人,不= =|||是男孩……正像無頭蒼蠅一樣站在我剛才站的方向打著轉……雷歐力啊……世界果然很奇妙呢……

“雷歐力。”我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在……找什麼?”

“婉小姐。”他驚喜地看著我“您剛才上哪兒去了?咦?孩子呢?”

依然是指了指三樓的窗戶,我淡淡地說“你自己去問小白吧。”

“您不上去嗎?”他疑惑地問。

“不了。”我搖搖腦袋“我自己去找樂子拉。”

又在街道上晃悠了一陣,隨手解決了幾個貌似有什麼不良企圖的家夥,看著店鋪各式五光十色的廣告牌,伴隨著酒漢將手裏的玻璃瓶砸出的脆響以及一聲一聲的怒罵,我慢慢地推開了Nothing significance酒吧的木門,慢慢地走到了吧台前,緩慢地坐下。

“這兒沒有牛奶。”酒保半趴在吧台上獰笑著和酒客們聊著天,聲音卻有點不耐煩地說道。

“隨便給我杯什麼吧。”

“這兒不賣叫隨便的東西。”PUB間節奏的打擊樂混雜著酒客們歡愉的笑聲,‘砰’的聲,一大杯啤酒狠狠的砸在了我的麵前,大號的酒杯因為放置的力度而濺起絲絲酒花。

“來酒吧當然就要點酒!還沒斷奶的鄉下小妞。”

我轉過身子,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靠在吧台上,抬頭看著四周的酒客,大部分在歡快的拍著桌子,歡笑不已。

一抹紅色的身影推門而入,抬眼,四目相對,疑惑,驚喜,好奇,興奮……果然是梨子會有的情緒。

“啊呀……什麼時候來的也不跟我說一聲。”她一把撲到了我懷裏,嗬嗬,我輕笑,忽而眉頭微蹙,腦子裏,一個身影一閃而過。

“哈哈——你開的酒吧果然有你的味道。”惡趣味地衝旁邊的酒保擠擠眼,讓你剛才給我拽。

“心情不錯的樣子。”梨子在我懷裏蹭了蹭,說道“遇到什麼開心的事了?”

“隻是喜歡這樣的環境罷了。”習慣,真的是很可怕的東西呢。

“哦。”她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最近我老是做夢。”她嘟嚷道,極其委屈“夢裏,媽媽喚著我,她說早點回家,可是我回不去了,回不去了……”然後就這名毫無預兆地……小丫又給我哭了起來……頭痛啊……我又不會安慰人……

“已經,不會再想著回到從前,回答那一天了。”我聽見自己低沉的不像自己的聲音“既然回不去的話,就要認同現在的自己啊。”學著信長那嬉皮笑臉的樣子,我一個響指打在她的腦門“要好好地,繼續地,生活下去。懂嗎?”

“啊?哦……”真是,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聽懂。

“把手放在胸口。”我抓起丫的手就覆了上去“能聽見心跳的聲音嗎?”

她歪著腦袋,有些疑惑,直直地看著我,隨後點點頭。

“你應該感到高興啊。”我厥了厥嘴,捏住她挺挺的鼻子“至少,你還活著,還和我們在一起開心地活著。”

“啊呀呀——”小白異常欠揍的聲音傳來“可以請問下,兩位要裝深情到什麼時候嗎。”

‘啪’——我聽見自己某根神經斷裂的聲音。

“唉唉唉唉唉——”丫搖了搖手,戳著梨子的腦袋一句一頓道“反正是吹牛不上稅,侃大山不犯死罪,那就往死裏鼓唄,老黃瓜刷綠漆——裝嫩,挺大個歲數了還學人家玩純情,我看你啊,是有啥迷著心竅不知南北了,大腦失靈指揮不了雙條大腿了。”

我們可愛的梨子呆了呆,聽到旁邊的酒保‘噗’的笑出聲終於反應過來,那個臉啊,紅地跟猴子屁股似的,兩邊的衣服袖子一挪,怒“我靠!你竟然這麼說我,怎麼說我也是這兒的老板啊,給我個麵子好不好!”

其實……我很想告訴你啊梨子……麵子那東西……貌似是你自個兒丟了的= =|||你看你這一吼……大夥兒都往這兒揪呢……

“我給你一腳麵子,你麵子不如我鞋墊子。你說你幹點什麼不好,整天哭哭啼啼的當自己是孟薑女呢。”小樣兒一口氣說完,提起桌上的酒喝了口,還上氣不接下氣了= =!

默默地向角落裏退了退……俺不認識這兩隻丟人的家夥……絕對不認識……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十二章 月光

作者有話要說:

我喜歡月亮,因為它總是透著冷冷的溫暖,隻要那麼一點點,也許就夠了。

我們都是不夠堅強的孩子,害怕寂寞,卻偏偏不肯示弱,不肯求助,旁人施舍般的溫暖都被視為救命稻草般緊緊抱在懷裏。當那一點溫暖不見了,便深深受傷了。傷到實在痛得忍受不住了,那顆柔軟的心便變的堅硬起來.因為沒有人去理會它,時間流逝,就真的會變了吧……

都是被命運遺棄卻又不甘受製與命運的孩子,那些人又是如何才能忍心責備我們的冰冷?也許幸福對於我們來說隻是一個虛無而縹緲的詞語,但還是希望能得到所謂的幸福……沒有傷痛失望與孤獨,那真的,隻能是夢嗎?